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守护 作者:与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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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抿紧了嘴,不太想告诉他事情。因而心中暗恨,这位教授就没有一点去上课的自觉心吗?
但随后他又想到,虽然他自己没有见过摄魂怪,但斯内普教授一定见过,如果……
“不想说?”斯内普教授神色冰冷,“劳动服务,伊万斯先生,从今晚……”
“教授。”莫延忽然打断他的话。“您对摄魂怪这种生物了解吗?”
斯内普教授的神色严肃了些,虽然他的脸上从来就没有比严肃更和缓的神情了。
“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从书上读到,”莫延的脑子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飞快地转着,因而他话说的很慢。“摄魂怪成群结对地出没在最黑暗最肮脏的地方,欢呼腐败和绝望,吸干人们拥有的所有良好的感觉、任何快乐的记忆。有他们在的地方,希望和欢乐就会消失。摄魂怪的吻会将人变成行尸走肉,使其灵魂从词万劫不复。”
“显然,你对它们非常了解。”斯内普教授说:“这与你找博格特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教授,摄魂怪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莫延说,“从知道有这种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间的东西时,我就想拥有对抗它们的力量。我知道只有守护神咒可以对付它们,所以私下里练习了很久。我想试试能不能对抗摄魂怪,听说只有阿兹卡班有这种东西,所以我想找一只博格特代替。”
“既然只有阿兹卡班才有摄魂怪,”斯内普教授说,“那么也就只有阿兹卡班的囚犯才需要去考虑怎么对付摄魂怪的问题。”
他冰冷犀利的眼神从莫延身上扫过,似乎想要找出“未来的阿兹卡班囚徒”的邪恶痕迹。
“摄魂怪真的会永远待在阿兹卡班吗?”莫延冷笑,“它们最喜欢欢乐的笑声和纯粹的灵魂,会一直忍受着饥饿待在只有绝望的阿兹卡班,不被外面世界诱惑吗?伏地魔正在试图回归,他们都一样亲近黑暗和毁灭,谁能保证,摄魂怪不会被像伏地魔这样的人诱惑,而离开阿兹卡班,在世界各地肆意制造恐慌呢?”
斯内普教授紧盯着他,眼睛中千万种情绪在翻腾,一向空洞的黑色眼睛在这一刻变得波涛汹涌。
莫延凛然醒悟,自己说的太多了。在斯内普教授面前,他竟然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心神——他是打算告诉他一部分实情,但可没有打算说到这么深远的程度啊。
“不许叫那个人的名字。”良久后,斯内普教授才说,他的声音很干涩,而且对莫延提到的惊悚情景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
“邓不利多教授也说他的名字。”莫延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在一个名字前退缩。
“邓不利多是本领高强的巫师,”斯内普阴沉地说,“他可能不讳言这个名字……但我们其他人……”他似乎是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胳膊,那个烙有黑魔标记的地方。
“哈利也说他的名字。”莫延暗示: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在这方面都比你勇敢。
斯内普教授嘲讽地看着他,黑眼睛闪着冷光。
莫延只好低头。在他准备有求于人的时候,还刺激人似乎不怎么妥当。
“博格特会变化的都是人最恐怖的东西。”斯内普教授眯起眼睛,莫延很高兴他终于想到这一点了。“你见过摄魂怪?”
“不,没有。”莫延顿了一下,把语气中不自觉出现的雀跃掩去。“但您一定见过。教授,您可以帮助我吗?”
“我最害怕的东西,可不是摄魂怪。”斯内普教授说。
“是的,当然。”莫延说:“但是巫师真的没有办法影响博格特的判断吗?我是说,博格特那样弱小,随便谁都可以对付它们……”
“博格特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弱小,即使是非常强大的巫师也在它们面前败退过。对于真正心有恐惧又猝不及防的人来说,博格特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对手。不过——”
斯内普教授的顿了一下,继续说:“好吧,我可以帮助你。”
银鹰翱翔
“什么?”哈利大叫道:“你要跟斯内普补课?”他看起来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
“是啊。”莫延点头。
“跟斯内普补课?”罗恩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宁可做恶梦。”
“得了吧,莫延可是斯内普最喜欢的学生,他不会像对我们一样对他的。”赫敏说,“不过莫延,你有什么课要补呢?你的功课已经不能更出色了。”
“我要跟教授学习守护神咒。”莫延坦然相告,“这不是课本上的内容。”
“守护神咒?”哈利一脸茫然,“这是什么咒语。”
“这是一种非常高深的咒语。”罗恩一脸敬畏的说:“一般的普通巫师都做不到。如果成功的话就会变出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守护神,是摄魂怪的天敌。”
“摄魂怪?阿兹卡班的看守?”一个跳跃的声音问。
“邪恶的灵魂掠夺者?”另一个很相似的声音接着说。
“嗨,弗雷德,乔治。”莫延招呼两人,双胞胎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
“我们没有听错吧?”弗雷德说。
“你准备学习守护神咒——一种可以对付摄魂怪的咒语?”乔治说。
“等等,我从书上读到过,摄魂怪只有在阿兹卡班才有。”赫敏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要学这个?根本就用不上不是吗?”
“哦,赫敏。总有可以用上的时候的。”乔治眨眨眼睛:“虽然莫延总是像个乖学生——”
“——但是我们早就看清了他的本质——”弗雷德说。
“——无法无天,从来都不为招惹麻烦担心——”乔治说。
“你们为招惹麻烦担心过吗?”哈利插嘴,在他看来,这对双胞胎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当然了,”乔治说:“我们不是一直没有被开除吗?”
“我们一直很明白要在哪里画个界线。”弗雷德说。
“偶尔也许会越过一个脚趾。”乔治说。
“但是总是会在惹出大乱子之前停下来。”弗雷德说。
“但是莫延——”乔治一只手搭在莫延肩膀上,“你知道规则这个词怎么拼写吗?”
莫延用羽毛笔蘸了一点墨水,在羊皮纸上写下“规则”,然后天真又无辜地看着乔治。
短暂的消声之后,双胞胎哈哈大笑起来,莫延也靠在椅背上轻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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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六点钟,莫延准时来到斯内普办公室外。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敲门进去。
这是一间昏暗的屋子,桌子上放着几百只玻璃瓶,粘乎乎的动植物标本浮在五颜六色的药剂中。角落的一个柜子里装满了药材。还有一个一直触到房顶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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