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爷老头被林浩然的“财路”两个字噎了半天。
    “嘿，我记得你小子没这么皮啊。”
    林浩然笑了笑没再说话，法爷气呼呼的撸起了袖子，打了个法诀开始看起了留影水晶，“我倒要看看这条财路是什么。”
    “时间还长呢，咱俩坐下休息会儿。”林浩然指着一把椅子对方言说道。
    方言点点头，没有打搅白老爷子，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看完留影水晶。
    过了良久，法爷老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法爷眼中的神色有些莫名，“还真是条财路啊。”
    虽然方言到现在还不知道俺老爷子的具体职位，但是能在偌大的帝都法师协会有这样一个专用的办公室，并且林浩然还选择第一个来找他，足以说明法爷的地位不凡。
    地位的不凡往往代表着眼光的超绝，这位活了几百年可以说成精了的老头子，在看到留影水晶的内容并且联想林浩然之前说的财路之后，就明白了林浩然今天为什么会过来找自己。
    白老头能负责处理传播渠道的有关业务，说明并不是专心修炼的那种大法师，对于人情世故的了解，生活阅历的储备都是方言无法企及的。
    白老爷子看完了魔影，很快敏锐地判断出来，林浩然找自己就是为了利用法师协会的留影水晶的传播渠道，来推广这种不知名的留影视频。
    “这东西叫什么？”白老爷子指了指留影水晶。
    “它叫做魔影。”林浩然回答道。
    “东西不错，”白老头肯定的点了点头，“你们是决定进行怎样的合作？”
    “白老头，方言和你认识，我就不多介绍了，整部魔影的拍摄以及构思都是完全出自方言之手，他还有后续许多部魔影的剧本，我们水木的三院主要提供了人力资源系还有硬件资源，所以合作的话，必须是我们三方进行合作。”
    “不过具体的分成比例现在并不着急谈，一来是帝国方面的态度还不明确，二是魔影的推广效果如何现在也不清楚，低估或者高估对我们三方来说都没什么好处，所以我们现在进行一次尝试合作，我们拿到帝国授权以后，你们的传播渠道借用给我们，看这一次亮剑的影响，怎么样？”
    白老头这时候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面色有些凝重，右手的食指在桌面上哒哒哒的敲着。
    “我同意先尝试一次，要是效果不错，三方再进行下一次合作商谈，不过这东西，”白老头指了指留影水晶，“这得留给我一份。”
    “没问题。”林浩然爽快的点了点头，在之前剪辑的时候，林浩然就让杰森复制出了好几份魔影。
    既然已经谈妥了合作条件，林浩然便带着方言和白老爷子告辞，传播渠道的交接就不是方言需要操心的事了。
    不过临走的时候，方言从法爷老头儿的眼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好奇，上一次方言见到这种眼神，还是法爷老头儿初次见到复式记账法的时候。
    “林副院长，白老爷子的职位是什么啊？”出了门以后，方言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没和你说过吗？”林副院长有些奇怪，他还以为方言知道白老爷子的身份。
    “我和他认识的情况很偶然，他没有和我说过他的身份，但是帮了我很多次大忙。”
    其实严格来说，方言和白老爷子并没有谁帮谁这么一说，方言从白老爷子那得到的好处不少，但是他付出的知识也挺多的。
    不过有些事是不能用交易两个字一概而论的，云遥大陆的一些风土人情，几次的提前情报，都让方言获益匪浅，这情份是必须要记下的。
    “白老头叫白临渊，是希云法师协会排名的第一副会长，也是大陆法师协会的理事，参加过奇迹战争。”林浩然的话让方言惊讶的久久无语。
    好比地球上一个卖早点的老板，得知每天过来买两块七包子豆浆还要耍滑头抹掉两毛零钱的老头，真实身份是中x院院士，中字头xxx项目领头人，诺x尔物理学奖提名者，这是何等的日了哈士奇啊。
    “接下来我们去军部吧。”这一站一站的过去，方言有种自己托熟人关系办营业执照走后门的即视感......
    林浩然和方言很快来到了帝都军部，外部看上去军部隐藏在一片黑雾当中，方言感觉这应该是某种防止窥探的阵法。
    军部门口有两位身穿帝国军衣的圣骑士站岗，林浩然递了个类似证件的东西过去，两位圣骑士很快就让开出道。
    一进军部，方言便感觉到了浓浓的肃杀之气，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林浩然见到方言的动作，开口说道，
    “军部的原址是帝都内战时战况最惨烈的天角巷，当初希云新军正是在天角巷一役中扭转了态势由守转攻，所以后来军部就建立在了天角巷之上，永镇气运，天角巷伤亡惨烈，血气冲天，所以一般人进入军部以后都会有点不适。”
    “军部外部的黑雾也是大魔法师们布置的阵法，防止这股肃杀之气外泄波及帝都居民。”
    方言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依旧是一路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林浩然是怎么记住这么复杂的路的，二人走了整整一刻钟，才到了一座石像面前。
    “这是......龙？”方言看着石像，有些迟疑的问道，石像看上去像龙，但是只有一边翅膀。
    “没错，”林副院长肯定了方言的猜测，“这是帝国大元帅闻人炎的契约坐骑，但是在奇迹战争的时候中了黑魔法，永久的失去了一边翅膀，战后为了纪念龙族在战争的贡献，帝国便在军部建了这么一座雕像。”
    方言点点头，闻人炎？似乎是闻人雨薇他们家族的开族老祖吧。
    林浩然在雕像前打了个法印，雕像旁突然出现了一个通道。
    “我们进去吧。”林浩然指着通道，示意方言一起进去。
    方言在经过雕像的时候，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朝雕像鞠了个躬，才走进了通道。
    方言和林浩然都没有注意到，雕像好像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