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师弟,接下来一段时间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接到了师父的任务,要外出一趟。”
这时,韩立看着鸣人,突然开口说道。
鸣人闻言,脸色一动,好奇的问道:
“韩兄,你一个人去吗?是否需要我和你一起?反正在这战场上我已经厌烦了。”
韩立看着眼前的鸣人,心中一动:
他想到了鸣人的超强战力,尤其是雷法对魔道修士的克制。
他此次要去越国都城,保护李化元的朋友后代,避免他们遭到魔道修士的毒手。
虽然说可能遇到的魔修,应该都是低阶修士,但万一来个厉害角色呢?
如果有鸣人的保护,他岂不是可以更加安枕无忧?
想到这里,韩立已经有了决定,但嘴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要去执行的任务很麻烦,担心风师弟会接受不了。”
鸣人已经猜出韩立要去执行什么任务了,也知道对方在越国都城会得到一些机遇,
本着韩立的机缘不蹭白不蹭的原则,鸣人脸上带着坚定之色对韩立说道:
“韩兄太见外了,我只不过也正好有外出放松的打算,不如就和韩兄一起喽。”
韩立见此,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后对鸣人拱手道:
“此事还需要经过家师同意,明天会给风师弟答复。”
......
第二天,鸣人和韩立便一起飞往了越国都城。
在路上,韩立向鸣人介绍了李化元给他的任务,和鸣人猜的不错,就是保护李化元的朋友后代。
越国的一国都城,就是大名鼎鼎的越京。
它不但是越国第一大城,更是恰巧位于越国最中心的腹部。
到处四通八达,是越国经济文化的交流中心。
整越京城,被人为划为了东西南北四片区域:
北城区是皇城的所在,自然不会让皇室之外的人住在其内。
而与其相对应的南城区,则是大小官吏勋贵的住处,都是清一色一官半职在身的人,才有资格搬入其内。
西区则是参差不齐的平屋,里面住的都是从事最下层工作的杂役、小商小贩之类的穷苦人家。
而与西区遥遥相对的东区,则住的是一些富商大户。
这些人家虽然因没有官职在身而无法住进南区内,但是豪宅深院却一个比一个建的富丽堂皇
处于东区一角的超级宅院——秦宅,就是这么一户豪门人家。
其占地足有数十亩之多,不但富可敌国,垄断了越国四分之一的铜矿生意。
如此一大贵人家的下人,自然底气十足,说起话来,也比其他宅院的下人大声了许多。
秦宅把门的门房秦贵就是如此想的。
每次来到秦宅想要求见家主的人,无论是何身份来历,是否有官职在身,都对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秦家下人客气万分,不敢得罪他分毫。
久而久之,这让秦贵几乎都有了自己也是大人物的感觉。
因此,后来每当有人送拜贴求见秦家某人时,自然一些孝敬是少不了的。
否则,秦贵自然不会给其好脸色看了,说不定搁置了三四天后,再予通禀也说不定。
当然,真要是一些大有身份的人上门,他秦贵还是规规矩矩的,完表现出一幅任劳任怨的忠仆模样。
对那些经常进出的少爷小姐们,更是鞍前马后的殷勤之极。
别说,这样一来他秦贵还真让不少主子都大为的满意。
甚至有小道消息说,最近还要将其提升为外事管事,可以放出去掌管某处的生意。
秦贵知晓之后,心里越发的美滋滋了,这几日走路都些轻飘飘的感觉。
如今他秦贵大爷搬了张长凳子,正躺在其上的在大门口的阴凉处避暑。
今日一早,家主就出门谈生意去了,几位少爷和小姐也和其他的公子哥们,一同到附近的崇山寺游玩去了,如今的宅院内除了几位夫人外,就只有寡居的表小姐还在。
这也让他可以送了一口气,可以放心的偷闲一二了。
当秦贵被那凉凉的微风吹得有些迷糊的时候,忽然身前传来了一声年轻男子怯生生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秦宅吗?”
秦贵刚有的睡意,被此声给搅得的不翼而飞,感觉难受之极,不禁没睁开眼就虚火上升的大骂道:
“喊什么喊!哭丧呢!没见到你家贵爷刚躺下吗!”
说完此话,秦贵才十二分不情愿的睁开眼望去,满脸都是恼怒的神情。
这也是他从对方怯懦的声音上,抢先为主的认为对方是个小角色,才敢如此放肆对待的。
秦贵终于看清楚了身前说话之人,是位年纪二十四五的粗布男子.
相貌普普通通毫不起眼,还从里向外的透露出一股土里土气的气息,分明是刚从那个乡下进城的土包子。
看到这里,秦贵心里越发有底气了。
他坐起身来,二话不说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训,好似打扰他秦贵大爷的休息,是犯了弥天大罪一样的难以宽恕!
这顿训斥,秦贵直说的吐沫横飞,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后还未罢休。
而这土里土气的青年仿佛也被他秦大爷给说懵了,露出了张口结舌、手足无措的表情,只知道傻傻的听着秦贵的责难。
这青年自然就是来保护秦家的韩立了,不过这家伙可真是够谨慎,为了引起他人怀疑,愣是要装聋作哑。
“难道他有表演癖?还是说想玩一个老套的装逼打脸情节?”
鸣人不由的在心中腹诽道。
此时,他正在秦府外的街角摊位前,喝着一碗类似豆腐脑的早餐。
配着越国特有的早点,让一直口服辟谷丹的他只觉得吃到了天下美味般。
啧啧。
将最后一口豆腐脑吃掉,鸣人随手向不远处路过的一个华丽服饰公子哥勾动手指,便将对方口袋里的金钱拿在了手中。
付了早餐钱,鸣人便起身向着远处秦府门口的韩立走去。
此时,秦贵在一番邪火彻底发泄干净了,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痛斥。
随后他斜瞅了青年一眼,似乎想起了对方刚开始的那句问话,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到我们秦宅干什么?我们这里可不缺杂役和下人的,还是赶紧离去!本宅的下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秦贵凭借着自己以往的经验,立即就断定了这位泥土气息还未褪尽的年轻人,肯定是异想天开的想要在秦宅内谋个差事。
这样的人他可是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