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洗完澡后身轻气爽,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轻纱,再次回到玉床前。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徐紫阳,再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红锦激动得心脏砰砰乱跳,浑身瘙痒难耐。
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红锦颤抖着手指正准备给徐紫阳脱下衣裳之际,突然有一黑一青两股妖风闯了进来,惊得红锦顿时止住了动作,急忙顺眼望去。
妖风入了大殿,立即停了下来。红锦定睛一瞧,神色非常震惊,暗叫坏了:“大姐和三妹怎地一起来了?那我骗她们二人的事情岂不是被拆穿了?”
两女刚站定,就看到了玉床上躺着一名男道,男子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睡得很熟。两人本想看看男子长得什么模样呢,奈何男子侧着身子歪着头,刚好挡住了两人窥探的视线。
两女没奈何,只能望向男道身边的红锦。此时此刻,红锦正俯着身子,撅着翘臀,妖娆身材尽显。而身上除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外,就无任何遮羞之物。
见红锦妙态毕露,又摆出如此诱人姿势,再配合红锦国色天香的容颜和惊慌失措的神情。两人即使同为女子,也不禁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精神恍惚。
不过一个呼吸后,两女就恢复心神。青纱女子率先开口道:“哟哟哟,二姐这是在干嘛呢?莫非是看到我们来了,准备以身示范,将新学来的花样儿手段教给我们不成?”
红锦听了青纱女子的揶揄后,也发现姿势确实非常不雅和放荡,顿时羞得粉脸通红,很是尴尬,急忙站起身来,问道:“大姐和三妹,怎地突然到我这里了,可是有事?”
黑纱女子正在思忖如何措辞之时,青纱女子便接口答道:“也没甚事情。前几日二姐从我这里要了一些纵情散,说是要酿那种好玩儿助兴的酒。小妹今日遇到大姐,说起此事后,小妹突然来了兴致,想过看看二姐你的酒鼓捣得怎么样了。是不是遇到难处,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红锦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二人肯定猜到了自己的盘算。听到谎言被当场拆穿,又让二人逮个正著,红锦脸色又是气恼又是羞愧:“哪有那么快,还没开始酿呢。两位姐妹只要等些年头,肯定会尝到的,何必这么心急。”
两女见红锦到现在不愿承认,心里暗暗不悦。
青纱女子突然指着玉床,出声问道:“二姐,这个男道是谁啊?怎地睡在你的床上了?”
红锦神色一紧,淡淡道:“此人乃我的一位道友,这两日来我这里做客,出于礼数和尊重,我必须得作陪。不承想,这位贵客酒量甚浅,不过几杯,已经醉的人事不知,姐姐我只好扶他到床上休息一会儿了。”
青纱女子指着红锦,笑道:“贵客休息了,那姐姐你呢?可是打算陪着他休息?”
听了三妹的戏谑之言,黑纱女子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红锦被三妹道出目的,又被两人一番调笑后,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愤声道:“青婉,你个小浪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青纱女子看到红锦又恼又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后,更是笑得乐不开支:“二姐,哪里是我胡说!你看你,衣不蔽体,还点了迷魂香,一副春情荡漾的神情,不是准备与那男道做那颠龙倒凤的事儿外,还能干什么?还骂我是小浪蹄子,二姐你就不羞羞吗?”
被青婉彻底撕破了伪装,红锦知道再狡辩也拦不住这两个姐妹了,索性换了态度,恨声道:“难道遇到钟意男子,我就不能做那欢乐之事吗?”
终于逼得红锦承认,青婉仿佛像打了胜仗一般,娇笑连连,很是得意。
黑纱女子此时也出声了:“二妹想怎样都成。我和三妹现在最好奇的是,这男子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竟然让二妹如此大费周章,用尽手段,甚至连相交千年的姐妹都要欺瞒。要是不能一睹男道面容,满足下猎奇之心,我和三妹只怕都会心结难解了。”
两个姐妹都已注意到徐紫阳,这可让红锦顿时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要出言拒绝,奈何仓促之间,根本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其实,比起我等姐妹所经历的男子,徐道友也算不得出类拔萃,只怕入不了两位姐妹的眼界,还是不看得好。”
青婉不悦道:“只是看一看,又值当个什么。如果真如二姐所说,此人入不了我和大姐的眼界,那你又担心什么?莫非是怕我们和你抢这男人不成?”
红锦还真想说句,我就是怕你们两人见了后,要抢我男人。可这话,红锦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两句。
就在红锦想着该如何应对这话时,青婉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玉手轻轻一推,便让徐紫阳翻了个身,平平地躺在玉床上。
“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小道士!”黑纱女子和青婉在看清楚徐紫阳的相貌后,顿时双眼发光,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