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有事发过程的证据,她坚决不同意调解,要求警方立案,称若警方不立案,她就直接去检察院报案,检察院对公安机关有监督权,真闹到那边,公安局的面子也不好看,警察只好答应立案,将杨家五口作为嫌疑人暂时拘押。
越凌伊出了后接到佛跳墙的电话,焦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小伊,我在网上看到了视频,你有没有受伤?”
“你听我声音就知道我没事。”
佛跳墙还是不太放心:“真的没事?没撞到车也摔了,还有人踢了你,真的没事?”ňρгοǔωёň.cοм(nprouwen.com)
“没事,就一点皮外伤,蓝铮替我挡了一刀,他受伤了。”
佛跳墙松了口气:“还算他有点用,那些凶手呢?”
越凌伊:“我报警了,他们现在在派出所。”
佛跳墙:“是你们学校附近那个派出所?”
越凌伊问:“你去找他们?”
佛跳墙沉思片刻,说出自己的计划:“我想他们一定不肯老实交代,我准备用灵力控制他们说实话,让他们把动机和计划给警察交代得明明白白,你觉得如何?”
越凌伊眼前一亮:“那当然好了!他们明明知道路边车来车往还把我往路上推,分明就是想让我被车撞死,好侵吞我的拆迁款。视频里拍得清清楚楚,在派出所他都死不认账还怪我自己不注意。有你出马,我放一百个心。”有佛跳墙这个会法术的食魂介入,不怕他们抵赖,越凌伊心情好转,想给蓝铮做顿好吃的补补,去超市买了些鸡腿排骨回家做饭。
越凌伊不许蓝铮进厨房,勒令他去休息,他们穿越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甚少下厨做饭,以前住校也很少有机会自己动手做,她一个人生活这些年,厨艺虽然不算精通,倒也过得去,色香味不说俱全也能沾点边。
蓝铮吃得津津有味,哪怕她做一堆暗黑料理,他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
饭后越凌伊洗了个澡,去厨房倒热水准备给蓝铮吃药,听到公卫有哗哗水声,走到门口问道:“蓝铮,你在洗澡?”
“嗯,我很快就出来。”
越凌伊皱眉道:“你受了伤不能见水,小心一点。”
“要不你进来帮我?”蓝铮的声音夹杂在水声里,含了一丝暧昧轻笑。
越凌伊拍了一下门,“受伤你都不老实,快点出来,我给你换药。”话音未落,卫生间门突然打开,蓝铮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进去。氤氲热气扑面而来,她定睛一看,眼前之人不着寸缕,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过纹身图案,流过腰腹块垒分明的阡陌,牵引她的视线落入凶兽蛰伏之处,她脸上顿时不自在,欲盖弥彰地转移视线,去看蓝铮背后的伤。
蓝铮右蝴蝶骨下侧伤处敷着药棉,被医用胶带固定住,背后没有沾水,但室内水汽弥漫,药棉摸着有些许湿意,越凌伊取下花洒打开,小心地避过他的伤处,往其他地方喷洒热水,低头看到结实的臀肉,心里不禁冒出一个最近从金兰那经常看到的词——翘屁嫩男。嫩不嫩的先不说,蓝铮这屁股是还挺翘的,不知道手感如何,她想入非非,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捏一下试试。
“阿凌——”蓝铮突然转身,越凌伊连忙缩手,小动作没逃过他的眼睛,薄唇微扬,“想摸哪儿?”
被他抓个正着,越凌伊面红耳赤,拽着蓝铮去洗手池给他洗头,兀自嘴硬:“谁要摸你了。”
蓝铮顺从地低头,热水从头顶流过,她的手指在头皮上轻轻揉动,带起丰富的泡沫,他闭上眼睛,伸手搂住越凌伊的腰,从衣摆下伸进去,“口是心非,你想摸就摸,我乐意之至。”大手向下探入裤腰,刚揉了揉就被一只湿漉漉手抓了出去。
“老实点,别乱动。”
越凌伊给蓝铮清理头顶泡沫,他刚被抓出去的爪子又搭在她腰间,“我要是不老实,你现在早就被我扒光了。”
“受了伤你都不安分。”越凌伊给蓝铮洗完头,拿干毛巾给他擦头发,“赶紧出来我给你换药。”说完转身就走,突然身子一轻,她被蓝铮捞了回去,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去。
越凌伊下意识地勾住蓝铮的脖子,一张俊颜近在咫尺,看到他唇角勾起一缕笑意,眼神炽热,似火舌舔过她的心房。
“阿凌,我后背受伤,下面又没事,你一样可以用。”蓝铮抱着越凌伊坐上沙发,手上水汽未干,指尖微有凉意,从她睡衣衣摆下钻进去,她刚洗了澡没穿内衣,那团浑圆饱满便轻易落入他手中,在五指间变换成各种形状,柔嫩的蓓蕾悄然苏醒。
“你受伤了怎么都不知道消停会,伤口会痛的。”越凌伊摁住在自己怀里作乱的手,臀下有硬热的东西顶着,隔着布料感受到它清晰的的搏动,身体悄然有了反应,腿心深处有溪流缓缓溢出。
她的手压根没什么力道,蓝铮顺着衣襟间的缝隙一颗颗解开扣子,握住她的手托起一团酥乳,他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散落下来,湿润了犀利的眉峰,让眼底笑意也沾染了几分柔润,“你是我最好的止痛药。”说罢低头含住嫣红乳珠,轻柔地吸吮舔舐,舌尖在乳晕上反复刮擦,拨弄得乳尖越发硬挺。
阵阵电流在体内游窜,越凌伊躺在蓝铮臂弯里,很快气息不匀,眼角余光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牵引着捏住乳峰往他嘴里送,慌忙转移视线,腿心酸痒泛起,湿意更甚。
“蓝铮,你先等等,换了药再……”越凌伊气息紊乱,胸前阵阵酥麻,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脯想要更多,好不容易留了一丝理智,挣脱他手心的束缚,伸手去摸茶几上的药膏。
蓝铮抬头,指尖捻上水光潋滟的嫣红柔果,轻笑道:“好,换了外敷药再吃止痛药。”扶着她坐起来,待她拿过药膏药棉医用胶带放在手边,忽然身子一倒趴在她的腿上。
越凌伊本想让蓝铮转身,不过这样一来也可以,给他换药还算方便,只是蓝铮那手却颇不老实,在她撕下旧药棉的时候叁下五除二飞快地解开了她睡衣所有的扣子,衣襟向两边敞开,露出两团丰盈雪峰,落入温热的掌心之中。
越凌伊默许了蓝铮见缝插针的举动,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口上,背后的纹身被伤口破坏,腾飞的盘龙拦腰而断,越凌伊一见之下眼眶便红了,这伤将来痊愈了也会留下疤痕,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依恋他了,这个认知让她恐惧。被人如此呵护相待,是她曾经梦寐以求也无法拥有的,如今触手可及,她却反而害怕了。
他待她如斯,可她又有什么能回报给他的?爱吗?她认为自己没有这种情感,又如何回馈于他?
越凌伊挖出瓶子里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覆上药棉,贴上医用胶带。蓝铮稍稍侧身,嘴唇在她肚子上轻轻吹了吹:“这还疼吗?”
那正是被李莉踢了一脚的地方,也是万幸,那一脚没伤到内脏,只在肚子上留下一片淤青,越凌伊摇了摇头,比起蓝铮受的伤,这点疼不算什么。温热的气流轻拂过淤青,带来轻微的痒,接着一抹柔软贴上乳根,缓缓至顶端,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舔舐拨弄,勾起缕缕痒意,越凌伊伸手搂住蓝铮的脑袋,他更方便吮吻乳尖,便腾出手褪下她的睡裤。
越凌伊已然情动,紊乱着呼吸配合他脱掉裤子,蓝铮松口,被吸吮得发硬乳尖从他嘴里滑出,他身子一缩低头埋入腿心幽谷,深吸一口气:“涨潮了。”
“别,你快上来。”越凌伊急忙伸手拦住蓝铮的下巴,她隐约猜测蓝铮想要做什么,“已经很湿了,你不用再,再做这些……”
蓝铮知道她害羞,便没有继续,在她腿心胎记处重重亲了一口,支起身子坐起来,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里。越凌伊被蓝铮转了个身跪坐在他腿上,粗硕的炙铁抵上阴蒂重重一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呻吟出声:“唔……”
蓝铮一手搂着越凌伊的腰,一手扶着肉茎在阴蒂上反复研磨,尖锐的刺激让越凌伊的意识一片混沌,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阿凌,安全套在茶几抽屉里。”蓝铮忍住进入的欲望,从她唇角吻至腮边,伏在她耳边沙声低喘。
越凌伊扭身去拉抽屉,蓝铮搂紧腰肢防她掉下去,一面加快速度摩擦花蒂,她刚拉开抽屉摸到安全套的纸盒,腿心里快感成倍跳跃,不受控制地激荡开来,她只来得及抓紧蓝铮的胳膊,刹那间全身紧绷,软媚呻吟冲口而出,桃源深处春水潺潺,在身体贴合处涌出一片沼泽。
蓝铮牢牢搂住她的后腰,倾身伏在她急促起伏的双乳之间,陪她一起舒缓浪潮的尾声,待她渐渐平复下来,取出安全套罩在早已勃发叫嚣的性器上,迫不及待地一顶到底,深深嵌入。
“啊……好深……”小穴骤然被撑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泪腺涌出两行清泪,越凌伊攀住蓝铮的肩膀低低喘息,“回,回卧室好不好?”
“回去作甚?这里不好么?”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湿热无比,性器进去了大半,棒身被内壁热情地嘬含吸附,快感如烟花盛开四散,蓝铮双手紧紧按在她的臀上,挺腰又深入了几分,含住她的耳垂笑得不怀好意:“就在客厅里做,我要你以后你在客厅就想起我是怎么让你高潮的,我喜欢你高潮时意乱情迷,紧紧咬着我喷水的样子,让整个客厅都染上我们的痕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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