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众人之后,杜崇神秘一笑,下一秒直接出现在木叶的密室当中,玩味的看着漩涡水户。
承诺的三年时间还没到,可如今杜崇已经有了收拾她的能力。
“哟,千手柱间?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知道妻子玩弄自己的遗体将会是什么表情。”杜崇摸着下巴对这一幕感到十分有趣。
“你是杜崇?漩涡水户有些不敢确定,继续说道:“你居然还会空间忍术?”
“空间忍术…嗯,准确来讲这叫辰遁,辰者,言万物之蜃也。时间、空间,时空间忍术都只不过是辰遁的分支。”杜崇耐心的解释道。
“不可能,即使你会空间忍术也不可能穿过我这件密室,上面刻画的结界可以阻拦空间忍术的入侵。”漩涡水户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暴躁的大声叫喊起来。
空间忍术的最高成就无疑是飞雷神之术,而这种忍术正是她的小叔子千手扉间开发的,她自然也懂一点。
“封印术!”杜崇点点头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个透明的星系,刹那间无数丝线从里面窜出,连接到这座密室的结界当中破坏殆尽。
杜崇将手收回,略显平淡的说道:“所谓的封印术不仅仅表现在封印上面,而是感悟自然法则真理,转换自然去对敌的一种手段,这种忍术我称之为星遁,或者创世之遁。”
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论知识,杜崇的言论无疑是超前的,总得来说就是能量形成各种物质,种种物质之前排序组成一方世界。
而星遁,便可以将种种物质进行引导,不管是对敌还是困敌,哪怕是创世,只要能量足够都不是问题。
大筒木羽衣也就是六道仙人,这两种遁术被他称为阴阳遁。
而在杜崇这里,这两种遁术则是被称为日遁和月遁。
很早以前杜崇便有个疑问,那就是大筒木辉夜这个女汉子生的两个孩子,为什么大筒木羽衣有阴阳遁,弟弟大筒木羽村则什么能力都没有介绍?
基础属性融合的血继衍生共有四种,直到杜崇拥有的那一刻起,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平的。
大筒木羽衣继承的是日月遁,大筒木羽村继承的则是星辰遁。
将手按在千手柱间的尸体上,冥冥中杜崇感应到了千手柱间的两个灵魂。
准确来说是灵在净土,而魂则是在秽土。
“呀哈哈哈哈……”
这时的杜崇突然神经病似的仰天大笑。
果不其然,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灵魂栖息之所,都是这两个王八蛋搞出来的,他们两个王八蛋……掌握着生死,在把人当畜生养!!
这一方世界,根本就是他们的猪圈,生死轮回转世都是他们两个王八蛋说了算。
不,不对。
王八蛋不止两个,一共是五个,还有那三只老畜生,不知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这颗星球原本就像是一个气泡,那两个王八蛋利用自身的手段,分别在四方角落里建立起了四个小气泡。
一个名为“月亮”悬挂于上空,用于封印他们的母亲大筒木辉夜。一个名为“通灵界”畜生们的聚集之所。
还有两个名为“净土”和秽土”,四方平衡着掌握这世间的一切。
好!好手段啊!!
霎时间,杜崇通过千手柱间尸体上的种种痕迹,找到了净土与秽土的地域,冷笑一声沟通千手柱间的灵与魂将它们拖拽过来,融入千手柱间的尸体当中。
下一秒,灵与魂融合,杜崇在用日遁将其身体修复好,千手柱间死去近半个多世纪的尸体,睁开了双眼。
“这……这?
漩涡水户惊讶到失声,死而复生的忍术她不是没见识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复生。
不管是施术者还是被施术者,什么后果都不需要承受。
既然如此,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杜崇想复活谁,就可以复活谁了?
当然不是!!
如果正常的人类死亡,便会化为宇宙间的能量,是由能量诞生再回归能量的过程,杜崇也无法阻止。
但千手柱间不一样,他的灵与魂还活着,只不过是被那两个王八蛋拘禁起来了。
杜崇只要将千手柱间的灵与魂找到,融合进去就可以了。
难怪秽土转生者的实力不如生前,就tm只有魂而已等于才复活一半,能比得上生前才见鬼了呢。
而砂忍村的“已未转生”也是一样,从净土中召唤死者的灵,在魂还没有消失的情况下施术,将死者死而复生。
可以说秽土转生和已未转生两种忍术,都是以净土和秽土做基础才能施展的,一旦净土和秽土破灭,这两种忍术也就无法施展了。
忍者的智慧,虽然创造出了死而复生的忍术,但却并非是全部,只不过窥探到一角而已,还是因为那两个王八蛋的漏洞才创造出来的。
“水户?你是秽土转生之身?我这是怎么了?”千手柱间恢复了意识,一眼便认出了妻子漩涡水户,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很久了。
啪!!
拍了一下千手柱间的后脑勺,杜崇将他的脑袋扭回来对他说道:“看什么看,是我救活的你,受我救命大恩你是不是得给我磕一个?”
这时千手柱间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顿时惊惧不已。
常人习惯用眼睛去看人,但到了千手柱间以及漩涡水户这个层次,心知肉眼无法跟上速度,所以更习惯于用感知来感性周围环境。
然而杜崇现在气息全无,肉眼虽然可见,但绝对不会被感知到。
救下千手柱间只是一时兴起,杜崇还是挺喜欢这家伙二逼般的性格。
“额……多谢,多谢。”千手柱间傻楞楞的看着杜崇,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一时间也不了解这个时代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原本对杜崇表示感激的千手柱间还没来得及表示,下一秒只见杜崇瞬间消失,直接将漩涡水户封印,并且开始对她的灵魂进行抽取。没有了灵魂,秽土转生的身体宛如纸片缓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