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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半日,大汗淋漓,一无所得。
大小王兄弟冷笑夹杂着几句讥讽,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气的鱼常大怒,捏着拳头要揍人,李姐劝道:“行啦,他们两就这脾气,过一会就忘了,都是没读过书的人,要不然谁来做这种提着脑袋的事?”卖命的辛苦钱,真要有门路,谁会干这行?额,你说有人为了乐趣?呵呵。
顿了顿,她又说道:“小鱼也不必介怀,发丘掘墓这种事,靠的就是经验和学识,哪有第一次就成的,大小王兄弟也是好意,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相继离开,鱼常劝道:“妹子,别沮丧,慢慢来,爹妈第一次有所斩获也是足足算了一年多呢!”玛德,一群魂淡,心疼我们家宝宝。
盲女淡然道:“早在离开家门之时,我就知道今日定无所获。”
鱼常一怔:“那你。。。。”额,老妹,没外人了,就别装逼了呗?
盲女凝视远方:“世间之人,可共患难的多如牛毛,可同富贵的却寥寥无几,若是不能了解这几人的心性,我怎敢带他们去真墓?”
鱼常脸色微变:“这么说,你已经知道那处藏宝的真正地点?”羞耻啊,羞耻,原来错怪我们家妹妹了。
盲女不置可否,鱼常忽然问道:“妹子,我一直好奇,那个叫陈余的小子,实力平平,你为什么非要把他拉入队伍呢?”他直觉若是全力爆发,以陈余当日表现的实力,绝不是他的对手。
女孩指着眼睛:“因为我看到了,在不远的将来,是他开启了宝库,拿走了舍利,所以如今不是他需要我们,而是我们需要借他的光。”
砰砰砰。
敲响窗门,半晌,一个粗闷的声音响起:“什么,哦,哥们,有事么?”
瞧着那张遍布黄雀斑的肥脸,陈余笑道:“这不眼瞅着就是七夕节了么,我想跟您学点魔术,为我女朋友做个表演,啊,您放心,不白学,我这有两千块,您先拿着!”
胖子有些尴尬,双目当中闪过一丝慌乱:“其实我也就是两把刀的水平,如果你真想学,买本魔术大全,自己练习就得了。”玛德,自己挖的坑啊。
陈余笑呵呵的说道:“我知道您的意思,嫌少了,没事,只要您教会了,我还有谢礼。”
胖子无奈道:“好吧,先进来吧。”跪着也要填完。
入得屋内,干净整洁,也无男人独居的异味,一桌一柜,一床一凳,桌上摆着电脑和一个女孩的照片。
那女孩长相不俗,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远超常人,高高耸起的胸部,足有h?不亲手测试,真的不好估算尺码,她身着蓝白相间的校服,非但无有一丝臃肿和土气,反而因为勒的太紧,分外惹人注目。
陈余瞥了一眼笑道:“这是你妹妹?”
胖子无语笑道:“这是我女朋友。”
哈?大哥,你在逗我?就您这幅尊容和经济条件?
瞧着陈余惊愕的神色,胖子摸了摸鼻子补充道:“梦里的,哈哈,我们学校的三大校花之一,我可没那个福气。”三大?嗯,的确蛮大的。
陈余点头道:“莫欺少年穷,多看点小电影,学几招,什么果照威胁,下药强制,总是有机会一亲芳泽的。”只有在小电影和里番当中,**丝逆袭的事才可能发生。
胖子哈哈大笑道:“老司机,你可以的,来,坐这边,其实魔术。。。。”
洋洋洒洒说了几句,陈余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明天我再继续听您的高论。”
胖子一怔,随即笑道:“不敢当,大家互相研究,我也只是个业余爱好者。”
转过身去,陈余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果然如他所料,这个胖子很不简单,他的屋中隐约游荡着一种难言的能量,似真似幻,令人难以捉摸,而且他在胖子的屋里,还发现了一个纸盒,与韩生寄来的一模一样。
徐娟娟拍着胸前,松了口气:“总算打发走了,陈哥你不知道,老张的遗孀可真是难缠,他那女儿看起来闷闷的,不怎么说话,可是每句话都能说到重点,令人措手不及。”
陈余笑道:“她们走了?”
徐娟娟点点头:“嗯,听说是回老家太平峪了,有老张这笔钱,也够她们活一辈子了。”
恰在此时,秃头发福的副领导上前道:“marry,今天晚上有个酒局,你先跟家里人通个电话,就说不回去了。”
徐娟娟一怔,有些不太情愿,副领导冷笑道:“怎么?工作也不愿意做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是你以为我是个公私不分的人,会借这个机会整你?”老兄,自己暴露心声啦。
女孩赶忙赔罪,副领导嗤笑一声,转身离开,徐娟娟叹息一声,只得按令照办,陈余忽然说道:“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徐娟娟楞了一下,随后迅速由阴转晴道:“陈哥这是担心我么?哦呼,果然已经被我征服了么?”哎,感觉多余担心。
窗外霓虹闪烁,屋内杀机四溢。
午夜过后,仓库忽然一片漆黑,他心中一动,耳听得一道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躲,若非刚刚突破,外加轻功步法大有精进,这一下未必躲得开。
叮!
须臾之后,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凝神望去,原来方才袭来的是一支弩箭,正中一块车板。
他躲在其后,双目扫射,心中有些憋屈,若是突破至第七层,六感大增,方圆数丈乃至数十丈之内,一切蛇虫鼠蚁,声光影像尽在掌握,岂会如同一只死狗一般躲避。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哗啦一声,紧接着两道粗如手臂的白光射来,强烈的光线,刺的陈余有些睁不开眼,与此同时,一左一右,两人欺身上前,同时刺出了手中的匕首。
陈余索性闭上双目,以气流感知,向后退了一步,让过刀锋,紧接着双拳齐出,强袭两人肋下。
咔吧。
陈余分明听到了骨头被打断的声音,然而两人好似不知疼痛,继续挥舞匕首,他猝不及防之下,双臂的肘腕多了两道伤口。
鲜血低落。
陈余不怒反笑道:“很好。”
气力灌注,一道腿鞭甩出,正中左首那人的肩头,嘭,后者如同破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正砸在一堆螺丝之上。
右首那人不管不顾,直刺陈余的脖颈咽喉,打算一刀毙命,陈余不退反进,迎着刀锋而去,而此时,两道白光之后,簌簌两声,又是两道箭矢。
不过此时,白光已然没有那么刺眼,陈余瞧得清轨迹,他心中一动,先是一记手刀打在右首那人的虎口之上,紧接着单爪扼住此人的脖颈,将其整个提起,挡在身前。
噗嗤,噗嗤,两道入肉之声,分中那人后脑和后心,如此近的距离,弩箭的威力极大,几乎贯穿了整个身子。
手执白光的两人面色微变,一人继续安放弩箭,另一人转身就逃,陈余提着人肉盾牌,接连挡下两箭,来到近前,一拳轰出,将其打倒在地。
另一人此时已经逃出了五六丈,陈余岂会容他逃走,脚下一点,飞速追赶,来到近前,一拳轰出,然而拳头尚未临身,他脸色微变,借由冲势,一个懒驴打滚。
身后那人鼓掌道:“小子,不错嘛,能躲过老子的偷袭,本以为这几个杂碎怎,么着也能给你制造点麻烦,没想到这么不中用,还是得老子亲自动手。”
来人看起来十五六岁,长相清秀,此时却满脸凶恶,身形不高,略微削瘦,单手提着一根棒球棍,身着一套白色的道服,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年纪轻轻就学人占便宜,我是老子,我是你爹,次奥,你那玩意硬的起来么?
逃走那人静悄悄躲在来人身后,低声道:“闲云哥,我先去清理三位兄弟。”
闲云不屑的嗤笑道:“三个废物罢了,随便你,滚吧。”
他继而操起棒球棍,指着陈余喝道:“小子,现在跪下投降,老子还能饶你一命,要是负隅顽抗,就先给老子死一次吧!”最喜欢的台词,终于在三次元说出来了,开心。
陈余冷笑不语,面带轻蔑之色,闲云怒道:“小子,老子可是天人榜第九十三位的大佬,你特么那是什么眼神,若非我哥们要活的,现在就劈了你!”第九十三位哦,还不给老子跪舔?
迎接他的是一根中指,闲云只觉心都要炸了,他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未及成年已然登上天人榜,何曾受过此种轻视。
怒吼一声,闲云一棒打来,又快又急,隐有风雷之声,陈余双目微眯,这小子虽然臭屁自大,但是实力却不是假的,这暴怒一击,足有韩生速度的三分之一了,如果是普通人面对,甚至就连他挥棒的动作都看不到,就已经脑浆炸裂。
陈余也不硬接,侧身躲避,然则却不停地以言语挑衅,恼的闲云怒吼连连,棒球棍的速度挥舞的越发快,越发重了。
嘭。
棒球棍砸在一旁的路灯之上,粗如手臂的钢铁灯身被这一下砸弯了腰,路灯呼啦一下跌落在地,这一下若是打在人的身上,那是何等可怖。
半刻钟后,闲云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脚步和手腕微微有些颤抖,所谓柔不可守,刚不可久,他那出奇迹的大力,十分消耗体力,此时有时气喘,他心中的斗志慢慢下沉,左顾右盼,心生退意。
而此时,陈余似乎被他的棒球棍所扫中,惨呼一声,向后摔去,闲云大喜过望,方才的退意一扫而空,迈步上前,一招力劈华山,砸向陈余的脑壳,隐约之间,他似乎看到了,眼前这小子脑浆炸裂的场景,他舔着嘴唇,食欲大开。
然而不可思议之事发生了,陈余跌落在地,眼瞧着棒球棍临身,忽然如同一片羽毛无风自起,任凭棒球棍在他身前挥动,然而却无论如何无法命中。
闲云惊怒交加,手中的棒球棍越发的没有章法,直到最后,像是疯子一般,肆意舞动,脸蛋憋得通红,大汗淋漓,浑身白雾升腾。
咯噔。
棒球棍跌落在地,闲云虎口酸麻,跪倒在地,瞧着陈余不屑的笑意,他心中悲愤,但此时就连回骂的力气都欠奉。
陈余一拳轰出,闲云绝望的闭上眼睛,耳听得噗的一声,两人同时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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