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陈元龙低着下巴,微微想了想:“我听郭司马说过主公之能大于天,那么可由主公亲自带郭司马在洛阳时训练的影卫,前去冀州,刺杀袁氏宗亲,那么袁绍必然回冀州,否则便会背上“不孝”之名, 他袁绍可不敢这么做,所以许昌之危解矣。
马云腾听完话后才想起,他一直想着三国是战争剧情,却忽略了个人的战力。
“那好,就依此计行事。”
一支兵马从许昌外的一座城池出去,袁绍得知大怒道:“区区几百兵马, 又能掀起什么风浪,以后这种事要是在拿来烦我。小心你的脑袋, 滚吧!”
在袁绍的疏忽大意之下, 马云腾平安无事的出了许昌的监视范围,他临走之前吩咐军队必须听命于陈登陈元龙东,不然军法处置。
就在出城不久,曹操在袁绍那得知消息,他在袁绍的诱惑下生出了野心,为了自己的霸业着想,立马劝解道:”攻下那座城池刻不容缓,否则荆州会派援兵前来,那局面可就僵持了。“
袁绍见曹操如此郑重,并且曹操又是他儿时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只得道:”孟德,你也看到了那一城的守将,与吕布不相上下,守城更是疏而不漏,我军,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曹操知道袁绍虽然夸大了,但若是强行攻城, 袁军就算胜了也是也是惨胜。但在自己那多年的“第六感”,还是要了一支军队,出城去攻哪座城池了。
而在城墙上黄忠正在布置城防,陈登只是轻摇羽扇,微面言笑道:”黄将军,守了这么多天城,可曾想过反击,给袁军来个迎头痛击。“
“先生可有良策?”黄忠这么多天一直守着,当然不甘心了,只有斗将的时候才能痛快些许。因马云腾临走之前未给陈登封官职,所以称为“先生”。
陈登脸上闪着运筹帷幄的笑容,给人一种心里直发寒的感觉,“曹操本性多疑,许邵曾言此人:”乃乱世之枭雄“刚才主公出城。引起曹操疑心,索性不如佯装败走,引曹入城,然后瓮中捉鳖,可成矣。”
黄忠之前也曾听过曹操的大名,说道:“曹操会这么容易中计吗?”
“其他人可能不去, 不过曹操那就不一定了。”黄忠听到陈登的解释, 懵了。
”黄忠小儿,可敢一战。“城外曹军叫阵。
“战就战,有何不可?”黄忠一个纵身,就上了他最近得来的一匹良马“爪黄飞电。”一跃千里,出城迎战。
“汝乃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曹都尉手下轩辕侯惇是也。”那人将背后的大刀向前一展,刀上的寒光一闪而逝。
黄忠拿出背后的弓箭,向那人一射,轩辕侯惇长刀一挡,接连挡了几箭,黄忠使出三箭连环。轩辕侯惇长刀速度暴增,接连挡住。轩辕侯惇正要说黄忠不过如此,面前一箭穿来,他便发出了惨叫声,旁边的士兵连忙将他扶下阵来。
曹操上前大义凛然的口气道:“黄将军如此大名,为何竟使小人手段,暗箭伤人。”
黄忠大笑,“未曾想曹操,竟也如此迂腐,战场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无非小人,君子之分,活下来才是正道。”
曹操心知说不过,便转移话题道:”汝方主将是谁?“
话音刚落成,城墙上便出现一人,拱手道:”久闻曹兄大名,在下陈元龙。“
见城墙上那人依稀的身影,曹操拱手道:“难道兄台便是陈家素有天才之名的陈登,陈元龙。”
“哈哈,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曹将军竟然认识我这马云腾之人。真是一大幸事啊!”陈登听到城下曹操的回答后,当即便笑了。
“陈家天才。曹某今日认识你也是有幸啊!”曹操一副低矮的身子,站在那却不由得有一种气势,让人不容小嘘。
“曹将军,我陈登素来仰慕你,可是如今我们两家乃是敌对阵营,所以便不要再玩这些虚的了。”陈登眼眸一叮,挥了挥长袖服饰,眼神冷冷的看着城下。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来人,攻城!”曹操听到陈登的话后,立刻便命令后边的士兵。
“主公,稍等。。。”不知从哪来的一人,突然出现,向曹操鞠了一躬。
曹操看手底下的军师阻拦他,疑惑的眼神中带着质疑问道:“哦?军师对此事有见解不成?”
“主公啊!没事,只是想叫下而已!许久没叫了罢了。”那人却仿若没见到般那样,仍然像个小混混打扮,坐在地上,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远在城墙之上的陈登,看到这人的样貌,却发现此人竞和军师一样,犹如双胞胎般相似。面部还是那般清风徐来的笑,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滔天的波浪。
曹操此时心里一万匹千里马踏过啊,这个军师厉害倒是厉害,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如意,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可这位好像从来没给他叫过“主公”二字,所以他现在还在这位军师的筹备之中。
“黄将军,原先的计划作废。”陈登回过神来,对着站在身旁的黄忠说道。
黄忠见无仗可打,脸立马就拉了下来,咳着说道:“敢问陈先生,这是为什么呢?”
“曹军有高人!”陈登轻飘飘的只留下了这一句,那叫一個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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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茶棚,几个来往的行人,面前的一座断层山。
马云腾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喝着茶杯中的铁观音,轻轻地说道:“怎么样了?”
“主公,三日之内袁家嫡子袁术将要来冀州。”在马云腾同一张桌子上的另一人双手扶着桌子,回答道。
“然后呢?”马云腾眼中似只有那杯茶杯似的,不对外物有哪怕一丝的关心,毫不衔接的眼神不问世事的感觉,给人一种殷实的味道。
那人当即便差点跪下,马云腾轻轻拦住,“走吧!继续刺探这些消息!下次直接说便是了,这些虚假的忠心实在没必要。”
“是,主公。属下告退。”
马云腾还是继续看着那杯茶,片刻后,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眼神中有着迷离,最终却是摇了摇头:“这人世间的权利果真是极好的,连我的心都产生了动摇,可惜可惜。。。我追寻的只是力量,只是大道,可是权利的本质,到底是不是大道呢?”
“小子,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一个人半天在那嘀咕什么,还不快给小爷我让座。这是二两银子。”大汉大脸肥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伙,见茶棚里没座了,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要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这是马云腾,茶杯一扔,便将那彪形大汉打得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那大汉倒也有几分眼力,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这小子,便放了狠话:“你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马云腾可没空理会他,于是无奈之下,又扔了一个茶杯,“啪”茶杯碎地的声音,那大汉当即便吓得跑了,边跑还边喊:“告诉你,臭小子,我乃是四世三公袁绍。。。”
“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马云腾心底暗道,不过又转念一想:虽然我没见过袁绍,但肯定的是,绝对一身贵族大少爷的气质是免不了的面前这人,我看出的可只有混混流氓气。”
心里这么想,表面可要做好功夫,马云腾抬起头来,看了这混混一眼,“你是袁绍?”
“混混”见马云腾对他说话,还以为他服软了,于是更加得意起来,一副二大爷的姿势走了起来,咧着嘴道:“本大爷乃是四世三公袁绍手底下最为倚仗的将军,冀州上将颜良。”
马云腾又开始了想法,“上将颜良吗?既然不能杀了袁绍,杀掉颜良,断他一臂,也是极好的。不过再次转念一想:“颜良好歹也是一个将军,不可鲁莽。”
于是又接着试探::你是颜良?”
“小子,不对不对,你又猜错了,真是榆木脑袋,就像那个书塾了那个老头说的是的,榆木不可雕也,不对好像是朽木,哎呀,忘记了。”那混混说着说着,便开始像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了。然后腼着脸问道:“小子,你到底是榆木,还是朽木?”
“伱到底是谁?”马云腾还是像刚开始那般笑嘻嘻地,平静的问道,但没人知道他心里的情况,是暴风雨呢,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混混听到马云腾的话后,才想起原来他打不过这小子,但也不好弱了气势,当即便一拍桌子,喝了一大口茶,好像是壮胆,大喊道:“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更姓,四世三公袁绍,,”
见马云腾笑嘻嘻的盯着他,心慌了,才继续道:“手下冀州上将颜良,,”
“嗯?”马云腾重重地发出一声鼻哼。
后来这位“大爷”的声音可就不怎么高了,要不是马云腾听力好,也是听不到的,“的表弟颜康。”
峰回路转。“但是,在这座城里,我颜康也是有名的。不信,你问问大伙?”
四周突然一片掌声,“是啊,这位兄弟,颜康,你别看他什么都不行,其实也真是什么都不行,只有这一身子力气,但也没什么用,但是这小伙心地好,虽然总是越帮越忙,但是总归是好的。所以,你爱乍办乍办吧!”
马云腾依旧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后者顿时便感觉一阵阴风刮过,回过头来,迎接他的便是马云腾那白花花的拳头,“小子还敢说话,看你大爷我,今日不揍死你,颜良要是有你这么个兄弟,死了都不会瞑目的。”
“这点我不同意,,”混混突然暴起,说了半句话,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马云腾硬生生打回去了,然后又是断断续续的话:“我乃颜良……表弟……颜……康。”
“停停停,大爷,小子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颜康好不容易等到马云腾停下来,立马一把扑住大腿,全是鼻涕和泪水交杂的脸上献媚着说道。
见没有反应,抬头一看,马云腾却没有了踪影,脸上不服输的表情便表现了出来,拳头一握,重重地打在地上,“不管你是谁,或者是哪家的公子,惹了我颜康,算你倒霉。”
说完扶着身子,站了起来,便跌跌撞撞地冲向了颜府。
“大哥,大哥,有人欺负我。”在外面作威作福的颜康,到了他大哥面前,可就变成了乖乖儿。
“怎么了,你这小子,难不成又是惹了哪家的公子,或者调戏人家的小姐了。”颜良此时刚从外归来,一身便衣,正在读着手中的兵法,不到半刻,就看见这个不成事的表弟向他哭诉。
“大哥,我敢保证,这次我惹的绝对不是城内的什么公子小姐,达官贵人什么的。”颜康拍着胸脯,一副义正云天的样子,大喊嗓门道。“何出此言?”颜良目光移开了兵书,心头泛起了点兴趣。
“因为城内的公子小姐,哪个不是见我颜少躲三尺啊!”说起这个,颜康那叫一个兴奋,吸了毒品似的。
颜良听到后,头上窜起了几道黑线,就差没把书砸到这小子头上了,“臭小子,你还知道,要不是我,你小子早就在城外乱葬岗歇息了。还能在这生龙活虎的!”
“不是还有大哥吗?我一看那些人在我面前摆谱儿,就不爽!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颜康听大哥有点发怒了,一下子气势就弱了下来。
颜良听到后也不作声,“刘管家,你算一下,这是颜大少爷,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颜良见这货又开始了以前的招数,心中无奈便对一旁的老人说道。
“少爷,自您进府以来,已经十年了,您平均每三天惹一小祸,五天呢,惹一大祸,这还不算老爷出行,而且呢,还有,,,”刘管家半弯着身子开始说了起来。
“
停停停停,刘管家,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不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啊!你看我身上这些伤,都是被那人打的,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场子一定要找回来,不然我在这城里的威信何在!”颜康不愧是一代名将的表弟,这说起话来,男子气概显露无疑。
“在外惹事生非,你打了别人,看我的面上,也没人会报复的,若是别人打了你,这个场子自己去找回来!”颜良见那小子又不安分,拿着兵书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