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西海之下,矗立着一座华丽巍峨的水晶宫,亭台楼阁层次错落,玉宇琼阙在海水中大放异彩,美貌宫娥穿梭其间,恍若仙境。
这日一早,二太子弥霄穿戴整齐,对镜审视了一番仪容,自觉四海之内都找不出一张更英俊的脸,不由叹了声气。
旁边的侍者忙问道:“殿下有哪里不顺心么?”
弥霄道:“本宫真是不明白,云衣表妹为何不肯嫁给本宫,非要去修仙?”
侍者笑道:“殿下又不是第一日认识谢姑娘了,谢姑娘自小好强,无心男女之事,只想得道飞升。这不管是人是妖,生下来都有自己的活法,强求不得。”
弥霄道:“如今不同了,天庭仙满为患,飞升哪有那么容易?本宫不能看着她钻牛角尖,还是得去劝劝她。”
看着二太子远去的身影,这次轮到侍者叹气了。
西海王后的亲侄女谢云衣并不是龙,而是一条五百多岁的蜃。因父母早逝,唯一的亲姐姐谢云澜三百年前飞升去了天庭,王后怜她年幼无依,便将她接到龙宫来住。
二太子弥霄与她年龄相仿,因此走得最近。看着表妹花朵般长大,出落得玉容仙姿,清丽动人,弥霄不觉动了春心,向王后说要娶表妹做太子妃。
王后自然是愿意的,不料谢云衣执意修仙,不肯成家,更因提亲之事不顾劝阻,搬回家去住了。
弥霄深受打击,然并未死心,隔三差五便要去琅琊山看望谢云衣,顺便劝她弃仙途而从自己。
谢云衣洞府门前布有结界,为了见她,这一百多年弥霄于阵法上的造诣突飞猛进,连一向自诩精通阵法的大太子丹凌都甘拜下风。
饶是如此,弥霄也常常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才能解开谢云衣的结界。没奈何,谁叫谢云衣从小便喜欢钻研这些别人看来无趣至极的东西呢。
当下,弥霄腾云驾雾到了琅琊山,老规矩,还是先解洞府门外的结界。
洞府内,谢云衣躺在螺钿床上,盖着水纹红绫被,枕着芍药夹纱枕,香梦正酣。
梦里她与一少年月下对饮,酒过三巡,那少年莹润如玉的脸庞浮上一层薄粉,星眸流光,秀色可餐。酒中加了点料,谢云衣又劝他吃了两杯,他便不胜酒力,倒在了桌上。
“小道长?管小道长?管重烟?”
谢云衣唤他几声,皆无反应,唇角上挑,面露得意之色。
她将人事不省的少年扶到卧房,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
少年身材修长清瘦,白皙的肌肤紧紧覆着肌肉,胸前两点是淡粉色。谢云衣伸手摸了摸,又凑上去闻了闻,大约是常年待在道观里的缘故,他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白檀木香,她并不讨厌。
男子的性器蛰伏在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酒中掺的春药渐起作用,那物挺起头来,变成青筋盘错,粗长狰狞的一根肉棒。
谢云衣小时候便知道这男子的下身与女子不同,也曾叫弥霄把裤子脱了,让她瞧瞧。这龙却捂着k带,扭捏得像个大姑娘,说什么只有成了亲才能让她瞧。
谢云衣还犯不着为了满足这点好奇心,就放弃修仙大计与他成亲,于是作罢。至于身边的其他男子,上面已长得不如人意,料想下面也没什么好看的。
因此,这还是她头一回这般仔细贴切地观摩男子的阳具,只觉十分丑陋,又知是撒尿的地方,委实难以下口,无奈为了取其元艳修炼,只得委屈自己。
谢云衣拿帕子将他这根炙热的肉棒擦了又擦,张开檀口含入伞状的顶端,依着双修册子上的办法,舌尖描摹着肉冠的边缘,又往那孔眼里抠挖。
少年昏迷中亦有快感,不时溢出一两声喘息,脸颊愈发绯红。谢云衣缓缓吞吐着,细密的汗水濡湿了少年的鬓发,那物在她口中不知何故,似乎又大了一圈,撑得嘴巴酸疼。
谢云衣尝到孔眼里渗出来的一点咸涩,急忙吮吸更多,和着涎水咽下。
少年本能地绷紧小腹,谢云衣握住他两侧的春袋,轻轻揉捏。过了好一会儿,那物弹跳了几下,谢云衣知道此乃滑精之兆,愈发卖力吞吐。须臾功夫,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入咽喉,谢云衣满口腥甜,咽了几下才咽完。
“谢姑娘……”
谢云衣听见这一声,吃惊地抬头,对上少年朦胧茫然的目光,想也不想,一记手刀落下,少年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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