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外道魔像开始节节攀高,枯萎的躯干就仿佛古树一般带着苍老气息,渐渐成为一颗巨大的神树。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者,却在杜崇的屁股底下,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杜崇带给他的屈辱。
“不错啊宝宝,这么着急干死我啊?”拉完,提上裤子,杜崇面带不屑的嬉笑着宇智波斑的不自量力。
有勇气向上发起挑战是好的想法值得鼓励,但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宇智波斑自以为可以媲美六道仙人,然而他却没有开启阴阳遁,即使跟大筒木羽衣都相差甚远,更何况杜崇连大筒木羽衣都不惧。
皓月当空,美轮美奂。
当世间的一切都陷入了无限月读之中,实在是寂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也许当这一方大世界最开始没有生灵的时候,就是这般宁静吧。
生命给世间带来乐趣,可又不断的破坏,还生出各种仇恨以及肮脏不堪的东西,实在分不清生命的出现到底是对还是错。
然而生命是因为世界而出现,世界和神树又是因为能量而诞生,那么能量这种神奇的东西又是因为什么而出现的呢?
这个问题即使是现在掌握了日月星辰的杜崇,也给不出答案。
“过来!”感受到黑绝的靠近杜崇摆手招呼着他。
自从开启了血继衍生以后,杜崇便能感知到他了,这个秘密被发现以后,黑绝这个家伙每次见到杜崇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哪天杜崇不开心就给他弄死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杜崇根本没想弄死他,还等着用他来开启大筒木辉夜的封印。
对于更高一层血继网罗的强者,杜崇从来不敢掉以轻心,不敢把查克拉都交还给她。
黑绝一听杜崇的招唤,忸怩的像个女人一样,想了想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将大筒木辉夜放出来吧。”杜崇将宇智波斑禁锢交给了黑绝,根本不怕他掀起什么风浪。
给宇智波斑装了这么多年孙子也是够了,黑绝直言道:“你就这么放心我救母亲出来?”
说是说,黑绝手上可一点都不慢,直接将手插进了宇智波斑的胸膛。
由始至终杜崇都好奇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黑绝这个一点力量都没有的家伙,却能杀死宇智波斑这个十尾人柱力,此刻杜崇终于懂了。
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黑绝手中浮现,有点类似阴阳遁而又不是,对战普通忍者都不怎么样的力量,却克制十尾人柱力,可能这股力量就来源于血继网罗吧。
“你……你怎么?”
生机不断的流逝,宇智波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黑绝的手上,要知道黑绝可是他最信任的人啊。
“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我的一个傀儡,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复活我的母亲,宇智波斑你真的很傻很天真。”
黑绝嘲笑宇智波斑的同时,杜崇也在观察这股神秘力量,不得不说这股力量对杜崇来讲是全新的,更加的不可思议。
咔咔咔咔!!
突然之间宇智波斑的脸颊肿胀起来,成为十尾人柱力后发白了的皮肤,此刻看起来更像是一只肉猪,而身上还残存着杜崇留给他的粑粑。
大筒木辉夜吃下神树果实后自己便已经化身神树,所以她出现的方式不过是夺取十尾人柱力的肉身。
杜崇很期待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卯之女神”,出现后浑身沾染自己粑粑是一种什么心情。
宇智波斑的身体仿佛吹气球越来越大,整个人也被这股磅礴的力量腐蚀,体内的十尾愈发壮大,开始吸收着他体内的查克拉,渐渐嘭的一声彻底爆炸。
飓风席卷之处地面都留下深坑,一颗球形的蘑菇云升起。
杜崇仿佛身处异空间,飓风从他的身体吹过并没有阻碍。
笔直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个翻白眼的少妇,杜崇的脸色终于开始正视起来。
“母亲,母亲!!”黑绝这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此时就像是游子回家一般,像个孩子般围着大筒木辉夜大喊大叫着。
瞬间杜崇出手偷袭,一把将黑绝抓过来大日真火进行着灼烧。
没等大筒木辉夜反应过来,黑绝便已经被烧成虚无,一点渣子都留不下。
原本杜崇还以为大筒木辉夜会生气,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死的不是她的孩子,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拥有血继衍生?”
杜崇观察她的时候,大筒木辉夜也在观察杜崇,心惊着对方居然拥有血继衍生,但她可以明确的感知到这股力量并非来源于她。
全忍界的查克拉都是来源于大筒木辉夜,经过她子子孙孙一代代繁殖,才会有了如今忍界的百家争鸣。
然而杜崇的查克拉却来自于英雄联盟系统,脱了了大筒木辉夜一系,所以才可以自行修炼和拥有无限的上升空间,而非禁锢于血脉是否更接近于大筒木辉夜。
没有回答大筒木辉夜的问题,杜崇突然皱起了眉头,有点不高兴的问道:“原来你就这点能耐?好失望啊。”
原以为血继网罗会有多么的神奇,甚至杜崇都已经做好战死和逃跑的准备工作。
但在亲身感受到大筒木辉夜的查克拉感知后,居然失望到惊讶。
如果是查克拉就是自然能量的对立面,那么大筒木辉夜连一点自然能量都没有,纯粹将自己变成一个将自然能量转化为查克拉的工具。
也可以说没有神树,那么大筒木辉夜连个屁都不是,还没有那三只畜生学习修炼自然能量神奇呢。
就好像前世的小说,自然能量比作是以力证道,杜崇是自然、黑暗、自身三修是三尸证道。
那么大筒木辉夜就像是功德成圣,最弱,也同样被束缚。
在这火影世界里她是无所不能的圣人,是因为她化身的神树就扎根于此,就像是一个狗链牢牢将她锁在这一方大世界内,敢出去…就死定了。
难怪她身负血继网罗实力还那么弱,原来这股力量并不真正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