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茵被惊慌失措的玛蒂尔达再次带到了那个世界,感觉不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却发现玛蒂尔达的脸色突然大变,不由急忙问道:“大祭司,出什么事情?”
“琉茵,我们恐怕回不去了。”
“大祭司,别担心,等他们从天琴山撤离后我们再返回,只是神殿无法再建在天琴山了。”听到玛蒂尔达的话,琉茵觉得这太正常不过了,强大的人族帝国都接二连三的在那铁血帝国的身上遭遇挫败,更何况实力远远不如人族的天琴神殿。
“琉茵,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我们恐怕回不去那个世界了。”这时听到琉茵的话,玛蒂尔达摇了摇头,很是惊慌地说道。
回不去了?
刚刚还在感叹的琉茵此时终于明白了玛蒂尔达所说的那话的意思,不由也脸色大变,急忙问道:“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回不去呢?”
听到琉茵的询问,玛蒂尔达急忙说道:“我感应不到那边的时空坐标的气息了。”
“那个时空坐标被摧毁了?”这时听到玛蒂尔达的话,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的琉茵急忙问道。
“我不知道,刚才我还能感应到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但突然间就什么都感应不到了,仿佛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玛蒂尔达很是迷茫的说道。
“大祭司,您要不再试试。”这时听到玛蒂尔达的话,琉茵顿时急了,她可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一名卑贱的女仆。
“对不起,琉茵,我感应不到它了!”对于琉茵的惊慌,玛蒂尔达也陷入了绝望中,身为天琴神殿的大祭司,她更不愿意留在这个世界成为一名卑贱的女仆,哪怕如今她的身份已经比普通的女仆要高那么一点点。
看着玛蒂尔达的表情,琉茵便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了,她真的无法回到那个世界了,她一生都将留在这个世界,成为一名卑贱的女仆。
此时她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听从玛蒂尔达的决定,如果她选择跟菲洛米娜一样,遵循神殿的传统,她依然还是高高在上的守护者。
就在两人陷入懊悔中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随着一声‘砰’的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个身穿银灰色铁甲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外。
“大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玛蒂尔达楞了一下,急忙行礼说道。
而此时琉茵却很是惊讶地喊道:“霍根男爵!”
对于两人的反应,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房间,其来到玛蒂尔达的面前,笑着说道:“玛蒂尔达夫人,我知道你很向往天琴神殿,但你不应该私自制造贵人的服饰,更不应该和的侄女在房间里穿上贵人的服饰,这是对神殿的不敬。”
贵人的服饰?
听到大汉的话,琉茵和玛蒂尔达两人看着彼此身上的着装,心里不由的更是懊悔,但此时她们只能低下那“高傲”的头颅,沉默不语。
“哈哈哈......,好的,玛蒂尔达夫人,你是城堡的老人了,下回记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一旦被那些贵人们知道,我也没有办法保护你。
还有这位小姐,如果你喜欢华丽的服饰,我可以赏赐给你,你只需付出你的忠诚就行了。”
听到大汉的话,看着其望向自己的眼神,琉茵顿时明白了其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不由愈发的悲愤,一个区区的男爵竟然想要自己成为他的侍妾!
就在琉茵在心里悲愤地想着时候,玛蒂尔达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琉茵,还不快谢谢大人的恩赐!”
听到玛蒂尔达的话,琉茵不由的望了过去,便看见其一脸焦虑的眼神,不断地对自己使着眼色。
看着玛蒂尔达那焦虑、惊恐的眼神,琉茵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现在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殿守护者了,而是一名卑贱的女仆,能够被城堡的主人看上,那是一种荣耀。
想到这里,她看着眼前的霍根男爵,迟疑了片刻之后,便一脸羞红地说道:“琉茵愿意为大人献上自己的忠诚。”
“哈哈哈.....”听到琉茵的话,大汉顿时大笑起来,一把将琉茵搂在了怀中,然后转身对着一旁的玛蒂尔达说道:“玛蒂尔达夫人,从今天起,你就是女仆长了,负责管理城堡的所有女仆。”
说完便转身离去。
等大汉离去之后,房间里很快便涌入了几个女仆,她们来到玛蒂尔达的面前,一脸谄笑的说道:“恭喜玛蒂尔达夫人。”
对于城堡的所有仆人而言,女仆长和管家是他们终生奋斗的目标,只有获得这样的职务,他们的后裔才有可能成为城堡主人的侍从,而不是扈从,从而从一名农奴变成一名自由民。
对于女仆们的恭维,玛蒂尔达此时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时画面一变,就在琉茵和玛蒂尔达刚刚从密室的那时空通道到达另外一个世界的时候,一团巨大的雷球就砸在了她们刚才所处的密室中,顿时整个密室坍塌了,留下了一块漆黑的焦土。
在那漆黑的焦土中有着一枚巴掌大小的晶石,晶石上铭刻着各种奇怪的花纹。
那枚奇怪的晶石被掩盖在那漆黑的焦土中,闪耀着微弱的毫光,焦土的面积开始慢慢的缩小。
随着焦土面积的不断缩小,那枚奇怪的晶石越愈发的闪亮,那晶石绽放出来的光明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聚拢在了一起,慢慢的凝聚成一个漩涡。
随着时间的过去,那漩涡变得越来越大,就当其快要变得跟一扇门大小的时候,突然漩涡旁的虚空中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从虚空中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把抓住那枚晶石和晶石上空的那个漩涡。
随即那只巨大的手掌与那枚奇怪的晶石和其形成的漩涡都消失不见了,随后虚空中便传来一声威严的叹息。
“守护!”
......
“陛下,我军伤亡惨重,如果再没有援军的话,晨光之门就要坚持不住了!”
在晨光大陆晨光一族的光辉之城中,帝福尼接到了来自晨光之门的求援信息。
帝福尼怎么都没有想到,曾经那么强大的晨光一族,如今在面对敌人的攻击时,竟然只坚持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不行了。
虽然大地一族的那些巨人军团比以往都要变态,但晨光一族如此的战绩也让身为族长的他感到颜面无关。
“陛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在等卫兵说完,杰弗里一改先前的骄傲,忧心忡忡地问道。
看着忧心忡忡的杰弗里,帝福尼却显得一点都不慌乱,笑着说道:“杰弗里,不用担心,你现在安排人去修建一个新的光明之门,不要跟任何的光明之门联通。”
修建一个新的、不与任何地方连通的光明之门,难道陛下还在其它地方留有后手?这时在听到帝福尼的话,杰弗里不由的在心里想着。
再看着帝福尼一脸安然的表情,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误,于是急忙兴奋地说道:“遵命,大帝!”
说完起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城堡。
在等杰弗里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后,帝福尼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水晶制成的雕像。
看着手中的那个水晶雕像,帝福尼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
画面一转,帝福尼独自站在一座巨大的、绽放着光芒的拱门前,手中拿着先前反复拿出来几次的那水晶雕像,喃喃自语的说着:“希望他们能够善待......”
帝福尼并没有将那话说完,其在迟疑了片刻之后,便大步走到那座绽放着光明的拱门前,将手中的那尊水晶雕像放在了拱门上的一个凹槽中。
随着那尊雕像被放到那拱门的凹槽后,拱门顿时绽放出比先前还要炽亮的光芒,那些光芒仿佛什么东西约束着,纷纷射向拱门中间那空荡荡的的地方,顿时一个漩涡出现在那拱门中间。
随着时间的过去,那个漩涡越来越大,就在其快要填满那拱门的时候,虚空中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从虚空中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把抓住那绽放光芒的拱门。
随即那只巨大的手掌轻轻的一捏,那拱门连通那漩涡便全部都消失不见,随后从虚空中投射出一束光束,直接命中了一旁的帝福尼,顿时帝福尼整个人就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在光芒中,帝福尼化成了无数的光粒子,消散在空中。
这时虚空中便传来一声威严的叹息。
“秩序!”
......
在无尽的风暴之海的上空,伪装成精灵一族的空中花园的母舰正在朝着纷乱大陆开去。
而在伪装成精灵城堡的副控制室中,留在母舰上的几个智能生命此时却聚在了一起。
一个半人马造型的大汉看着尤诺米亚,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尤诺米亚,我们在没有告知指挥官的情况下就将母舰开到纷乱大陆去,一旦指挥官知道后,肯定会很生气的。”
“因达尔,我知道,但我绝对不能容忍那些刺杀指挥官的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听到那大汉的话,尤诺米亚板着个脸,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意。
对于尤诺米亚的回答,那位大汉好像并不赞同,他摇了摇手,说道:“尤诺米亚,我们都是智能生命,不应该有太多的情感,那些没用的情感会影响我们的计算和判断的。”
听到大汉的话,尤诺米亚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两眼不由的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看着尤诺米亚持的表情,那个大汉急忙喊道:“尤诺米亚,快点恢复过来,记住,我们都是智能生命,无法繁衍后裔,我们不应该抱有那样的幻想。”
听到大汉的话,尤诺米亚双眼里的红色渐渐的消散了很多,整个人变成有些消沉起来,喃喃自语地说着:“是啊,我们只是智能生命。”
就在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精灵便快步来到尤诺米亚的面前,恭敬地说道:“女王陛下,精灵主炮已经准备完毕,如今我们已经可以锁定目标了,是否发起攻击。“
“传我命令,立马发起攻击。”听到士兵的禀报,尤诺米亚冷冷地说道。
“遵命,女王陛下!”
随着一声令下,正在慢慢向着纷乱大陆移动的空中花园停在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炮管出现在母舰上,炮管的炮口处闪烁着无数的雷光。
“目标已经锁定,准备发射!”
“10、9、8......”
一个声音不断地响起,炮管的炮口处的雷光变得越来越狂暴。
就在这时,从虚空中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那闪耀着雷光的炮管,顿时炮管消失不见了。
这时漂浮在空中的母舰也突然间就从空中掉落到了下方的海面上,漂浮在了海面上。
随后海水便翻滚起来,以母舰为重心,一块真正的大陆眨眼间被出现在海面上。
与此同时,大陆上凭空出现一棵巨大的树,暴露在土地外的根系纵横交错,编织成了一个囚笼,将母舰给囚困了起来。
这时虚空中就传来一声威严的叹息,随后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
“创造与拯救,则天赐之;违背规则,则天谴之。”
......
“......规则......秩序......守护......,违背者,天谴之。”
张成从深渊一族回到申德弗,正准备联络尤诺米亚,询问下为什么深渊一族找到的那个生命星球跟自己如今所在的这个世界是那么的相似时,便突然感到一阵恍惚,随后便仿佛进入到一个虚幻的空间中。
大量的画面一闪一闪的从眼前晃过,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处于恍惚中的张成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其在说些什么,隐隐约约的只知道其好像在告诫自己,要遵守什么规则,遵守什么秩序,不然就什么天谴之。
卧槽,难道是自己这几天太劳累了?产生幻觉了?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幕,张成不由的在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