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色的壁纸,砖红色的地毯,朦胧的灯光洒在床褥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似乎意有所指。
优子从沢田纲吉怀中挣脱,蹬掉脚上那双讨人厌的高跟鞋。
浅金色的裙摆像是盛开在土地里的牡丹,妖艳而美丽,女孩踩着小碎步跑来,在空气中留下一缕花香。
“为什么喝饮料会醉呢?”优子跪趴在床边,小脸贴在泛着丝丝冷意的床铺上,丝毫没想到身上这件晚礼服的价格。
女孩赤裸的,小巧的脚掌暴露在空气中,在暗红色地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沢田纲吉坐到床上,用手背贴上优子滚烫的脸颊,笑意浅浅地说:“香槟里面也含有少量酒精,我没想到这样你都会醉,对不起。”
男人的手足够大,也足够凉爽,优子紧贴着它蹭蹭,在发现它变热后,果断嫌弃地抛开它,重新回到床铺的怀抱。
“不用道歉,那是我意愿的。”优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想伸手去捂住沢田纲吉的嘴,可惜脚被长长的鱼尾裙绊了一下,可怜兮兮地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每一次呆在沢田纲吉的怀里,优子都会想,爸爸的怀抱,是不是都这么的宽大温暖呢?
抓着沢田纲吉浅棕色的领带,优子迷糊着双眼,傻傻地笑着说:“首领先生,你要是我的爸爸多好。”
正含着微笑轻抚优子头发的沢田纲吉愣住了,他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我不是你的爸爸,我是你的未婚夫。”
“那是假装的。”酒精让优子的脑袋变成一滩浆糊,执拗地想要沢田纲吉承认他是她的父亲。
她已经记不起和男人的交易,脑子里全是小时候其他儿童在自己父亲怀里撒娇的画面。
那些画面刺激着优子的神经,她说出了不应该说的话,“虽然我被你宠爱着,但我无法把你当做一个男人喜欢。”
“这种话,可不要随便乱说。”把优子的头发弄乱,沢田纲吉的手伸向晚礼服的拉链处。
以为沢田纲吉不相信,优子急切地想要解释,可越解释,矛盾越大,“我尊敬你,也喜欢你,但我不可能爱上你。”
二十厘米长的拉链被沢田纲吉轻松解开,他还小心地避过了所有的发丝。
带着老茧的手掌抚过白嫩的后背,优子缩在沢田纲吉的怀中颤抖,被酒精侵蚀的思想回来了。
“你在做什么?”无言的羞耻感在心中蔓延,优子仓惶地想从沢田纲吉的怀抱中逃脱,“如果是玩笑的话,这并不好笑。”
“不不不,我的乖女孩。”在女孩涂着玫瑰色口红的嘴唇上啃咬亲吻一番,沢田纲吉看着怀中神色惊慌的优子说,“即使是假装的,我也是你的未婚夫,你应当爱我。”
“这是霸王条款,你当时没有说过这些。”
按住优子挥动的手臂,沢田纲吉在优子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带血的牙印出现在女孩的颈侧。
“现在说也不迟,我给你盖了个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是属于我自己的。”不死心地继续挣扎,优子没有发现自己扑倒的地方就是沢田纲吉的肉棒所在。
这个粗粗的,活力充沛的野兽般的东西正叫嚣着,渴望着狠狠欺负怀中的女孩一番。
它要进入女孩还没完全成熟的子宫,在里面翻腾,侵略,然后像狗一样留下自己的味道。
优子的x部下方不断擦过那根越来越硬的棍状物,她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那是什么?”女孩的声音柔软又坚强,惶恐又坚定,沢田纲吉觉得哪怕是专门魅惑渔民的海妖的声音都不可能b优子的声音更加悦耳动听。
放在优子后背的手掌向前面挪动,揭开她胸前的r贴,凸起的乳尖在沢田纲吉的手指旁边散发着热量。
“那是以后会进入你身体的东西,它会在你的子宫里射出精液,也会给你快乐。”
“住口,你果然是个变态!”
擒住优子,沢田纲吉慢慢地脱下她身上的礼服,浅金色的裙子变成了一朵破败的残花,被随意丢弃。
“也许你是对的,没有一个黑手党是纯洁的。我忘了和你说,假装我的未婚妻,同时也要接受我所有的黑暗。你是我亲自挑选的祭品,不要想着从我的身边逃离。”
“我那天晚上真不应该救你!”优子恨恨地说,她不能再从沢田纲吉身上看见一丝一毫的闪光点。
舔去优子颈侧有些凝固的血液,沢田纲吉低笑着,带着恶意说:“你救了我,就像一个天使。但我是恶魔,不会因为天使救了我而放弃作恶。我唯一想的是,怎么把天使拉入地狱,永远陪伴着我。”
“你这个疯子!”
“没错,我早就成了疯子。”把劲腰卡在优子的双腿之间,沢田纲吉好心地没有脱掉两人裤子,隔着三层布料,轻缓地用肉棒在女孩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胡作非为。
“我的乖女孩,我的天使,你还能说想让我成为你的爸爸吗?嗯?”轻薄柔软的面料被一次次顶入花穴,带给优子的除了疼痛,还有无尽的羞辱。
女孩死死地咬着牙,细白小颗的牙齿排列整齐,是她口腔的护卫,死死地保护着这里的纯洁。
沢田纲吉叹息着,俯身吸吮优子裸露在空气中的乳房,这里和她的身体一样的青涩稚嫩,还需要更多时间的培养和调教。
“我错了。”沢田纲吉放开被他含在嘴里的乳头,转而亲吻了一下优子肉嘟嘟的脸颊,“你应该叫我爸爸。来,乖女儿,叫声爸爸来听听。”
“呸,死变态!”优子涨红了脸,她没想到沢田纲吉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习惯酒精,这样她就不会在沢田纲吉面前失语,她就还能装作不知道他的所有恶劣行径。
“是你顺想让我当你爸爸的,不是吗?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而已。乖,我不想你的处子血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像给生气的宠物顺毛一样,沢田纲吉和缓地说,生殖器的碰撞却一点没有停止。
优子觉得屈辱极了,但她不得不臣服在沢田纲吉的身下,她的母亲和妹妹,还在这个恶心的男人手里。
“爸爸,请原谅我。”
“乖女儿,爸爸对你一向很宽容。”
这天晚上,优子的底裤被沢田纲吉的精液打湿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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