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独宠小王妃 作者:木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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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反手把住太后的脉搏,尽量让自己平静。
只是,她却诊不出来,只能感觉脉搏越来越微弱,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没有中毒的迹象,全然一副寿数已尽,非人力可为的状态。
她不信,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金针,将几处穴道封住,尽力刺激她,却仍旧无一丝反应。
她急了……
前世太后去世不过两月,昭帝便也相继离世,随后夏侯泽荣登大宝。
难道,即便她重生,一切也改变不了吗?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憨山摸着长长的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切皆是天命,为师实已尽力。”
天命?
“我只能延续她几日的寿元,再多不了……”
“几日?”夏侯奕一直未曾开口,就连憨山大师这个一向厉害的老头都救不了人,若非不是顺然离世那便是狠毒至极又难以发觉的□□。
他来不及吩咐人去查探些什么,只想在这几日尽力守在太后身边,以全了这多年祖孙情谊。
赵清婉也一直没有离开,夜里昭帝来陪着二人说了几句话,自是也明白白天圆希国师的论断,他已经做好了为太后办身后事的准备。
太后这一生最是坎坷,先皇对时年仍旧是皇后的太后并无多少爱意,只有尊重和钦佩,太后可以作为与之一起并肩而立的发妻,却不是他心尖上最疼爱的女人。
因此,先皇不会将所有的庇护都给了太后,反倒是时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后宫妃嫔一次次的陷害和挑衅,他也是稍稍安抚,并未惩戒。
除非弄出人命或是牵扯到前朝恩怨,太后初时还隐隐作痛,一面失望于先皇的态度,一面又对后宫生活深恶痛绝。
然,待她发觉不靠自己竟是全无活路之时,她便学会了还击,学会了算计陷害,学会了笼络人心。
为母则强,她一个人能够保住昭华长公主和昭帝成人,登上太子之位,最后御极天下,其间非常人可想象。
虽然她也做了不少不可挽回之事,却是最疼爱小辈,对于所有妄图算计皇嗣的后妃皆是杀无赦。
这么多年,她只觉对不住徐嘉奕,也就是夏侯奕的母妃。那是她的外甥女,她亲手阻了她登上皇后宝座,亲眼看着她如何在这深宫内院赔了儿子又丧了命。
她恨自己当年一念之差没给了她无上的尊荣,也有些后悔没能多管些后宫之事保她母子三人平安。
所以,时至后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护着风儿和奕儿,这都是她能够偿还徐嘉奕唯一的东西。
当然还有赵清婉,这孩子温婉聪慧。
哀家初听得她的名字时便是佩姑说奕儿有了心动之人,一听是将军府的小姐,身怕她粗俗不堪,没有礼数。却不料初见便给了哀家好大的惊喜,她真真像极了你,不是容貌,而是举手投足,她可以如你一般端庄淑女,毫不怯场,却也可以精灵活泼,讨人喜爱。
她才艺过人,扬名京城却并不愿出名,总是一个人躲开,不愿意在哀家或是众人面前显现。后来哀家让昭华仔细相看,无论是将军府还是这孩子,都相当合适,哀家这才做了主。
更重要的是,她比你更懂得保护自己,她不如你一味善良怜悯,她好像比你更适合活在宫里,更适合陪着奕儿一生一世。
哀家也算尽职做了这最正确的决定,将那孩子与我们奕儿好好安排在一起。
哀家这一辈子活了76岁,从16岁入宫便是皇后,整整六十年,除了先帝十五年曾有幸陪着先帝南巡便再未出过皇宫。这后宫的样子从来就没变过,这花一样的女子却是年年在变,就好像朵朵颜色不一的娇花,有的饱经风霜能够在宫里存活,有的不过一风吹便把她枝叶打落,再不成形。
看够了,哀家也活够了,若说哀家有遗憾,自是有的,却也只能留待来生,来生啊,再不做那宫廷的女人,哀家要做一朵随风而去的蒲公英,看看这春花秋月,赏赏这四海之景,自由自在,再不必为了顾全大局伤人伤己,也不必为了争权夺利丧失天性。
一众人看着太后嘴唇蠕动说些什么,却听不清她的话,她老人家没有睁眼,却是一副嘴角上扬的轻松之态,明明很是欢喜。
太后意识很是清明,她可以隐约听见她喜欢的孙儿,孙媳在身侧唤她,也可以看见自己的儿子悄悄抹了眼泪,女儿哭得撕心裂肺。
只是,她说不出话来,没办法开口,她动了动唇,彻底昏睡了过去。
夏侯奕哆嗦着探她鼻息,幸好,幸好,太后只是睡了。
他正想让人将阿婉送回永奕宫,这几夜便在永奕宫住着,却被阿婉突然的晕厥弄昏了神。
“阿婉?”
“瑶儿?”
“王妃?”
一群人眼看着赵清婉倒在夏侯奕的怀里,腿间竟流出血迹。
夏侯奕一丝理智都不剩,阿婉一直在他身边,如今怎会见了血?他犹如迷路的孩童,害怕得慌神。
憨山快步把住赵清婉脉门,神色不定,连续试了几次,继而肃着一张脸,向着夏侯奕大喊出声,“她有了身孕你不知道吗?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萌宝宝要来了~
不过,宝宝生下来估计就番外了,哈哈
爱你们,晚安
☆、第132章:有喜
身孕?
“你说什么?”夏侯奕倏地傻站在原地,就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全然消失,愣愣摸不着头脑。
“傻小子,快带着你王妃回永奕宫,母后这里有你父皇和姑姑在。”
在憨山大师吼出那句话之后,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傻眼了,还是昭华长公主愣了一愣,便火速反应过来方才这孩子落了红,怕是不好,紧着提醒傻愣的夏侯奕。
夏侯奕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抱起赵清婉往永奕宫赶去。
“劳烦国师去看看那孩子。”昭帝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心里也多了些喜悦,对着圆希国师拱手作揖。
憨山大师很是厌烦这种客套的措辞,却因着他是皇帝,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点了头,便同样去了永奕宫。
“大师,阿婉如何了?她可有事?”夏侯奕红着一双眼,手仍旧在颤抖。
憨山大师哼了一声,倒也不忍心再吓他,“喝了安胎药便无碍了,只是你们一路赶回来,她定是费了不少力气在撑着,胎儿不过两月,极易滑胎,定是需好好调养。”
“都是我的错,我日日在她身旁,竟是不晓得她已有身孕。”夏侯奕没由来一阵心惊,他虽不懂养胎之事,却也晓得不可大幅度动作,骑马还一连十几日,能保住孩子实属万幸。
“莫要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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