黄雀在后 作者:乾坤一腐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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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加倍给你!”李琢不甘愿道。
陆垣棠笑着反驳,“不,正是因为李家放弃我,才给了他展现的机会。才那些无依无靠的日子里,是他给了我安慰和快乐,那是李家给不了也不曾拥有的。”
见李琢沉默不语,陆垣棠继续说道:“我不敢说他是最好的,也不能保证什么至死不渝。但除了他,我不想再去重新适应任何人。没了他,我一天都不会好过。”他把李琢的双脚放在心口,用身体细微的颤抖传递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以一种脆弱的神情望向面带愁容的李琢。
“舅舅,我不能要求你放下对秦家的怨恨,但我求你放过秦夏引。老一代的恩怨我无权插手。倜然和前达的事,秦夏引也确实脱不开关系,但他是为了救我才开枪的,就算一命抵一命也该我来。朝秦夏引开枪的人是我,一报还一报,就当我替前达报了仇不行吗?我开了枪,他没死是他的事,就此一笔勾销吧。”
李琢怔住,当年秦放欺上瞒下伪造现场,他一直不知道陆垣棠也在场,甚至不知道是李前达劫持陆垣棠在先,而陆垣棠向秦夏引开枪这件事更是无从知晓。此刻听来竟有种冤冤相报的伤感。他有些错愕地望着面前落泪的陆垣棠,恍然想起了从前跪在他脚下的倜然和前达。
“你们……你真对他有感情?”李琢踌躇道。
陆垣棠抿着嘴,大力吸了下鼻子,微红着眼圈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我离不开他,一天都不能。他两次中枪,身子也不比以前好,每天晚上除了失眠就是做恶梦,白天还有忙不完的工作。所以你派人为难他,我会恼你,哪怕你是我舅舅也不行。如果今天秦夏引因为你出了事,此生我再不会踏进李家门半步!”
李琢眯起眼,打量着陆垣棠,似笑非笑道:“你敢威胁我?为了区区一个外人?”
陆垣棠坚定地回视,镇定道:“不,是警告你。而且,他不是什么外人,他是我爱人。”
考虑到之前伏笔太多,更新又不稳定,厚脸皮跑来解释一下:
人物关系回顾:
外公:李榕,和禽兽祖父秦掣是纯洁的好基友,曾遭秦掣背叛。
大舅:李琢,幕后黑手,秦家一生的黑,膝下儿子李倜然、李前达双亡
小舅:李玙,基佬一枚,暗恋禽兽老爹秦司令,出轨后被打断腿,曾在秦家做过家教,滥交得艾滋过世,有一子李昂昂
汤圆妈妈:李玓,未婚先孕,后远嫁他乡
李倜然:正文未出现,在李前达破产跑路后(也就是禽兽和汤圆同居时期,接近徐方笙出现的时间段)找禽兽麻烦,出车祸惨死。禽兽就此落下车祸后遗症(所以汤圆复出后,禽兽一直有司机随行)
李前达:深井冰一枚,被父亲赶出家门后听信谎言,以为有了成就后可以和李倜然在一起,毅然决然去挖煤……资金不足时找上禽兽借钱,后贿赂禽兽手下,意图扳倒禽兽,结果被禽兽倒打一耙,卷钱跑路后勾搭上禽兽后母,狼狈为奸计划干掉禽兽……得知李倜然死于禽兽之手后爆种不成反被爆头,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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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之间说什么………”李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爱人”两字,板着脸穿上鞋就往外走,陆垣棠自然要拦。
“舅舅,你先放人。”陆垣棠拽住李琢的手臂道。
李琢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等待遇,面色不善道:“我退二线了,管不了。”
“真管不了你还折腾他?”陆垣棠不依不挠。
“你知道这小子是副部级吗?”李琢答非所问。
陆垣棠愣住,“副部有多大?”
“我是正部。”李琢勉为其难解释道。
“啊,那还是舅舅你更厉害。”陆垣棠不无赞叹道,硬是把李琢夸得有些飘飘然。
“我是比他厉害,咳。”李琢说完又自觉有些轻浮,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做派,“我坐到他这个位置的时候已经快五十了,他还不到四十。”
陆垣棠无从接话,如此说来秦夏引似乎的确很厉害,不过对此他向来稀里糊涂,全然觉察不出秦夏引的威严所在。
“副的总比不过正的。”陆垣棠宽慰道。
李琢瞥了眼身旁赔笑的外甥,哼笑一声道:“按规定,我们俩的配车价格差十万,可你看那小子从来都是添零的。再说购房补贴面积差30平,他哪套宅子比我小了?你还真以为他在你面前装个残废就是了!”
陆垣棠受不了老头子的抱怨,用力捏了把李琢的手臂,“他都被你整进去了,我替他给你认输还不成?”
李琢甩开陆垣棠,气不打一处来,“你替他?你以为他是吃素的?今天他竖着进去必然竖着出来,没准还要找我不痛快!别人家上阵父子兵,你倒是胳膊肘向外拐!”
陆垣棠没羞没臊道:“嫁出去的外甥泼出去的水,舅舅你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次吧。”
李琢被陆垣棠那句没脸没皮的发言惊得语塞,那点威严眼见要维持不住,不禁叹气道:“你别跟我闹,那小子有你外公帮忙,我动不了他。”
“外公?”
李琢点点头,表情有些怪异,“那小子许了不少放贷优惠给崇河搞政绩工程,就此摆平了我那几个门生。至于违约那个案子也被秦放托人解决了。那小子料到是我指示的就找到你外公,胡说一气把你外公给哄住了,我倒是想动他也得问你外公乐意不乐意。”
陆垣棠得知因李家而起的两件时得以解决,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禁好奇道:“这次他又拿什么跟外公交易了?”
李琢翻眼想了想,遂用一种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表情回答了陆垣棠,“他说同意你找代孕给李家传宗接代,也支持你息影后回李家接管榕歌,还保证会辅助你打理公司。”
“噗…”陆垣棠没忍住,当即笑场,引得李琢颇为不悦,仿佛那番表忠心的胡话是出自他口似的。
“死到临头来保命的话你就不用信了。”李琢教育道。
陆垣棠强忍着笑点头,“舅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死不了!”李琢彻底火了。
陆垣棠笑得肚子痛,拍了拍李琢的肩膀,留下一句“承你吉言”后就走掉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去会情郎了。
陆垣棠摸不准秦夏引何时回家,倒也一刻都没闲着,东市买朱砂,西市买桃木,南市买铜盆,北市买红豆,小区树丛摘来一兜柚子叶。
秦夏引回家时就看到院门外有人蹲着,面前还有个冒烟的火盆,一人一盆与身后的西式豪宅截然不同,活像恐怖片里做法的道士。
那“道士”似乎等了许久,又因为业务不精被熏了一脸黑灰,此刻正抬头与秦夏引对望,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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