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想到这里,再根据祭灵提供的阵眼位置,往四周环视一圈,那五个阵眼分明对应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
“不错不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发现这阵法的秘密所在,倒是出乎了老夫的预料!”祭灵赞扬道。
杨诚苦笑了一声,对祭灵说道:“前辈,虽然知晓了这阵法的秘密,但是……要如何破除这五行之力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瘴气爆发已经愈发的汹涌,整片毒瘴之地被深绿色的瘴气完全笼罩,从外面根本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在里面也根本无法看到外面。
越来越多的门派弟子开始出现了中毒反应,甚至有些修为稍弱的门派长老也被瘴气所侵蚀,不得不屏息逼毒,奈何毒瘴越来越多,很多人倒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叶雁冰、陈庆之和山妹则是在杨诚的灵力屏障下,暂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只有实力稍弱的陈庆之脸色有些难看,应该是吸入了一些瘴气,由于经脉中没有灵力的抵御,故而有些瘴气中毒。
武当派的谷虚子眼看着自己带出来的百余人如今只剩下了八十多人,但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发自内心的无奈感几欲让他崩溃。
“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清虚子对这些毒瘴也没有多少的研究,只能凭借灵力为自己驱散着那些瘴气,到底应该如何去彻底的解决这些瘴气,他也是一头雾水。
唐门二长老唐怀义眼中露着精芒,这里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座天堂,如此浓郁的瘴气可以为其提供太多的研究资源,而最让他兴奋的事情就是研制新型的毒物,这里完全能够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灵感。
“唐岩、唐木、唐青,按照先前的计划,给老夫尽可能多的收集这些瘴气!”唐怀义兴奋的欢呼着,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因为他带来的那三人已经被淹没在了瘴气之中,此时正在与侵入体内的瘴气做着殊死斗争!
唐怀义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往自己身旁看去,在这样能见度不足一米的瘴气中,根本看不到唐岩、唐木和唐青三人的身影。
“不好!他们的实力在这瘴气中还是有些吃力!”唐怀义体内的灵力一卷,暂时驱散了一些瘴气,但是很快那些瘴气又充盈了过来,整片毒瘴之地中只听到的一声声痛苦的哀吟,却见不到任何的人影。
身处毒瘴之外的蛊毒老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角不禁高高的扬起,露出一个阴邪的笑容,从他的领口处还探出一条毒蛇的脑袋,“咝咝”的吐着蛇信子。
“长老,计划完美成功啊!”其中一名弟子舔着嘴唇,有些兴奋的说着。
“这毒瘴之地只能解决一些没有多大能耐的人,还是困不住真正的高手,不过能够依靠这里削减一些他们的实力,也还算不错——你们都准备一下,我们也得出发了!”蛊毒老人轻轻的抚摸着那条毒蛇的脑袋。
而在毒瘴之中,杨诚已从祭灵那里得到了破除这五行阵法的方法,但是光凭他一人之力还不够,必须凑齐五个具有五行之力的人一起出手,才能有机会重新封锁住这座五行阵法。
杨诚自身为木灵力,叶雁冰为冰灵力,以“千幻冰心诀”便能够转化为水灵力,现在就只差金灵力、火灵力和土灵力三种了!
“各位掌门、长老,你们中谁拥有金、火以及土灵力的,请马上来我这边!我已经有了破解之法!”杨诚大声的瘴气中喊道,由于开口,难免吞下了一些瘴气,却因此惊奇的发现那些瘴气似乎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完全被运转的“青木灵诀”给轻松化解!
入耳杨诚的这句话,不少人都为之一愣,他们疑惑的不是谁有没有五行灵力,而是在惊疑为何杨诚会懂破解之法,难不成这毒瘴爆发正是杨诚弄出来的,然后再假惺惺的说有破解之法?
“小诚子,那些人似乎是不相信你啊!”祭灵有些戏谑的说道。
杨诚此时也深感无奈,毕竟他在这些门派掌门和长老的眼中,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辈,如果只有他懂得破解之法,那不是诚心自己笑话自己吗?
就在杨诚这般担心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瘴气中飞出,落在了他的身边,杨诚定睛一看,正是一剑阁阁主一剑子!
“老夫所修的便是金灵力,小辈,你有何破解之法,尽管说出来,老夫配合便是!”
一剑子神色凝重的看着杨诚,毕竟他一剑阁的弟子也在遭受着瘴气的毒侵,已经损失了不少弟子,若是再这样下去,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杨诚朝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喊道:“一剑阁阁主已经决定出手了,现在还缺少火灵力和金灵力!再不快些,等到你们的弟子全部死完了,你们可不要后悔!”
不知是杨诚的这句话说到了那些掌门和长老的内心里,还是一剑子出手影响到了他们的决策,很快就又有三人朝着杨诚疾行而来,那三人则是武当派的清虚子、谷虚子和衡山派的山岳道人。
“老夫所修的便是土灵力。”山岳道人上下打量着杨诚。
“老夫修的是火灵力,小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好了,我们能配合的一定配合!”清虚子拂尘一甩,他身体周遭的瘴气似被火焰灼烧一般,迅速退却了半分。
“小辈,你如果胆敢期待我们,老夫一定让你挫骨扬灰!”谷虚子目露着凶狠之色,对杨诚很是看不起。
“那你可要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对于这种人,杨诚向来十分鄙夷,自己没有多大的本事,倒是仗着背后有倚仗就敢大放厥词。
“小子,你……”谷虚子正要动手,就被清虚子阻拦了下来,对他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先退到一边去。
杨诚又瞟了他一眼,嘴角上挂着一丝鄙夷的笑容,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