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这样啊。”
上午起程,下午就送达到了远在埃及的伊西丝手中,而看完整封信内容的伊西丝,也明白了游艺对这件事的看法以及解决方案。
看向与信纸一起被送过来的,三张边框颜色不同于其他决斗怪兽卡的卡片,伊西丝心怀敬意的说道:
“这件事,就拜托三位了!”
说完,伊西丝拿着三张卡就是往那片陵墓走去,来到那群本地的工人面前,跟他们的头头说,希望能帮忙在这金字塔的外壁上雕刻出一个可以放三张决斗怪兽卡的浮雕出来。
能放入决斗怪兽卡的浮雕?……了解了解!工头跟伊西丝保证到,天黑之前一定给她弄出来。
等到伊西丝傍晚时分再来的时候,工头说到做到,在金字塔的最外面的墙壁上雕出了一面可以放三张决斗怪兽卡的浮雕,因为是在金字塔上雕刻,所以工头特地给弄成了下俩上一的摆放面,也就是三个长方浮雕连起来成一个三角形。
“咦?这里怎么还多了一只眼睛的图案?”
伊西丝刚想把卡片放入其中,发现那三角浮雕的中间,还有一枚刻痕不太明显的独眼图案。
“哦,那个啊?看了陵墓里的那扇大门的图案,所以想着在上面刻一只眼睛,不过怕不合你的要求,所以只是浅显的刻了一下。”
听完工头的解释,伊西丝的眼睛都亮了,说实话,这眼睛是她所需要的!
下午的时候忘记说了,浮雕的中间还要刻画一只眼的图案的,没想到这个工头的“画蛇添足”,竟把她没说出来的给弄好了。
感谢地跟工头说了句后,等到在场的工人全都离去后,伊西丝这才把游艺寄过来的三张卡片,依依按照阶级顺序给放入三个浮雕里面。
而就在她把最后一张卡放入浮雕之中时,整个浮雕瞬间闪耀起红蓝黄三色光芒!
三色光束冲天而起,来到一个临界点之后,三色光束向着四周投射出一道弧形射线,直至完全没入地面,形成一面三色护罩,将这一整座的金字塔都给笼罩其中。
当伊西丝的视野恢复时,看到的就是三色护罩正好消失,紧接着把目光重新投向那面浮雕,卡片什么的已经消失了,墙壁上只剩下壁画形式的卡片图案。
“这就算弄好了吧?”
第一次,也没经验,伊西丝看着壁画形式的浮雕想了有几秒后,才迈步离开了此地,她打算回去通过电子邮件向游艺汇报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不定对方能弄清楚自己这是不是“完成”的。
……
我,阿努比斯,是破坏之王!
而我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就是“光之王与暗之王进行战斗后,破坏之王将苏醒!然后将光之王消灭,重置这个世界!”。
现在,被封印数千年之久的我,终于从沉睡之中苏醒过来!
等着吧,暗之王!光之王!还有这个世界!哈哈哈哈哈……
大笑中,我的精神意念,看到了一群身穿奇装异服的人类在我的陵墓之中走来走去,一些人拿着铲子、铁锹、铁镐等工具,在我的陵墓中敲敲打打的,还有一些人拿起我的陪葬品这瞅瞅那看看的。
嗯?那个人类手里拿的是什么?看起来是由金属制成的小巧工具啊。
算了,侵入几个人类的意识,看看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的穿着会与我认知中的不一样,以及那个小巧的金属道具是什么。
嚯,嗯嗯嗯,原来如此!距离我被封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千年之久,难怪他们的穿着打扮与记忆里的不一样。
哦,原来那个小巧的金属道具,是一种名为“摄像机”的道具吗(阿努比斯的手掌很大,直接捏海马的脑袋完全不在话下)?专门用来拍摄记录世间的一切事物。
嚯!找到了,这个时代的“光之王”还有“暗之王”!
我看看啊,唔,是叫“海马濑人”和“武藤游戏”的小孩子吗?远在一个名为“日本”的国家。
emmm,有了!干扰这群人类的意志,让他们把我给送到那个名为“日本”的国家的名为“博物馆”的地方吧,这样就能近距离的接触光与暗之王了!
做好意念干扰后,我就静静地躺在床里(棺材中),一边躺等人类把自己送过去,一边开始恢复被封印而沉睡的力量。
等啊等,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之前的那群人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这让苏醒过来的我好一阵心烦,贤者把精神意念投射出去,看看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好痛!’
精神意念离体(木乃伊),来到陵墓的大门口,刚想让自己那凝聚成人类口中的“透明人”精神体跨出陵墓时,一阵剧痛突然传遍全身,卖出去的精神体大腿也缩了回来。
抬眼望去,自己的陵墓竟是不知何时被一层三色护罩所笼罩,而刚才的剧痛,就是我自己的脚碰到这护罩而弄出来的。
‘这个颜色……这股气息……难道是祂们三个!?’
在我的记忆里,有这种强大力量的、以及这气息的,只有那三个存在!如果是全盛时期的我,肯定不会怕!可现在才刚刚苏醒,精神念力化成“透明人”已经是极限了,根本就不是祂们三个的对手!
等等!祂们三个,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陵墓当中?难道说……
想明白的我,顿时忍不住悲从心来,于心底深处放声怒吼道:
‘可恶的暗之法老王!!!’
居然暗算他!
……
与此同时,远在日本的游戏家中。
‘阿嚏!’
只剩灵魂虚影的王样,居然打喷嚏了!
“怎么了,另一个我?你是感冒了吗?”
望着打喷嚏的另一个自己,游戏关心的问道,说完,才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呃,灵魂体的你,应该不会像我们这样生病的吧?”
虽然说错了话,不过aibo的关心,王样还是收到了,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
‘感冒倒不会,而我刚才打喷嚏,只是感觉有人在暗中说我。’
“那你有感觉出来是谁吗?”
‘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远了,也可能是我不认识或者不记得了吧,无法清楚对方的身份。’
见另一个自己感知不出来,游戏也没在这件事上多作讨论,招呼另一个自己,继续起之前被打断的卡组构筑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