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松不开……呜呜……骚逼……骚逼要大肉棒……厉总……求求你,你快填满它……”
赵珍珠双眼迷离,断断续续的喘着气,不断的求饶着,红着眼睛都快哭出来了。
那嘤嘤啼哭的呻吟,成了最好的春药,厉丰年变得愈发的血脉膨胀,操干的动作也一下b一下猛烈。
赵珍珠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伸长着脖颈,像高歌的天鹅一样,不断的大声喘息着。
“啊……啊啊……”
当粗大的肉棒c过小穴深处的一个小小凸起时,赵珍珠的身体猛地一抖,下一秒浑身紧绷,脚趾紧紧蜷缩着到了高潮。
花径里一阵温热液体哗啦啦的流出来,全淋在了厉丰年正高挺着的龟头上。
厉丰年被淋得一阵血脉喷张,俊朗的面色也紧了紧,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猛,像是冲出闸的老虎,狠狠地往前冲刺,一副恨不得将赵珍珠c穿的架势。
几十下后,大肉棒埋在女人花径的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扑哧扑哧的全射在了里面。
那精液,量多又烫人,半昏迷的赵珍珠被烫的一哆嗦,竟然连着又小高潮了一回,无论是雪白的胴体还是花径里的软肉,都一颤一颤的。
巨大快感的卷席之下,赵珍珠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绚烂的烟花不断绽放着。
然而另一边,等厉丰年泄了,他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英俊脸庞上那些邪肆y魅的表情一扫而光,神色桀骜又高冷,上身的衬衫还一丝不苟的。
除了那根湿漉漉,沾着各种液体的肉棒,哪里有刚从情欲中抽身的样子。
赵珍珠在一段空白后回神,脑袋发蒙着,却对此见怪不怪,又爱极了厉丰年这副人面兽心的模样,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怪癖。
在厉丰年抽离后,她浑身虚软的摊在地上,被操的阴唇外翻的小穴,不断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在她身下都泛滥成一小滩,淫靡霏霏。
就算这个时候,她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气喘吁吁的说道,“厉总,今天晚上七点有个酒会,是临时增加的,你必须要参加。”
就是在那个酒会上,厉丰年被人下了药,阴差阳错的跟女主顾小艾上了床,这是赵珍珠必须维系的主线剧情。
厉丰年正抽了纸巾要擦一擦肉棒,好收回裤裆里去,突然听到赵珍珠的话,让他的动作猛地一停,沉黑的眼眸带着寒意扫了过去。
都被他操得说不出话的女人,明明一身糜烂,却还能如此清新的提醒他公事,真是个尽责的好秘书!
看来,还是他太手下留情了。
厉丰年的眸色越来越深,身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
赵珍珠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想着如果晚上顺利,她明天说不定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那边的厉丰年面色一沉,将手里的纸巾随便丢进垃圾桶,露着猩红色的巨d坐在了真皮座椅上,双腿分开,指了指他身前的位置,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对赵珍珠命令道,“过来,跪下,舔干净。”Yυsんυщυ.ásΙá(yushuwu.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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