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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在路上

    ?萧凡站在火堆旁边看着老乞丐打完了一套玄奥的掌法,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老乞丐拍掌的身影轨迹,但是这些轨迹很快又消失不见了,不管他如何努力也想不起来。
    “小娃娃,记住了多少?”老乞丐对着萧凡问道。
    “只、、、只记住了五招。”萧凡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五招?”老乞丐眼睛一亮。
    “好,那你就把你记住的五招打出来给我看看。”
    萧凡与老乞丐交换了一个位置,随即把自己记住的五招掌法打了出来,萧凡练掌的动作很生疏,但是却练得很灵活,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浑圆天成的轨迹。
    看着萧凡练掌带着的那股浑圆天成的轨迹,老乞丐眼神深处掠过一抹精芒,随即脸上涌出一抹满意之色。
    五招拳法打下来,萧凡额头出现了一丝汗渍,五招看似简单的掌法,却让萧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完五招掌法,仿佛比走了一天的路还要累。
    “老爷爷,我打得好不好?”萧凡带着忐忑问道。
    “嗯。”
    老乞丐点点头说道:“勉强还过得去,以后还要多加练习,先把这五招练熟了,然后我再教你剩下的招式。”
    萧凡脸色一喜:“多谢老爷爷。”
    “今晚就到这里吧!”
    老乞丐轻声说道:“现在就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起来先练一遍掌法,然后我们就启程去凌天城。”
    第二天清晨。
    “老爷爷,这套掌法叫什么名字啊?”萧凡又把五招掌法练了一遍,擦擦额上的汗渍对着站在旁边观看的老乞丐问道。
    老乞丐闻言,咬了一口手中的绿色果子:“无名掌法。”
    “无名掌法?”萧凡轻轻的重复了一遍。
    “小凡凡,累不累?”旁边的周雨轩带着一丝关怀问道。
    萧凡摇摇头:“不累。”
    “小娃娃,掌法练得不错,比昨晚进步了一点,但是还要继续努力,这套掌法博大精深,现在你只是掌握了其形,真正的精髓还需要你自己以后慢慢去挖掘。”老乞丐淡淡开口。
    “老爷爷,我会努力的。”萧凡想起了老乞丐昨晚对付群狼时候的云淡风轻,如果自己也练成了这套掌法,那么自己也可以像老爷爷那样对付群狼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就充满了火热。
    “老爷爷,我们启程去凌天城吧!”萧凡把包袱背在身上,手里拿着两三个绿色果子边吃边说。
    老乞丐呵呵一笑:“那就走吧!”
    萧凡与周雨轩跟在老乞丐两旁,三个人,一大两小,迎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缓缓前进,他们走得很慢,但是很坚定。
    两个时辰后,三人又在一处树林中停了下来,萧凡稍微休息了一下,又开始在一处空闲的地方,练起掌法来了,五式掌法萧凡已经熟记于心了。
    看着萧凡挥洒汗水,苦练掌法,靠在一棵树上的老乞丐脸上闪过一抹欣慰,萧凡的努力他都看在眼中,他暗暗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把这套掌法全部传授给萧凡。
    而周雨轩却用包袱垫在地上坐在上面,一边捶着自己的小腿,一边嘟嘟抱怨:“真的好累啊!”
    “要是有马车坐就好了。”
    “小雨轩,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老乞丐一副慈祥老人的模样:“你看看小凡子,挥洒汗水,苦练掌法,都没有抱怨过一句。”
    “而且他还比你小一岁,他也跟你走同样的路。”
    周雨轩闻言,嘴角一撇:“小凡凡是男子汉,我是女孩子,他跟我当然不同了。”
    “老爷爷,这五式掌法我学会了。”
    萧凡一脸兴奋的说道:“你教我剩下的掌法吧!”他望着老乞丐的眸子中带着一抹期待。
    “欲速则不达。”
    老乞丐一脸严肃的说道:“再练三天这五式掌法,三天后,如果我觉得满意再教你剩下的掌法,如果我觉得不满意,那你继续练这五式掌法,一直练到我满意为止。”这一刻,老乞丐的脸色很严肃,就连周雨轩也觉得这一刻的老乞丐很陌生。
    萧凡心中的火热瞬间被一桶冷水浇灭了,嘟着小嘴,眼中泪水打滚,脸上更是流露出一抹委屈,但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知道了。”
    看着萧凡的模样,老乞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开口道:“小娃娃,我这是为你好,练功需要的是循环渐进,切忌近功急利。”
    萧凡点点头:“老爷爷,我知道了。”
    “小凡凡,你的掌法已经练得很好了。”周雨轩在一旁安慰道。
    “哼。”
    周雨轩对着老乞丐轻哼一声,显然对老乞丐这样打击萧凡感到很不满。
    “好了。”
    老乞丐苦笑一声:“休息够了,我们接着赶路吧!”
    周雨轩嘟嘟抱怨:“小凡凡,你走路不觉得累吗?”
    萧凡很肯定的点点头:“很累。”
    “但是为了去到凌天城找到爷爷,再累也要走下去。”
    “可是我都快走不动了。”周雨轩很苦恼的说道。
    “那我背你走吧!”萧凡轻声回答。
    “你背我?”周雨轩睁大眸子。
    “嗯。”
    萧凡点点头,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你。”
    “可是、、、”周雨轩扭扭捏捏。
    萧凡看了一眼面前不远处的老乞丐一眼说道:“快点上来,不然就追不上老爷爷了。”
    周雨轩脸上泛过一抹红晕,趴在萧凡的背上:“如、、、如果你累了,就放我下来。”
    “嗯。”
    萧凡应了一声,就背起周雨轩追赶到老乞丐身边,萧凡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老乞丐的眼睛。
    感受到了萧凡追到了自己的身边,老乞丐的脚步又加快了两分:“小娃娃,背着小雨轩走路,你不累吗?”
    “不、、、不累。”萧凡挤出几个字。
    “小雨轩,小凡子真的对你很好啊!等你长大以后可不能忘记他哦。”
    老乞丐望了一眼萧凡背上的周雨轩开口:“在这样的大热天,他都愿意背着你走路,由此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很重要。”
    萧凡听着老乞丐胡乱的说了一番自己听不懂的话,自己愿意背着周雨轩走路,那是因为自己从小就把周雨轩当成姐姐了。
    弟弟背着姐姐走路有什么奇怪的吗?
    周雨轩看着萧凡的额头上又开始出现汗渍了,连忙用自己的衣袖帮萧凡擦汗:“小凡凡,你、、、你都出汗了,要不你放我下来吧!”
    “没事,出汗只是天热而已。”
    萧凡坚定的摇摇头:“我可以背着你走的。”
    老乞丐看着一脸坚毅之色的萧凡,没有再说什么,从周雨轩的手里接过包袱,不快不慢的向前走去。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上的太阳越来越猛烈,汗水更是浸湿了萧凡的衣服,但是萧凡脸上的坚毅之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只不过他的步伐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抖,背上的周雨轩已经是泪水在眼中打滚了,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就只有萧凡这样对她了。
    烈日当空,萧凡单薄的身躯,背着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周雨轩艰难迈步,每迈出一步,萧凡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小凡凡,你放我下来吧!”周雨轩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雨轩姐姐,我、、、我可以的。”萧凡的语气很坚定。
    “哎。”
    前面的老乞丐听着萧凡那坚定的语气,轻轻一叹,仿佛埋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被人拨动了一下。
    “前面有一辆马车。”老乞丐指着前面一丈外一辆停在路边的马车说道。
    老乞丐的话就像一汪清泉注入萧凡的心田,抬起头,萧凡的眸子顿时一亮,前方一丈外,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停在那里。
    “小凡凡,我看见马车了。”萧凡背上的周雨轩惊叫。
    “我、、、我也看见了。”萧凡睁大眸子回答。
    “小娃娃,还能坚持吗?”老乞丐转头望了萧凡一眼问道。
    “能。”萧凡望着马车。
    “小凡凡,放我下来吧!”
    周雨轩拍拍萧凡的肩膀说道:“我可以走过去的。”
    “雨轩姐姐,这里离马车不远了,我背你过去。”说完萧凡就背着周雨轩向着马车走过去。
    “这辆马车应该是无主之物。”老乞丐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马车如此说道。
    萧凡把周雨轩放了下来:“万一是别人放在这里的呢?”
    “要是我们把别人的马车驾走了,等人家回来找不到马车,那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在这里等等,如果真的是无主之物,我们再把马车驾走。”周雨轩轻声说道。
    “好吧!就按小雨轩说的。”老乞丐回答。
    “小娃娃,累不累啊?”老乞丐对着靠在马车喘气的萧凡问道。
    “不累。”萧凡摇摇头。
    “小凡凡,你过来坐下休息一下。”周雨轩把包袱放在一棵大树下,对着萧凡说道。
    “我、、、我不累。”萧凡喘了一口气。
    “快过去坐下休息一下。”周雨轩走过拉着萧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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