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的有恃无恐(H) 作者:写肉专用小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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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喝完,又开了一瓶。
冉杰摇头,“我不喜欢他,我把他当哥们儿……唔,”他沉吟了一下更正,“应该是,当炮友……随叫随到,云备胎,哈哈哈……”
“我呢?”
“你什么……?”冉杰歪着头,挑眉看他,大脑运转不过来。
“你出轨的时候,把我当什么。”陶敬把啤酒当水喝,低声问。
冉杰手里的酒终于喝完,他把酒瓶放在桌上,凑过去扒住陶敬的肩膀,傻笑道:“我把你……当爱人啊……”
“爱人?”陶敬嘲讽。
冉杰撑不住,倒在陶敬的腿上,便干脆调整姿势,舒服地躺了下来,看着低头看自己的陶敬,笑得又傻又苦,“是啊,爱人……我的爱人,大年三十晚上要匆匆赶回家里,一家团圆。初一应酬完,夜晚匆忙赶回,抱着我,亲吻道歉。”他闭了闭眼,“我看着我的爱人,他好累,他既要顾着我,又要顾着家。”冉杰抬手摸了摸陶敬的脸,“你妈给你相亲的那几个女孩儿都不错,你觉得呢?”
“我没去……”陶敬要解释。
冉杰闭着眼摇了摇头,食指搭在唇边,“嘘……别说。我知道你没去,我知道你被迫加了她们的微信,但第二天就删了。我知道你只爱我,只有我。而我,却享受在出轨里。你这样,真是吃亏。”
陶敬不知要接什么话。
“老……”冉杰笑了下,把称呼改回来,“陶敬,你什么都好,不好的是我。至于出轨,不过是空虚了,跟你上床太没意思,所以去约了个炮,没想到约到的是个口香糖,黏住了就扯不下来。再然后,我觉得他也挺好的,身体契合度高,人也体贴。我享受着你的温暖,又舍不下他,贪心的过分,自私的要命。”
他打了个哈欠,扭头搂住陶敬的腰,要睡。
“你第一次深夜不归,我并未想过你可能是出轨了,只以为你是有什么事。后来,我在酒店房间门口听到你俩……我气得要炸,可我又冷静了下来。说实话,那应该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叫的那么浪,那么骚。”陶敬像是自言自语,絮叨着,“你之前总是拒绝我想做爱的要求,我见你不想要便不强求,再后来你想要的时候,我也觉得兴致缺缺,并无意思。”
“因为……你傻逼……”冉杰的声音闷闷的,不知是有意识还是在呓语。
陶敬苦笑,“你回学校那天我挂了你的电话后,本来在继续玩游戏,可玩着玩着,我的脑子里一直缠绕着你和那个人做爱时的叫床声。我有种感觉,如果我不去,你可能就真的要被他拐走了。可没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我撞到了你们在车震。那一瞬间,我没有冲上去把你拽下来的勇气,只想走的远远的。”
啤酒又开了一瓶,陶敬咕咚灌下,擦了擦嘴,“我想弄明白你为什么出轨,为什么要跟那个人在一起,后来我猜想,大概是,你喜欢他那样操你。”
冉杰翻了个身,看他,“所以……你就学着,那样来操我?”他嗤笑一声,“春宫戏好看吗?”
“不好看,很疼,”陶敬抓着冉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撕裂一样的疼。”
冉杰撑着沙发起身,晃着身体起身,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了两步,就要摔,被陶敬扶住,“你干嘛去。”
“开房,睡觉。”冉杰推开陶敬,自己却身体不稳地跌坐在地,他就这样仰着头盯着陶敬,眼泪涌上眼眶,他想控诉,想讨伐,“你为什么就这样看着……你痛,我也痛……你为什么不抓我回来,打我一顿,骂我一顿……”眼泪簌簌地落下,“让我像小丑一样……像妓女一样……被你这么看着……你为什么要就这样看着……”
陶敬坐到他对面,给他把眼泪擦掉,“我舍不得你,可又气愤到想杀了你。”
“算了……”冉杰自暴自弃地抱着头,“对不起……”他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快步到门口,要开门,被陶敬再一次拦住。
“你让我出去吧……”冉杰低声哀求,“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我会觉得自己很可笑。你等我缓过劲儿来,能重新平静地站在你面前,我会再回来……”
陶敬将冉杰一把按在门上,红着眼睛攫住他,“我不许你走,你不能走,谁让你走了!”
“你醉了。”
“我没有,我不许你走……我不想让你走……”
“我出轨了。”冉杰终是,给了他最后一个了结,一击致命。
“宝宝……”陶敬像濒死的野兽,绝望地低鸣一声,一拳砸在门上,“冉杰,你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
陶敬的眼泪落了下来,这一拳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把所有的过往,情爱,信任,不舍,留恋……全部击碎。他终于脆弱地大哭起来,抓着冉杰的手腕,蹲坐在地上,哭声嘶哑而痛苦。
再也回不去了,再也没有高中门口等待的自行车,再也没有破旧小区楼下的徘徊等待,再也没有夜晚路边没完没了的压马路,再也没有这个人的陪伴,他将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从此……
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说: ——————
至此,陶敬和冉杰彻底结束,到结局陶敬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我现在心里很难受,特别的难受。这一更我写了差不多有四五个小时,写的时候一直单曲循环着《成都》,这首歌我第一次听得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一边听一边写,写到陶敬哭出来的时候,自己眼泪也一直在流,大概是因为真的结束了吧。
两个人都会放下的。
☆、27.告别过去
陶敬走了,他拽开冉杰,落荒而逃。
冉杰被陶敬摔开跌坐在地上,看着被重重关上的门,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茫然而无措。
他到最后,还是又捅了陶敬一刀。
电视里放着《难忘今宵》,冉杰向后躺下,身下的木地板冰冷而生硬,糖包坐在他旁边,拿前爪抓他肩膀上的衣服。
结束了。
冉杰第二天向孟经理询问了公司宿舍的地址,用初一一整天的时间陆陆续续将所有东西收拾出来,准备等顺丰上班后就寄到成都的宿舍。
初二,冉杰回了趟家,跟家里人坦白了和陶敬分手的事情,并告知了即将去成都的计划。有反驳,有不解,有劝阻,但终究都拗不过已做决定的冉杰。
当天晚上冉杰回到北京,叫了辆车,开了间房,把所有东西带到酒店,晚上失眠一夜,初三早上顶着黑眼圈,把东西寄出去,坐地铁上班。
孟经理看着他的黑眼圈问他是不是过了个年,被拖到了妖精洞,这一幅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孟哥你就别嘲我了,有活儿吗?没活儿的话我得给我家猫办托运去了,我先去机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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