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稍有作用了。”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桌面，上面摆放着银白色的金属条，其中铭刻着无数微小的纹路。秋雪看着上方扭曲着形成黑色空洞的时空，稍微点了下头。
    “这是……实现了时空间忍术的作用效果吗？即使利用查克拉也很难做到这个……秋雪君竟然用全新的体系复刻了时空间忍术的效果。”大蛇丸盯着那个空洞，吃惊不小。
    “不，”秋雪轻笑着否认，“可不是时空间忍术。这个东西在物理学上我们称之为——黑洞！”
    “人造黑洞？”大蛇丸惊疑不定。
    仔细观察的话，黑色球体表面很浅一层的位置，确实有视觉被扭曲的图像，属于黑洞视界边缘的标志。只不过普通的时空间忍术也能扭曲光线，因此并没有引起大蛇丸的注意。
    “秋雪君有让黑洞消失的办法吗？”
    看着那安静悬浮在空中的黑洞，大蛇丸不由得感觉有几分头皮发麻。
    “没有。”
    “这……会不会很危险？”
    “确实很危险，所以千万不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做尝试。”秋雪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大蛇丸难得沉默了。
    秋雪让一个分身躺下，然后本体使用【改写】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抹除了分身中的查克拉之种。具体的做法和血继限界口服液相似，通过修改查克拉之种的特定区段，就能让生产出来的查克拉带有“清除查克拉之种”的特质。
    不过这不会改变人体的原本结构。那些节点只是储存了空白而且无效的信息，并没有因此消失。
    接下来，他再度使用【改写】，将自己推测出来那些具有“理”之特性的编码加载在其中。其体量比起查克拉之种原有的编码要少了上万倍，只是单纯的一个基本编码。
    秋雪的分身站了起来，抬手捏出了一枚黑洞。
    它和求道玉差不多大小，安静得让人难以与黑洞本身相互联系。
    他解释道：“我偶然发现的这种编码，具有可以改写事物物理属性的能力。只需要调整一下不同区域的万有引力常数，再人为地设置一下粒子的质量，甚至是希格斯玻色子场的取值，就能实现制造黑洞的效果。”
    大蛇丸咽了口唾沫道：“也就是说，秋雪君人为地限制了黑洞的威力。否则这样大小的黑洞应该具有超过地球物质总和的质量，以及足以将周围一切都分崩离析的恐怖引力？”
    “差不多如此。这具分身能做的可不仅是制造黑洞，他能用意识改写周围的物理参数……除了速率受到思维本身的限制之外，可以说是玩弄整个物理世界的缔造者。”
    “缔造者……”大蛇丸麻了。
    其实这根本不是秋雪偶然发现的能力，他其实不过是利用【灵知】这个技能，顺蔓摸瓜地摸到了【改写】对应的一系列宇宙bug参数。制造宇宙bug不容易，但是人为地设置和宇宙bug的接口却不难。
    说的那么复杂，其实不过是把【改写】的作用范围从双手接触到的对象，改成了大概身周三米左右的一片时空。
    很早之前秋雪就想过，他甚至可以用【改写】将时空本身都直接销毁，再也不留下半点东西……不过那样的话他的手就消失了。现在扩大了【改写】的范围之后，他就可以做到徒手搓黑洞这种级别的事情了，相比而言徒手搓核弹就差得太多了。
    “可惜的是，这种改写的范围有限制。在黑洞的世界边缘，时空本身以光速向黑洞的奇点流逝，在这个过程中被无限制地拉扯变形，甚至产生了破灭。我改写的范围最多只能笼罩黑洞的外部，以及视界内一个无穷小的‘面’。”
    “对我而言，黑洞一经被我创造就再也不能被消灭。现在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能销毁黑洞，我最多只能操控黑洞外面的引力与时空本身，让它具有不合理的引力值以及时空标度。”
    说着，秋雪拿起了桌面上的那颗黑洞，稍微把它捏了捏，变得小了一些。在他的身后，逐渐浮现了七枚黑洞。
    “像不像求道玉？”他随口问道。
    “……”大蛇丸都无语了，他想了一会问道：“求道玉也不能消灭黑洞吗？”
    秋雪笑道：“你看到的黑洞可不是客观存在的事物。我们平时说的黑洞，指的是黑洞的事件视界笼罩的这片时空。至于我们常理思考中的物质，那确实存在被求道玉消灭的可能性，但构成黑洞的一切物质都集中在黑洞的内部，那是一个在几何学上都无限小的点。”
    大蛇丸明白过来：“求道玉不可能连时空本身都消灭。但是在黑洞的内部，一切的物理法则，因果论甚至逻辑本身都失效了，哪怕求道玉真的落在黑洞奇点，它也已经早就不是求道玉了。”
    秋雪还记得，之前有个读者评论说求道玉可以消灭简并态物质甚至黑洞。其实像中子星物质之类的东西确实可以被求道玉消灭，但是黑洞不可能。
    “黑洞本身就像是空间的一个保护壳。它将物理规律正常的一部分与物理规律濒临崩毁的一部分隔离开来，让一切见识到疯狂和奇异的‘人’都再也不能返回正常的世界。可以说这是宇宙中最复杂，最可怕的事物之一，绝不是仅仅逃逸速度大于光速可以解释的。”
    大蛇丸问：“能够操控黑洞的秋雪君应该拥有了极强的战斗力……不过这具分身不能使用查克拉，在速度和反应能力上是不是会受到影响？”
    “嗯，现在感觉就像是从未修炼过查克拉的普通人。虽然能将改写现实的能力用于改写自己的速度，但需要消耗大量的算力。仅仅是用于维持九枚黑洞就需要极强的算力了，这么做相当困难。”
    “你的那部分研究怎么样了？”
    大蛇丸回答道：“将意识与身体完全连接稍微有点困难。通过解析术的基础构成确实可以找到连通理的基本编码，但是工作量比较大……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吧。不过我大概明白了，秋雪君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创造出既能改写现实，又具有强大战斗力的分身吧？”
    秋雪不置可否，突然提议道：“拥有了改写现实的分身之后，改写编码的技术已经成熟了很多。要不要让你试试看这个能力，说不定对科研有所帮助。”
    “我也能创造出黑洞吗？”
    秋雪好笑地看着他，泼冷水道：“那你得像我这么聪明才可以。否则的话连改变物体的温度这种基本属性也困难重重。”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