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自然系的能力者迷信自己的力量一样,鱼人在海里的时候也总有一种“我很无敌”的盲目自信,之前尼普顿王选择对秋白动手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他们觉得一个可以在陆地上劈岛的人,在海里根本就没有使用这种能力的机会。
所以哪怕知道白星可能在七武海手里,可范德·邓肯还是会追过来的,虽然他本人是能力者,也失去了鱼人在海里的身体能力,但他的部下可都是纯正的鱼人。
秋白一伙一边慢慢的观光,一边等着海底幽灵船“飞翔的荷兰人”的追击。
有莉莉陪着自己旅行固然是一件信息的事情,但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最让白星失望的话,那就是这次她不能把自己的宠物鲨鱼带出来……
秋白这边已经有猩猩、奶牛、犀牛、无尾熊、斑马和琳娜了,再加上一条鲨鱼的话……动物园兼水族馆,也用不着这么齐全吧。再说了,在新世界的大海里琳娜是有自保能力的,可鲨鱼却不行,它搞不好一下水就被吃了,那就太惨了。
所以白星公主现在失去了自己的坐骑,而艾尔伦要为白星设计那种不管离这里多远都不会破的气泡作为代步工具……白星毕竟还不到长腿的年纪,下半身如果是尾巴的话在船上或者陆地上行动也太过不便了。
考虑到每个船工都是半个科学家或者1.5个科学家,这对艾尔伦来说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巴鲁巴托斯号等啊等的,秋白都要等到心焦了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从他们的后面逐渐显现了出来。
河豚型巨大人鱼、秃头海怪拉着一条大船声势骇人的追了过来……这条船确实很有幽灵船的感觉,在寂静的深海里这种卖相足够营造恐怖的氛围,但千万不要跟秋白比谁更恐怖,否则你就会知道恐怖到什么程度才叫真的恐怖。
“快点快点,人都来了这就别等了,罗,接下来靠你了。”万众期待中范德·邓肯终于出现了,而这个时候秋白直接呼叫了便利小能手罗。
“这种事情每次都要让我做吗?”虽然已经习惯了被各种支配,但罗依然不免抱怨。
“能者多劳嘛,你的能力实在过于便利,而且要是我动手的话,虽然跟你动手效果差不多,但被我弄碎了的人可是再也拼不起来了。”秋白这货虽然不干活,但关键是他还总喜欢瞎指挥,罗还得按他的指挥进行操作,而这种操作……有的时候损,有的时候骚,有的时候又损又骚。
两个海贼团的战力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哪怕把他们踩死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也就由着秋白瞎折腾了——首先罗得把范德·邓肯的右手切下来,摘下手套之后随便摸点什么东西之后这就算破了戒了。
正是因为多年前这只手碰了白星一下且维持着多年不洗手的好习惯,他的靶靶果实才能一只追着白星跑,但是随便摸了其他什么东西之后,那不好意思,白星就算摆脱长达n年的骚扰了。
随后罗又把这只没用的手还回去,接着他使用了自己的拿手好戏“移植”,将范德·邓肯和他心爱的部下秃头海怪进行了“灵魂交换”……邓肯船长不是一直依仗他的果实能力吧?不好意思,这种能力被没收然后随便给个其他人了。
于是范德·邓肯九世变成了秃头海怪,秃头海怪则成了范德·邓肯……这种交换灵魂几乎可以视作是永久性的,放在此情此景的话,甚至连“几乎”这两个字都可以去掉。
如果不是罗主动解除能力,哪怕就是他死了,交换过的灵魂也不可能再交换回来。
再把剩下的人随便切一切拼一拼,这群鱼人就再也没有追击的能力了,秋白一伙可以安心的向新世界飘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恶人自有恶人磨。
…………
新世界,德雷斯罗萨。
当年因为意外发生的小小变故,多弗朗明哥国王梦碎、被迫离开了这里,而他成为国王的机会只有那么一次,世界政府注意到了他的企图之后,同样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成功第二次了。
且因为多弗朗明哥离开王位的情况是那样的,这导致力库王也无法再采取打倒恶人的方式复辟,所以自从多弗离开这里之后,这座岛已经成为了市民自己当家作主的自治都市,经历过种种之后,德雷斯罗萨的民众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专制遭罪,闵注万岁,珍爱生命,远离独裁。
人民幸福的新生活姑且不论,在德雷斯罗萨的北面,有一座名为“格林比特”的孤岛,岛上森林密布,对于一般人来说它不可进入,因为有一种名为斗鱼的凶悍鱼类环伺在这座岛的周围,其凶悍的个性会攻击所有试图接近岛屿的船只,直指它们沉没为止。
但那也仅仅是一般情况而已,总有那么一些船能够平安无事的来到这座岛上,这一天就有那么一条不算大的双桅船靠岸了。
这条船虽然很小,但上面的海贼旗却是曾经威慑一方的那种,而现在,残党们依然以打着这面旗帜进行活动。
“马尔科,我们真的要跟那样的人进行交易吗?或许我们本来就不该来到这里才对,搞不好这次交易只是海军为了将我们一网打尽而设下的陷阱而已。”
“不,我并不这面认为,从最近的新闻来说,对方现在正在鱼人岛‘维持秩序’,就算想布置陷阱也是不可能的,至于海军……现在因为兵力不足各种活动都捉襟见肘,不可能只针对我们就设下什么陷阱,那样会空置很多宝贵的战力的。”
“再说了,现在我们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而他手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等同价值的话为什么不能进行交换?”
“所以从合理性和可能性上来说,对方说的应该是真的,就算有什么万一的情况,我们已经提前到了,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不加迟疑的离开。”
马尔科依然成熟沉稳,但顶上战争之后,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对,可他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战争和悲剧都能使人成长,这一点真的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