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房里让我自渎,是不是就想我这么抱你了?」
慢了几拍,神智渐渐回笼后,齐子陌明白,云璐这会又要他说些y话了。
见他不答话,她挑起他下巴追问:「因为想代替玉势插进来,如此这般,把自己想y想流水了,所以才落荒而逃?」
「……你怎么总是不正经?」
被说中心事,他又恼又羞,无法违心反驳,又不想顺她的意承认,半天才挤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夫妻之间的私密事,你让我正经,怎么正经?」她好笑,臀部故意用力,乖乖蛰伏在里头的东西,因此被夹了一下,「如此正经吗?」
他一颤,软软的偎进她怀里,不吭声了。
「不闹你了,有件事和大爷商量商量。」她亲亲他头顶,还真提了正经事,「我和白露成亲前,能再办场婚礼吗?」
再?!她还想娶谁?
「说清楚,什么意思?」他脸色变了。
见他立即醋意横生,她连忙解释,「没有别人,是桑奴。」
「桑奴?」
虽然有些意外,但他颇能认同。
桑奴是前身云禄从青楼赎回的房里人,后来出于对前身的厌恶,云府上下转而对他产生尊敬,称呼他一声小爷,久而久之,渐渐淡忘了他的身份。
现在的桑奴不缺乏头衔加持,但是,没有明媒正娶的仪式,他只能是房里人,不仅上不了云家族谱,出席不了正式场合,活着必须躲躲藏藏,死了只能埋入乱葬岗,连块石碑都不许立。
「我欠他一个名分。」她叹。
「的确是该办。」
他爽快答应,她兴奋地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我的好丈夫,对我真好。」
「这件事,我是为桑奴,不为你。」
「你为桑奴好,就是为我好,不是吗?」
「才不呜……唔唔……嗯……」
她不把他的小傲娇看在眼里,接下来亲吻变得更加情欲,没两下,就把人高得又立起来了,将她没g过的甬道满满撑开来。
她缓缓地摆臀起伏,凑到他耳边舔他耳朵,低语,「子陌呀,你可b假玉势舒服多了,又烫又翘,我好喜欢,g爽了会叫,还会s……」
「闭嘴!」
她乖乖记取丈夫教诲,闭上嘴,埋头苦g实g,干得人不只叫还一边s。
天天在外奔波,齐子陌的体力可b前两位好太多,于是她没有节制,而他似乎是故意纵容,任凭她胡闹压榨。
「啊……嗯唔……唔……」
她大开大合地撞他,撞得他再也抱不住她,无助地靠在椅背上,摀嘴仰头闷哼,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
「好爽……啊……子陌叫给我听,快点……」
他立刻摇头,却被她拉开了手,她卡入自己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舌头,关不住的羞耻呻吟终于溢了出来。
在椅子上泄了两回,接着又被抱到床上继续弄,第三四回已是勉强,第五回更是弄了好久,才可怜兮兮地射出几滴精水。
她终于满足了。
满身大汗地倒在他身上,连续高潮后的余韵,让每条神经都酥酥麻麻的,美妙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子陌,你实在是太棒了……」
不过是喘几口气的时间,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又心疼又好笑。
将他的人和房间都简单打理过,确定爱面子的丈夫不会颜面扫地后,她再度跳窗离开,坚决维持今日的采花贼人设。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