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阿县城内的来福客栈的一间房间里,张凡,张任和张翰林林都在这里面,而他们对面的就是刚刚从昏迷
中清信过来的卜已。
这整座来福客栈已经被张凡给包了下来,做为他们风云势力的临时驻地,这来福客栈位于东阿县县城的南门,与左中郎将皇甫嵩驻扎的县令府,骑都尉曹操驻扎的洪德酒楼都相差不短的一段距离,所以张凡根本不害怕这里的谈话会被别人听到。
卜已清醒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良久后他将目光望向了张凡,说道:“不知这位将军是何许人也,不知卜某是否有幸得知?”
张凡淡淡笑了笑:“在下护南蛮中郎将独孤不败,卜已将军被绑着有点难受吧?”说着看了张任一眼,张任会意,朝卜已走去,将卜已身上的绳纸去掉了。
卜已初听张凡是护南蛮中郎将神色变得有些惊讶,旋即又皱纹沉声道:“你可是那个平定益州南蛮的护南蛮校尉?”
“正是!”张凡也不隐瞒,直言回答道。
“既然卜某,今日被你等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卜已,你等黄巾军都说打着为百姓的旗帜,四处抢夺征战,攻城夺城。弄得民不聊生,比起当今败坏朝廷又好到那去呢?而且你也是聪明人,若你归……。”张凡有心招揽卜已,不由开始劝降说道。
“砰。”谁知道张凡话还没说完,卜已的情绪就激动了起来,一脚朝张凡肚子踢去,还好有张任一直在其身边警戒着,当其一脚踢出之时,张任便徒手将卜已的脚给抓停了下来。
“放屁,你简直是胡言乱语,居然将黄巾军和朝廷相比。自大贤良师创立太平道,我等就誓死追随,虽如今我黄巾军有颓败之势,但我黄巾军渠帅之职还在,岂会向你等汉军低头。”卜已大惊失色,不过他是有恩必报之人,并且张角此人在他心中印象十分深刻、尊重,所以还是义无反顾的用力吼了出来。
若不是张角救卜已一命,卜已或许早已命丧黄泉,所以就算到此时他也不会背叛黄巾军而投靠汉军。
“卜已,如今太平教大势已去,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难道密一定要死么?”对于卜已的攻击,张凡是一点都不担心的,他依旧淡然的问着卜已。
卜已犹豫了,没有多少人可以真正的坦然面对死亡,卜已低头深思,片刻他忘着张凡说道:“要人已投降可以,但护南蛮校尉大人要答应和完成我的四个条件。”
张凡想也不想便同意了下来,卜已叫张凡点头同意了,便继续道:“第一是收留黄巾军家属难民安置。第二是俘虏的黄巾军若要离去不可强留。第三是黄巾军俘虏如果不想参军打仗,只想留下安稳过日子,不可逼之。第四就是让这位将军与我战上一场,若我输了便算可以。”
此四件事情张凡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而且四个要求大部分也都是为黄巾军和百姓们着想,张凡有何理由去拒绝呢。
卜已接过张任睇过来的长枪,轻轻颠了颠,恩,就是他一直再用的那杆白银级长枪。
卜已手持长枪朝张任横扫而去。“啊…….!今天某就让你心服口服!”张任一声大吼,将全身力气使手中长枪朝着卜已铁枪攻击过去,两把长枪相撞之时,卜已连人带枪被反弹数米,要不是几时将枪尾插在地上,或许此时已坐在地上。
卜已一脸惊讶看向张任,又看了看右手那把有点凹凸的铁枪,十分不敢相信,刚刚那一击和刚才自己所较量的完全是两个差距,卜已双眸紧盯张任手中那把长枪,才碰撞一次,对方武器安然无恙,自己这把心爱长枪枪居然有点弯曲不直,甚至连人都退下数米。
不止是卜已被打的糊里糊涂,就是张凡此时也是一脸的惊愕,张任肯定是比卜已高级要跟强的,张凡却没想到两人相差会这么的多。
卜已和张凡两人还在瞎想,但张任已经占了上风,又怎么会放过卜已,卜已当然不会就此逃离,败在张任手中他是千百个不服,输给曹操那样的朝廷骑都尉也就罢了,对方武艺的确了得还是一员悍将,可败在眼前这位名不见今传的小将面前,心有不甘啊!
只是卜已心中越是求胜,露出的弱点越多,张任攻势一招比一招猛,反而卜已是越战越往后退去,二人战斗呈现出一面倒局面。“为什么,为什么此人的力气居然会如此之大,自己根本没有招架余地。”十招过后,卜已虎口传来阵阵痛感,甚至差点连枪也拿不稳。
“卜已,刀剑无眼,你非我之战,还是快快认输,免得丢了性命吧。”张任说着说着,提起枪头吹了吹,像是上面脏了似的。使得不远处的卜已怒火冲天,自从当上黄巾军渠帅之后,还没有如此被人小瞧过,现在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家伙如此小瞧,他卜已难以咽下这口气。
“小子,战斗还没结束,你说这话也太早了点吧。”说着便再次朝张任冲去。
“来得正好。”二人再次大战而起,卜已一枪刺来,张任照样还以颜色,手中落雁飞舞枪朝着对方枪头刺去,“呯”一声响声,两把枪头相碰撞,不多想也清楚受损的那把枪。卜已忙收枪,受损的当然是他那把铁枪,原本尖尖枪头居然少了一截。
卜已就算铁枪报废,手中长枪有如铁棒又如何,照样跟张任死战到底。二人你来我往,打的忘乎所以。
“嘭。”二人将近二十招过后,终于卜已手中的铁枪被张任一招挑飞,其实主要还是在于二十多招交战,面对张任这样的超一流历史名将,卜已早已坚持不了多久,虎口不但麻更是镇痛不已。
“卜已你败了,遵从我们的约定,投降吧。”张凡看着正被张任一枪顶着咽喉的卜已淡淡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