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知道是谁动的手?”站起来后,夏侯宇在曹操耳边悄声问道。
曹操环顾了一下四周,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完后他拍了拍夏侯宇的肩膀,然后对旁边的护卫开口到“通知元让,全城封锁,对方既然能在我回来的时候就布置好这一切,证明对手绝对不止这几个人。”
“曼成将这些尸体全部带走,然后放出话去,我们抓住了一个活口,今晚在府衙大牢,我亲自去审问。”虽然没有了活口,但是这边在袭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靠近,所以曹操想到可以以此做文章,诈一波对方。
不到半个时辰,曹操遇刺,刺客被李典抓获一活口的消息伴随着重新关闭的城门传遍了整个许县。
在一间屋子内,几个人正在大发雷霆
“完了完了,全完了.....你们说好的,那曹操必死,怎么就让他给跑了!他跑了就算了,你们不是说出手的都是死士么,那为什么会有活口。早知如今会成这个模样,我说什么也不搅合进来....”
“请将军放心,我派出的那些人都是蓄养多年的心腹死士,他们从小就接受各种考验,那曹操就是把他给打死,也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一句话来。”
听到有人埋怨自己这边做事不谨慎的时候,下面一人本来想要发火,但考虑到这次的确是自己这边没做好,竟然然曹操从这天衣无缝的杀局中逃了出去,只得安慰到那人。
“考验!那你知不知道今天跟曹操一起回来的夏侯宇?”听到安慰的话,那人没好气的甩了甩袖子。
“夏侯宇,我知道,不过其人战功太高,只需要一点点的推动,曹操必定不能容下他。”对于曹操家族的这些人,那个刺客的头子也是非常的清楚,不过在他看来像夏侯宇这种本事太高的人,除非自己单独另立门户,否则任何人都不会放心他作为自己的手下。
“哼!你恐怕不知道吧,目前曹军内所有的新型刑罚皆是由其参与制作而成,若是有他插手,你能保证你的手下会坚持得住!”那将军一想到加入曹军后得到的关于夏侯宇的那种种消息,不由得感觉到背心发凉。
“嘶~竟然是他!”听到将军的话后,那刺客头子也不能淡定了。
在此之前他们对死士的培养都是以抗揍抗打为基准,哪怕被抓获,敌人就算是把牛皮鞭抽烂也别想从死士口中套出一点消息。
但在见识了曹操这边的新式刑具后,他也不由得感到浑身冒汗。这些新刑具的最大特征就是对身体的伤害很小,但是对心灵的考验巨大。
即使是他手下训练有素的死士在这些新式的刑具面前也有七成可能崩溃,一想到这他也有些着急起来。
“那现在如何是好?”一想到自己一行的消息会被暴露出来,那个开始还气定神闲的刺客头领也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
“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那曹操既然敢放出消息,就不会怕我们前去劫囚。府衙之地必然重兵把守。这样吧,等一会儿我去尝试看看能不能接触到你那手下或者刑具,你有没有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给我一份,我将其偷偷撒在那刑具之上,只要他死在受刑之中,那么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
思考了半天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其中一人站起来一脸决绝的说到。
其余人互相看了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让他带着毒药前去县衙。
皇宫之中,坐在书房写字的天子听到曹操遇刺的消息后微微一笑,但得知曹操安然无恙,并且还抓住了一个刺客的时候在也稳不住自己的手。
没握住的笔从他手中掉落在面前的纸上,他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停了许久后才勉强开口说道
“曹太尉乃是朝中重臣,今竟然在许都遇刺,那刺客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你们去向皇后取一些人参给太尉送过去,聊表朕意。”
这边曹操和夏侯宇来到县衙后,立刻封闭了这里,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很快荀彧,夏侯惇,曹洪等一干大臣因为担心曹操,所以也都纷纷到了这边。
看到曹操相安无事后,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负责都城守卫的夏侯惇更是在曹操面前一跪不起,因为他的大意,差点让曹家的主心骨死在自己家门口,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还好曹操将其安抚下来,在摒弃了无关人等后,曹操指着那些尸体问到“诸位可有看出来什么?”
其中荀彧在看到到那个宦官的尸体的时候,脸色一白,身躯微微一晃,差点没站稳,他的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充满不解和失望,所幸转身走到一旁闭起双眼,不在说话。
其他人也一下子明白了参与者之一是谁。
夏侯宇取了那贼人的弓弩说到“这种弓弩我知道,它在我们这边很少见,是扬州的水军习惯用的一种水战武器。其短小精悍,方便携带,而且十分耐潮,属于官军内部的禁止随意流通的武器之一。”
“但这些死士明显不是扬州人的特征,你们看这些人身高马大,而且双腿内部有老茧,证明是常年生活在马背之上,扬州多水路,而且战马也稀少,所以这些人以我看来不是凉州人就是幽州人士。”夏侯惇凭借自己的经验,很快判断出来这些刺客并不和武器来自同一个地方。
“不用猜了,这些人是冀州人。”曹操从旁边走过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到曹操的话后大家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这证明此次伏杀不是一家所为,乃是某人作为内鬼引路,袁绍出人,扬州出武器,三家一起密谋,欲置曹操于死地。
“主公可敢肯定?”荀攸皱着眉头问道。
曹操指着一具尸体说到“在我从他们的埋伏圈冲出来的时候,此人命令其余人追杀于我。在此之间虽然他有在掩盖口音,但是那冀州的口音我又怎么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