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在我手里[娱乐圈] 作者:吾城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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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西装看了看,“嘿,门叔你可真是我的知音,我就喜欢这个牌子!小柒来看,这个很适合我对不对!”
门叔忽然干笑起来,“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门叔走后,两人开始换西装、打领带,片刻便收拾好了。临走时,陶柒不眨眼地盯着唐远看,盯得唐远直发毛。
“咋了?你一直看我做什么?我衣服脏了?”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这……实在太适合,适合得有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
“说不出来……”
男人的直觉告诉陶柒,唐远这身装备绝对是有故事的,至于什么故事,他猜不到。
“好了,别想了,就是一件衣服,老头子总不至于在穿衣打扮上算计我,走吧走吧!”
陶柒无奈地干瞪眼,只好跟着唐远一前一后上车去。
夜幕笼罩下的高矮洋房向同一方向飞驰而去,残阳的余晖还剩些温柔,这让唐远忽然思念起那个一早还在动荡他心弦的女人,那个眼下正在病房中等他回去的女人。
笙歌,你且等着我,今晚一过,明天早上我就让你惊喜。
七点整,到达目的地。
会场布置不同以往,有花有果还有糕点酒水,看起来像个商业聚会。唐远在一众熟人中缓缓走过,老人、青年、小姐纷纷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
人,属于钻石王老五那种,还是上流社会中公认的智商情商都超高的高富帅,同龄人只有羡慕的份。于是,家里有女儿的长辈都想找他当女婿,家里没有女儿的只好自降身份拍他马屁了。
虽然唐远在他们眼中不是吃这套的人,可万一哪下就拍对地方了呢!
“我说小柒,”唐远端着一杯透明还冒着气泡的……额……雪碧,从陶柒身后忽然冒出来道,“就这,传说中的重要会议?”
陶柒耸耸肩,“大概就是了。不过……好像不止如此吧……”说着,他的眼神投向门口处,一抹亮红色的身影在两位老人身后跟随而来。
前面两位,德高望重,名声远扬,负手而立自带威严的是唐远的父亲唐禾德,一旁伸手做引领状的,唐远觉得颇为眼熟。再看他们身后,浓妆艳抹,装腔作势,不是张文萱本人还有谁。
一见到付莹和穆笙歌的宿敌,陶柒立马挺直了腰背,进入一副时刻准备战斗的状态。
“她居然会在这!”唐远自言自语了两句,眼珠在张文萱和那陌生男人之间来回打量,半晌,他才恍悟道,“小柒,那男人是张清海!”
张清海,张文萱的父亲,炫彩美妆的老董,业内称他家的美妆为舞台艺术。主打系列风格多变,时而高调,时而沉稳,时而清纯,又时而狂野,可谓之风云多变。不过广大消费者就爱这口,走在时尚潮流前线的,哪个不善变?
唐禾德和一干商业老友寒暄过几句,便招手叫唐远和陶柒过去。唐、陶两人一微笑一冰冷地来到人堆里,唐父将两个孩子往张氏父女跟前一推,“陶柒唐远啊,这是你张叔叔。”
唐、陶二人恭敬问候,张清海对他们赞赏有加。
唐禾德又转过脸来介绍张文萱,“这位是……”
他忽然犹豫了一下。这该怎么称呼?难道让自家的儿子管人家叫姐姐吗?尽管这情况是在情理之中,但总归不好开口吧。唐禾德忽然尴尬地僵在了原地。
这时,张文萱微微一笑出声解围道,“岂敢劳烦唐叔叔费心,其实我和两位少爷认识。”
唐禾德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那就好,唐远啊,距离宴会开始还早,你带小萱先出去透透气吧,陪着我们两个老头有什么意思,去吧去吧!”
唐远应着,心里却在嘀咕。这老头子,平日里参加这种聚会总是紧盯着他,今天竟然舍得放他出去透气,真是奇了怪了!
☆、圈套
陶柒原想跟着唐远一起出去的,谁知唐老爷子一把拽住他阻拦道,“小柒就别去啦,你呀到那边,给我们这俩老家伙讨杯茶喝,聊了这么半天,你张叔叔该口渴了。”
语罢,唐禾德的眉目闪过那么一刹那的威严,让陶柒忽然想起曾经挨过的打。
心中猛的一哆嗦,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下阵来。朝着唐远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才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
呵,原来自己竟懦弱至此。
西餐厅,多的是咖啡红酒白兰地,哪来的中国茶?让他去讨茶,只不过是老爷子的计谋罢了。
看透却不能说透,揣着明白还要强装糊涂,这样才算“懂事”,才能讨得大人欢心,这是他从小就被贯彻的思想。只是很多时候他都想不通,这样的自己真的会被别人所喜欢吗?
入夜后天气微凉,张文萱一身抹胸长礼服站在阳台上,被晚风吹得发丝凌乱。
她看着唐远,室内室外判若两人的唐远,轻笑出声。
“表情怎么这么严肃?难道你被我的突然出现给吓傻啦?”
唐远从头到脚打量着她,目光似是要把她整个人戳穿一般,尖锐且带有敌意。
他答,“张小姐说笑了,唐某人对人的态度取决于对方,如果对方处事坦荡,那我必定真诚相待,如果对方和我玩阴险,不好意思,面对这样的人,我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哈哈……”张文萱听唐远这样说话不怒反笑,“说真的,你这个人挺没意思的,大家都说你是暖男吧,可是你好像并没有对哪个女人特殊过,可是说你不近女色呢,又没办法解释穆笙歌这个例外。哎,我很好奇啊,你对这些风言风语秉持着什么样的看法呢?”
唐远抬起头望向远方明亮且斑斓喧闹的城市,冷冷道,“无感。”
“无感?”张文萱惊叹,“怎么可能无感?如果他们过分一点,说你阴险狡诈、六亲不认、小人得志,你不气愤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别人对你的评价吗?”
“身外之物,并无所谓。”
唐远就是这样,他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人和事,而有关他自己的,他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矫情。
显然,在这种事情上,张文萱同他的观点却是迥然不同的。唐远意识到这一点后,表现得更加淡然,脸上化不开的冷已经坚硬成冰。
“那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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