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ktv场所本来就是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所以这里的阳气极盛,即使这里沦为‘凶宅’,可对下层楼面的影响很小,所以整个怪事还只在这一层出现。
可是经过吴律进一步观察,包厢内座椅,墙壁,包括话筒,上面都被贴上了符纸,估计这花姐已经找过内行了,而且事情依然没有解决。
吴律随意走了几步,然后捏起一张符箓看了起来,这是一张‘驱鬼咒’,不过这符纸边缘似乎有焦灼的翻边.
看来这里怨气极深,这些没有道法加持的符箓完全不起作用,反而有自毁的迹象了。
“花姐,看来死者对这里怨恨极深呢!”
吴律坐在了桌台上,两手放在身边,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门口的花姐,心想她难道逼良为昌,看样子有人在这个包厢里自杀过。
听到吴律的话后,花姐表情一凛,似乎被说到了痛楚,这时她也不害怕了,径直走了进来,双手合十朝着四周拜了拜,然后快速地跑到了吴律面前。
花姐这时心想,自己完全没有透露任何风声,这吴律小子果然有门道,连这里死过人也知道。
本来那件事情是被打点下去的,没有上过新闻,如今却被他察觉到了,光凭他这点洞察力来看,这人果然靠谱。
于是花姐也不隐瞒了,就把详情说了出来,原来一个月前,有个临近大学生叫张玉,她在这里打一份兼职。
后来无意间被同学发现在这里工作,并被告之了同校的男朋友.
为了这个事情,三年的恋情就这样结束了.然后这个张玉一时想不开,就在下班后,躲在这个至尊厅,吃安眠药自杀了。
花姐虽然说的简单,吴律却也明白了前因后果,也为那位叫张玉的女孩子感到惋惜。
“看来这里就是冤魂作祟罗!”花姐瞪着眼睛,差不多整个人都快靠到吴律身上了。
此事也不能全怪花姐,出现这种事情,也许感情纠纷是一大问题,但是也要从这个女孩身上寻找原因。
而且这个包厢给吴律的感觉,本身就带有血煞之气,如果此时开红龙之眼,那自然就能立马查清问题的根源,但是明天约战再即,不易造成真气损耗。
“花姐有没有张玉妹子的身份信息!”吴律抬头看了一眼花姐。
花姐不知道吴律想干嘛,本以为吴律知道了内幕,立刻就会画阵破解,或者有一些奇法来净化这里,但他开口就要张玉身份信息,不知道有何企图。
“你可不要卖我阿!”花姐心里担心吴律会找她家属来闹事,心里紧张的要死.这个事情还是靠自己的后台才摆平的,虽然不怨自己,但事情出在自己店里,可重可轻。
“别废话,花姐,有没有!”吴律不耐烦地问道,大有你不配合,我就走人的样子。
“有!有!”花姐顿时急了,然后立马把手机掏了出来,但凡店里的女大学生,花姐都会拍身份证留照,到时候给客人介绍的时候,也可有个依据。
花姐那手机有上百张身份证照,而且都是素颜学生妹,每一个都很清秀.
不化妆都如此靓丽,可见等她们花枝招展地走出来,哪个老板不肯掏钱阿,难怪神话ktv会这么红火。
“这个就是她的了!”花姐终于找到了张玉的身份证照,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吴律。
照片上的女子虽然比起其他人来,样貌不算很出众,但是皮肤很白,人也很耐看,可是她印堂紧缩,这是福薄之相。
这时,吴律忽然把自己手机拿了出来,然后把它比在了花姐手机上面。
“你干嘛!”花姐先是一愣,然后就想去抢吴律手机,这小子瞎拍什么,这让她无比紧张。
“我调个计算机!”吴律把她手挡开了,然后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捣乱。
忽悠你老娘阿!花姐心里一阵骂街,看吴律的样子,的确是有点精通相术,但可别跟老娘说,你讲了那么多话,是靠算卦软件测的阿。
“好!老娘就不打扰你了,看你拿个计算机能算出什么来!”花姐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祈祷着,快帮我搞定阿。
吴律也没再理她,其实先前看张玉面相是其次,吴律要的是她的生辰八字,他现在打算用袁天罡的称骨算命法,来帮张玉算算命中骨重。
玄宗万象里有记载,称骨算命法是唐代著名的星象预测家袁天罡称骨的预测方法。这种方法同四柱算命一样,能确定一个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准确率很高,又便于掌握。
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各有定数。年、月、日、时的重量都有具体规定。
只要把年、月、日、时的重量加在一起,按照袁天罡所著《五行相术》中的‘称骨表’一查,就可确定这个人一生的命运。
然后按照出生的年份按年干支来确定重量,出生月按月份来确定重量,出生日按日数确定重量,出生时辰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确定重量。
“7钱,5钱,6钱,3钱,共2两1钱!”吴律喃喃自语到。
“还论斤卖钱?”花姐听了一头雾水。
“别瞎想,这是张玉的命中骨重,这属于命轻之人!”吴律叹了一口气,也正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这有多轻?”花姐看吴律说的一本正经的,可自己还是不能理解。
“短命非业谓大凶,平生灾难事重重,凶祸频临限逆境,终世困苦早哀亡。”吴律轻轻地念叨着,心中对这个张玉很是惋惜,虽然和她没有交集,但是如果她早点遇到自己,说不定可以救她一命。
所以从命理上看八字轻的人确实是多灾多难之相,身体也较为孱弱,所以这类人中气比较差,容易遇到灵异事件,也容易被煞气侵身。
“说这些我也不懂,你帮我搞定就行!”花姐心想我又不想学这些相术,光听这些词,脑筋就跟不上了。
“张玉是负责这个至尊厅的吗?”吴律接着问道。
“这倒不是,她虽然听话,但是手脚笨拙,有一次在这个包厢里服务,把整瓶酒都翻在了客人身上,为此还挨了两个耳光,后来也是我出面,赔了一瓶酒,打了折才算平息。”花姐如实回答,现在看来倒是很配合。
“打人的是谁?”吴律追问着。
“你越问越远,你是来跟老娘查案的吗?”花姐急着叫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