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姑娘你到底想要怎样 作者:你家对面那餐厅的提拉米苏根本就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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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但大小姐如此命令我,我只能忠于大小姐的指令。”
宁甯了然地笑,甩开重镜的手,往院子里走回去。
重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继续坐到椅子上。宁甯走了几步停下,回头对重镜说:“也对,你从小就是我姐姐的一只狗,只敢对别人汪汪叫。”
重镜紧身女式西服上还有未拍掉的灰尘,面对宁甯的口不择言,她却一丝生气的气息都没有:“能做大小姐的狗,我很荣幸。”
宁甯走了。
回到屋内,面对被切断的网络和拿掉sim卡的手机,宁甯很想发笑。
既然这么无聊,那就来一场恶作剧好了。你不是很喜欢做我姐姐的狗吗?那就让我看看主人是怎样打狗的。
第二日,宁彧的私人直升飞机降落在后山机场,宁彧裹着风衣从飞机上下来,重镜来接她。
重镜的手刚握到宁彧,宁彧就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高声问她:“我妹妹这几天怎样?”
重镜眼神有些恍惚,低声说了句什么宁彧没听清,加上她戴着口罩,宁彧也看不到她的嘴型。
宁彧双臂环抱着自己往车里走,车载着她回到家。宁彧很敏感地发下家里的仆人一个个表情紧绷,不敢看向宁彧,问安都问得很萎靡。
宁彧抬手往后勾一勾,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重镜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大小姐。”
宁彧没停歇脚步,皱眉看向前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没有。”
“那干嘛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嗯?”突然宁彧想到什么,终于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重镜,“难道是小甯她……”
重镜这才承认:“二小姐昨夜……受了风寒,现在有些发烧。刚才方医生已经来为她诊断过也拿了药吃,应该很快就能退烧了。”
重镜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在强装镇定。她没敢抬头去看宁彧的表情,只听见宁彧快步离开她并且越走越快的脚步声……
打开宁甯的屋门,宁甯正躺在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她只露出一个脑袋。本是白皙的脸庞被烧得发红,紧闭的双眼能感觉到她有多痛苦。
宁彧快步走上去,伸手试探她的额头,好烫!
负责照顾宁甯的小女仆站在一边,手里拿着冰袋,不敢上前。
“多少度?”宁彧的声音比她手里的冰袋还要冷。
“方医生……刚才量,是,39度。”仆人只想快些逃离这充满杀气的屋子。
宁彧在沉默了近一分钟之后,突然说:“我走的时候怎么说的?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二小姐。你们的耳朵如果没有听话的功能,我会将它们全部割掉。”
小女仆这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差点跪地求饶,幸好宁彧先让她滚了。于是她火速滚走。
“姐姐……”宁甯很是时机地醒了。
“难受吗?都是姐姐的错,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应该留下来好好照顾你,这样你就不会生病了……”面对宁甯,宁彧整个人变得格外慈眉善目,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宁甯握着宁彧的手说:“这不怪你啊,都是我……昨晚我想要开窗透风,重镜不让我开,我硬是要开。最后我果然生病了。哎,真是怪不得任何人啊。”
听到重镜的名字,宁彧表情又变得可怕:“放心,小甯,姐姐知道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看有同学留言说很好吃君写的越来越清水了?唉,难道在你们心里作者君是很h的人吗?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误会我,我也只好将错就错。马上要送上女王s m女仆的情节,不适者请回避。
然后就是,难道你们也想看苏童姐妹的s m戏码?!
☆、进入(2)
重镜基本上都会睡在宁彧的房间里,概括来说她就是宁彧的贴身保镖,大多数情况下她必须贴身。当然有时候她会收到宁彧的指令去完成一项任务而离开宁彧身边,又有时候,宁彧看她不顺眼就会把她赶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贴身保护宁彧的时间并不长,但足以让她学会察言观色。今晚宁彧一直都在她妹妹的房间里,重镜思索着今夜宁彧应该都会待在那里,所以她也回自己屋去了。
宁彧是一个绝对完美主义者,不光对自己要求严格就连她下属都不能只是会打打杀杀的黑社会,宁彧要求每个人都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不要给中葵组丢脸。
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重镜站在全身镜面前脱去万年不变的黑色西服,内里着的是一件束身衣。这件束身衣是去年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宁彧送她的生日礼物。这件束身衣是宁彧在美国订做的,她送给重镜的时候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你是我的人,以后都要在我身边,所以让我看到你的时候都身心愉悦。这件束身衣可以塑造你完美的身形,我喜欢那样的女子,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它。
宁彧亲自为她订做的衣服她自然是不敢不穿的,这束身衣的确能勾勒出她美好的身体曲线,可是更多的时候却勒得她无法喘气……
重镜脱去口罩,脱去束身衣,肌肤上依旧有勒出的痕迹。
这种感觉,就和宁彧这个人一样……
重镜正在发愣,门突然大开。重镜吃了一大惊,赶紧扯来一条毯子裹住身体。宁彧堂而惶之地走入,反手把门关上。
重镜急忙把脸也遮上,退到角落里去:“大小姐……你……”
宁彧见她这副模样,也没回避,反而走上前去。宁彧前进重镜就后退,只到身后是坚实的墙壁已无退
路她才低下头去不动作。
宁彧表情不善,重镜大概已经猜到几分。
宁彧的手指压在包裹重镜的毯子上,往下压去,露出重镜的脸。
重镜更加无地自容,脸别到一边,自嘲道:“大小姐别看我了,这张难看的脸会让你受惊。”
宁彧没说话也没言语,只用手指够勒重镜脸庞上的伤痕。那伤痕从重镜的脸颊上延伸到她的左耳根处,长长一道,颜色已浅但却是难以忽略的。
“你这道伤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宁彧轻轻的生意在重镜耳边划过,留下一片温热酥麻。
“两年前,在和青雀堂的对战中留下的。”重镜回答。
“两年前,青雀堂偷袭我的车,你当时为了救我不顾生命危险挡下了刀枪,除了腹部中了一枪之外,脸上也留下了这道刀疤……”宁彧的唇靠近过来,她的呼吸和指尖的温度一并在重镜的疤痕上爬行,酥麻感更甚。重镜被包裹的身子持续发热。
“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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