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将当初米修儿给的那块玉佩,重新带在了脖子上。
或许,当初离开圣都城发下的誓言,已经不重要了。
鸣凤阁的事情,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秦云成亲了。
成亲的日子很甜蜜,再也不是形只影单了。
秦云没有隐瞒拓跋紫嫣,冷清瑶的存在。
也没有必要隐瞒有关赤霄七峰空间的一切。
带着拓跋紫嫣到了寒冰峰,见到了还在沉睡当中的冷清瑶,暴雪圣狼依旧和尽责的守护在旁边。
当初拓跋紫嫣还是米修儿的时候,是见过冷清瑶的,而且也和冷清瑶相处得极好。
“清瑶姐姐,谢谢你!你为了云大哥可是舍弃性命,我拓跋紫嫣也可以为了云大哥不要性命,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拓跋紫嫣的姐姐,而且,我也会和云大哥一起,竭尽全力,找到涅槃魂露,将你唤醒的!”
拓跋紫嫣望着在寒魂无极灯下沉睡的冷清瑶说道。
拓跋紫嫣的这种明事理的态度,多少让秦云有些安慰。
自己和拓跋紫嫣的日子过得甜蜜,就愈发的让秦云对冷清瑶感觉到愧欠。
当着冷清瑶,秦云将自己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秘密,全部都讲给了拓跋紫嫣听。
包括自己身上饕餮之血的隐患。
包过当初在黑水泽被商婉儿抛弃的事情。
在陆水城被追杀,最后带着怒族逃进黑水泽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秦云都没有隐瞒拓跋紫嫣。
“云大哥,你放心,不管如何,不管发生什么时候,我都不会遗弃你的,以前的米修儿不会,现在全新的拓跋紫嫣也更加不会,而且,你失去的东西,我都会帮你要回来,你受过的罪,我都会帮你讨回来的!”拓跋紫嫣说道。
一股气势从拓跋紫嫣的身上散发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秦云才想起,拓跋紫嫣,那是通幽境的强者,现在米修儿和拓跋紫嫣的魂魄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拓跋紫嫣的修为,似乎又更进了一步了。
秦云有些汗颜了。
自己的修为,可是差了自己的妻子拓跋紫嫣好远了。
当初凭借自己的剑意,还能和拓跋紫嫣的无双刀义平分秋色,但是现在,自己恐怕已经不是拓跋紫嫣的对手了。
“你有什么打算?”秦云忍不住的问道。
“两件事,第一,云大哥你所受的苦,所失去的东西,我们一定要讨回来,第二,能唤醒清瑶的涅槃魂露也一定要找到,不过最重要的,你身上饕餮之血的隐患必须祛除掉!”拓跋紫嫣望着秦云说道。
“嗯!那我们动身去沧澜!”秦云说道。
“去沧澜草药的事情,倒是不着急,还有一件更着急的事情,你忘记了,在我们大婚的时候,天海圣后可是直接将陆水城送给我们了!”拓跋紫嫣笑着说道。
“我现在还不想去接管陆水城,毕竟,怒族现在在黑水泽勿湖还能立足,实力太弱,还不足以能掌控住陆水城,而且,我也不太像依靠逝水城的力量!”秦云说道。
“我没有说要接管逝水城,但是,最起码的,我们得彰显我们的存在,这样,你当初不是在陆水城还创建了一个怒剑焱霜吗?我找二哥要几个高手,加入怒剑焱霜!”拓跋紫嫣目光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
“这样好吗?”秦云问道。
“如何不好,我二哥向来疼我,不管我是阿修还是紫嫣,我二哥都是最疼我的,我开口,他不会不允的,而且,一定会挑选出最好的人选给我的!”拓跋紫嫣说道。
说着,拓跋紫嫣就有些在赤霄七峰空间待不下去了。
拉着秦云,匆匆的就出了赤霄七峰空间,然后径直的去找了拓跋哲。
秦云想拦也拦不住!
不过,当秦云看到,自己面前十三个人组成的小队之后,秦云还是蛮震撼的。
清一水的铸神境五重高手。
一看就是从陆水战场不知道斩杀了无数魔族的老手,要不然,身上也不会有那么浓郁的杀气。
更主要的是,他们很衷心,绝对的衷心。
这让秦云想起当初在陆水城,自己组建的怒剑焱霜的那几十条汉子,相信,他们应该能相处得很好。
按照拓跋紫嫣的规划,她和秦云,将会先往陆水城,将这十三个铸神境的高手带过去,扩充怒剑焱霜的实力。
就算是现在不能接管陆水城,但是必须昭示,秦云在陆水城的存在,而怒剑焱霜,就是秦云昭示的办法。
然后去黑水泽,拓跋紫嫣对于秦云口中的勿湖紫竹林,那是充满了好奇,特别是秦云口中的摧山圣猿。
当然,拓跋紫嫣其实也是去怒族昭示自己的存在,毕竟,拓跋紫嫣现在是秦云的妻子,秦云是怒族的圣尊,那自己也算是怒族的族母了。
最后再去沧澜草原。
秦云身上的饕餮之血,必须给解决掉,这一点,拓跋紫嫣比起秦云自己要更加的着急。
毕竟,谁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丈夫突然狂暴变成一只只知道杀戮的野兽。
虽然饕餮之血能带给秦云力量,可是这股力量也能毁灭秦云的。
当然,在离开逝水城之前,秦云必须去拜会一下自己的老岳丈,刀皇拓跋彦,还有自己的大舅哥拓跋俊和二舅哥拓跋哲。
“去吧,照顾好紫嫣!”
这是拓跋刀皇的嘱咐。
“小心行事,若是遇到事情解决不了,可以来信,我这边会尽可能的帮你和紫嫣的!”
只是大舅哥拓跋俊的交代。
“小子,你记住,你是我拓跋哲的妹夫,若是有谁敢欺负了你,你说话,不管是谁,我拓跋哲会让他知道,在九荒当中,有些人是他不能惹得!”
这是二舅哥拓跋哲的态度。
说起来,秦云还是最喜欢这二舅哥拓跋哲。
原因很简单,这拓跋哲够霸气,够直接。
而自己的大舅哥拓跋俊,说话做事,就显得低调和柔和了许多。
或许这是两兄弟一个守着逝水城,一个在战场所养成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处事风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