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唐家之永结同心 作者: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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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9少年人 (1138字)
高灵毓跳上床铺,将被褥枕垫翻得一团乱,口中喃喃道,“怎么不在?怎么不在!……他走了,他走了……把凡儿也带走了……”
转身冲出屋子,跑到唐二爷房间,刚想质问他秦川现在何处,就看见元寒喑跪在地上,紧紧搂着唐然一声声急切唤着:
“然儿,你怎么了……然儿,然儿……”
高灵毓近前一瞧,唐然静静躺在元寒喑怀中,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角边流下一行殷红的鲜血,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先把人抱到床上去!”转身唤来一个暗卫去寻大夫,又招来客栈小二:
“这位爷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还有,与我们同行的那位爷怎么不见了?你可曾见过他离开?是不是抱着一个小婴孩?”
那伙计看到唐然重伤不醒,眼前的人又是一脸怒容,哆哆嗦嗦道,“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位爷大约是一直在房里的,中午的时候还吩咐小的把午饭送到他房里,那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就……”
高灵毓急于知道秦川的下落,打断他道,“你看没看见和我一起的那位爷出客栈去?他往哪里去的?快说!”
小二绞尽脑汁想了半晌,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小的一直在店内转悠,给客人添茶送饭,可是真的没见那位爷出去过啊!”
高灵毓蹙眉思量着,莫不是他想要不告而别,带着凡儿消无声息地走了?可是这唐二爷又是怎么回事?他断不可能伤害自己的亲弟弟,若是旁的什么人袭击了唐然,他必定出手回护反击,和贼人缠斗着出了客栈也未可知,但他与人争斗又绝不会带上凡儿……
元寒喑已将唐然安放妥当,见他呼吸虽弱,一时半刻却也没有性命之虞,心情稍稍平复,转身对师兄道,“恐怕是什么人进来,伤了然儿,又将他父子两个带走了。”
高灵毓默默不语,只是眉头紧皱,拳头捏紧,这时候旁边的店小二忽然叫道,“对了对了!今儿个你们两位前脚刚出去,后脚就有一个少年模样的,来打听与你们同行的两位爷住在哪里,自称是几位的旧相识,小的便如实告诉了他。奇怪的是,这人上了楼之后就一直没有下来,小的以为是那两位爷留了他吃酒用饭,也就没有疑心……”
高灵毓、元寒喑听了,立刻连声追问此人什么模样、多大年纪、什么打扮等等,那小二赶忙细细描述了一番,元寒喑尚且摸不着头脑,高灵毓心中却渐渐有了个大概,只是现在仅凭客栈伙计的一面之词,不好妄下定论,见那伙计被吓得够呛,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大夫马上就到,你且在这儿陪着唐二爷,我带些暗卫出去寻他和凡儿!”
高灵毓说完,便转身快步下楼,元寒喑留在唐然床边,握着他的一只手,见他此刻苍白容貌、脸无血色,真是既担忧他的伤势,又怨恨那个伤他之人,心中盼着师兄捉到凶手,交到自己手上,必定要百般折磨,方能解心中之恨!
☆、no.70杏林圣手 (2034字)
再看这边,高灵毓带了十数个逍遥山庄并水悠宫的好手出去寻秦川、凡儿,可是几乎将整个滨州城翻遍,也没有发现他们的一丝踪迹,沿途也曾多方询问打听,可路上行人皆说不曾看见。
时间拖得越久,高灵毓心里越是惴惴不安,总感觉秦川此时已然身处险境,自己却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转,不能解救他于危难之中,又想到如若自己留下两三暗卫从旁保护,想必也不会出事,这般焦急找寻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夜色深沉,仍是没有一点音讯。
手下的暗卫劝说高灵毓先行回去,他们几人继续寻找,或许秦川此刻已然脱身回到客栈了呢,高灵毓又连忙奔往他们下榻的客栈,进门一看,秦川和凡儿没有影子,唐二爷房里倒是挤了一屋子的大夫。
“怎么找了这么些大夫……你可曾有过川的消息?”
元寒喑被大夫们赶到了内室外头,此刻正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听高灵毓这样问,抬头道,“我一直在这屋里,哪有他的消息!……怎么?你一点线索也没有么?他屋子里里外外可仔细看过了?连一个脚印、一丝痕迹也没有?”
“都查看过了,除了东面窗子打开着,再没有其他,屋子里、窗外巷中也没有打斗痕迹,我也带着人在巷子里着实搜寻了好几遍,可终究……”高灵毓摇摇头,坐进椅中,抬眼望了望内室里忙忙碌碌的数位大夫:
“你何必请这么多大夫来,要知这世上有庸医害人一说,不要反而耽误了唐二爷,回头川回来,再为这个与我生气。”
元寒喑本就心里不痛快,被他这么一说火儿倒当真上了来,怒目一瞪,“你心中只有个秦川,是再容不下旁的人!我担心然儿,给他多请几位大夫医治又怎么了!”看了自家师兄一眼,又狠狠补上一句:
“别说他回来之后与你生气,他回不回得来还另当别论呢!”
高灵毓立马拍着桌子跳起来,“你说什么!元寒喑你胆量见长,竟敢和师兄这样说话了!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是咒他回不来么!”
元寒喑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儿,此刻师兄弟两人心中俱是焦急担忧,一言不合,竟险些大打出手,幸好两方的暗卫都在旁边待命,见势头不妙连忙上前阻拦,到底将他二人劝解开来。
高灵毓愤愤然一甩袖子,阔步就往外面走,元寒喑坐在房里也不阻拦也不询问,甚至冲门口高声说道,“把附近几州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来!我倒要看看这么些杏林圣手,能不能救回一个人来!”
……
自那日晚上与高灵毓发生争执之后,元寒喑已经两天不曾与他家师兄说过话了,只知道高灵毓没日没夜地在外头寻人,回来后不是在房内默默地不说话,就是大肆摔砸器物、冲手下的暗卫们发火,这情景倒让元寒喑想起他当初在逍遥山上疯疯癫癫的日子。
可他们到底是同门师兄弟,从小一块儿长大,这情分岂是争吵一场就能忘记的,加上杳无音讯的秦川是然儿一母同生的兄长,元宫主爱屋及乌,对他的安危其实也是十分上心的。
这日晌午,元寒喑亲自喂唐然进了药,吩咐手下人款待诸位大夫用午饭,却有一个进屋来,拱手作揖道,“多谢元宫主美意,可是在下家中尚有一个病人需要看顾,还容我今日先回家去,明日一早再来照看唐先生。”
元寒喑点头应允,抬眼看见这大夫神色奇怪,似是忧中带喜,不禁出言询问,“你适才说家中有病人要照看,何故面有喜色?”
那大夫也没想隐瞒什么,老实答道,“在下今年已经年近五十,医术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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