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够狂的,作为掌门我只能说,你们父子叛离千幻门,现在束手就擒,否则死。”突然一个笑声响起打破现场现场的寂静,刘冠山还是想活捉方建业,千幻诀对他太重要了。
方向没有回答他的话,侧过头悄声说:“父亲,我有一个收生袋,不知道你现在的境况是否能够待在里面。”
方建业愁眉苦脸:“不行,我的修为被费,只剩修炼出的一个幻境雏形还在,肉体没办法在封闭空间待。”
方向也不知道什么是幻境雏形,但是只要是练气期就可以有一个内循环,短时间可以离开肉身依赖的空气。父亲修为连一个练气初期都不如啊。
刘冠山看他俩嘀嘀咕咕有点不耐烦:“商量好了吗?还是束手就擒吧!”
不等方向开口,方建业先一步开口:“只要放了我儿,我配合……”
方向赶紧打断:“父亲不要相信他们,只要他们把刀往你脖子上一放,我就算逃到天边也得回来,要走一块走,我绝不独自逃走。”
说完不再想其他,一个箭步三丈多远杀向阻路的几个老人,到底是老牌筑基修士,几人抬手把风刀术,火龙术,火墙术,竟然还有一个雷球闪着电弧一起射去。方向只好折身闪向一旁,这些攻击全部落空。
几人祭起法器再次围杀,方向脚尖一点退回了原地,电光火石间把肉体速度发挥到极致。
几件法器一转再次杀了过去,眼看就要把方向淹没了,突然后面的刘冠山大喊:“那是假的,后面没有背方建业。”
几人来不及收手把方向淹没了,几件法器一穿而过,方向的映像消失了。
大家还没有找到方向的真身,一个枪尖突兀扎向郭护法的胸口,在想躲避就来不及了,法衣闪现一个护罩,只是闪现一下就破碎了,一枪扎进心脏,方向双臂震动枪身,枪尖在胸腔中一顿乱颤,腹腔中的五脏六腑成了肉末。
剩下的几个长老吓得一边攻击一边后退,都怕让方向近身,方向的肉身力量有一千八百斤,在千幻门筑基期绝对近战无敌。
方向趁着几人后退的空隙,挺枪杀向挡路的练气级弟子,这些弟子本来站在护法身后只是站脚助威,哪成想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护法都被干掉,机灵点的都让开了路,剩下的都是反应慢的和死心眼的。
方向哪管这些,许多攻击马上临身,只有向前杀,速度还要快才能躲避,枪尖晃动几下点破了咽喉,几个死鬼还没有倒地,方向左右晃动人闪了过去。
杀了几只鸡,后面的弟子都比猴还精,一个比一个躲得快,心眼多的弟子还把法剑射了出去。
方向根本不去理会法剑,只是争分夺秒往前冲,希望尽快杀出千幻门,法剑刺在身上,法衣闪烁几下抵消了攻击,只要不是筑基期的攻击,这法衣估计还能抵御几下。
终于杀出了重围,刘冠山竟然站在后面挡住了去路。一反常态没用用他的宝刀,而是拿出一个玉牌抛向空中。
方建业看到这个玉牌吓得惊叫了出来:“千幻牌!闯不得,赶紧后退!”
后面法术法器一窝蜂的杀了过来,已经没有地方躲了。
方向一咬牙向山壁跑去,到了山壁一丈远的时候一跃而起,人在空中顺着惯性撞向山壁,临近山壁跟前的时候脚尖连续猛蹬,人好像一天直线沿着陡峭的山体跑了上去。
山下方向原来站立的地方被各种法术,法器轰成了深坑,有几位筑修士驾驭法器腾空而起去追方向。
当方向跑到二十丈的时候,身体惯性已经消失,眼看身体贴不住山体,无奈之下从储物袋拿出两把匕首大小的飞剑法器,反握方式插入山壁,两手交替往上攀爬。
双臂爆发肌肉力量,比一般人平底飞奔还要快,可是再快还是赶不上飞,几个筑基期护法眼看着追近了,这时方向刚好爬到一块凸出的青石上,移过去后站上去刚好容纳两人。
拿出落凤弓,搭上两支寒冰箭也不瞄准,先放了两箭,不管结果如何取出两支火焰箭大致对准另一位护法就放,又迅速取出5支寒冰箭以满天散花手法把几人全部笼罩。
这落凤弓本来就是一件灵器,每支箭都是一件法器,这种配套使用的法器,提升的威力远超过灵器,极度接近法宝,只有灵器级别的防护才能抵挡片刻,像潘高峰的鼎就抵挡了一会儿。
这几位护法只有一人有一个灵器级别的护盾,其他几人的法器护盾直接就被射爆了。
寒冰箭释放出的寒冰力量僵硬了他们的肉体,再也无法飞在空中,下饺子似的往下掉落。
就剩一位也赶紧往里面落去。
迅速取出火焰箭,对准没有反抗能力的活靶子,一箭杀一人,等几副冰冻的尸体落地,都变成零零碎碎的肉渣,方向把死人榜往下一抛,把几个筑基期的阴魂,还有前面几个练气级的阴魂,全部卷了收了起来。
刘冠山在下面看见死人榜立刻就叫出了声:“死人榜!方向!葫芦谷的事是你搞得!”
方向听见这话大声讥讽道:“你们不是要杀我吗?告诉你们,只要死在我手的,全部张榜示众,让人们看看你们肮脏的勾当,我想到时间人们看到你刘冠山的经历一定很有趣!”
下面许多弟子不知道死人榜的就开始询问旁边的人,有从葫芦谷刚回来的弟子小声解释,下面立刻像油锅里滴了水,噼里啪啦炸开了,议论声越来越大。
山壁下刘冠山刚准备吓止下面的弟子议论,突然传来怒骂声:“方向,原来是你这个是缺德的废物,你缺了八辈子的大德,都怪你那个破死人榜搞得我没脸见人。我发誓杀了你。”
方向喝着牛肉汤琢磨着怎么逃走,听到这话,咽下最后一口收了碗,大声纠正:“马镇南,有一点良心没有,谁给你报的夺妻之仇,呃,也不算夺妻,就是你不在的时候,替你照顾伺候你的妻子,妻子还是你的……”
马镇南实在听不下去了:“住口,混蛋说完了没有。”
方向没有想出怎么逃出去,只好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不是我住不住口的事,实在是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你就吃大亏了。”
马镇南一遍遍的叫着住口,可是方向一根筋的跟他讲道理:“你想想看啊,那个女人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花你的,却让别人睡,还有你徒弟学着你的技艺,用着你的资源,睡着你的女人,我告诉你,你亏大了。”
马镇南气的疯了一般:“住嘴,我吃亏管你什么事,再说我就杀了你。”
方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话的语气像做了好事被人冤枉成贼一般:“让我住嘴,也就是我才跟你说,你看看整个千幻门谁给你说,刘冠山早就知道,可是他就盼着看你笑话,他会告诉你吗?你有敌人,但绝不是我,是刘冠山这些故意隐瞒你,让全千幻门都知道你是乌龟了,就等看你笑话的人,你可以问问刘冠山是不是这样。”
马镇南哪里还能静心思考,听到这话心生顿生恨意看向刘冠山,刘冠山这时候可不想节外生枝赶紧解释:“你听他胡扯,我真不知道这事,我要早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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