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地拉拉长及膝盖的粉色百褶裙,再摸摸头上蝴蝶形状的钻石发卡,优子躲在门后,小心地询问,“真的要穿成这样去公园吗?”
“有什么问题吗?很可爱哦。”沢田纲吉笑着回答,对着优子伸出手。
这身衣服将年轻女孩应有的青涩和活力,全部展露出来,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品味还不错。
“但是,我们走在一起的话,你会被当成变态吧?毕竟我们的看起来长得不像,年龄也相差很多。”单马尾随着优子摇晃脑袋的频率,轻微地摆动着,像小狗甩动的尾巴一样可爱。
“欸?”
沢田纲吉愣住了,他又忘了这回事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独处,怎么看,都难免会让人往歪处想。
依稀还记得前几天知道他打算的里包恩的调侃,“你总算是做了件像黑手党会做的事。”
当时他还没明白,现在想清楚了。
他妥妥的在别人眼里成了一个包养少女的黑手党了。
虽然不否认自己是黑手党,也有包养优子的嫌疑,但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就变得奇奇怪怪了。
“没,没事的,他们要这么想,就让他们想去。我们快出发吧!”沢田纲吉努力地维持住快要垮掉的笑脸,继续邀请优子。
迟疑了一下,明白自己的处境,优子还是把手放进了沢田纲吉的掌中。
肌肤与肌肤相碰,与男人手上的茧子摩擦产生的痒意划过心间,优子跟着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脸惊奇地看着沢田纲吉。
“怎,怎么了?”不是第一次与女性手掌相握,但还是第一次有女性会表现出好奇。
沢田纲吉不觉得难堪,或者莫名其妙,只是感受着掌中的柔软,心脏不规律地‘嘭嘭’直跳。
感觉太不一样了,身体暖洋洋的,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把手指插进男人的指缝中,优子把十指相交的两只手举起来,“男人的手,真大呀,我第一次知道。”
细幼软嫩的指头轻缓地擦过指缝,引得沢田纲吉战栗,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冲动。
麻麻的,痒痒的,他想把优子狠狠地抱进怀里,亲吻她语出惊人的小嘴。
没有得到沢田纲吉的回复,优子放开了交握的双手,转而自顾自地戳着他手掌上凸起的坚硬茧子。
看着它们被按下去,又慢半拍地慢慢悠悠地回到原来的位置,优子傻傻地笑了。
没等优子玩够,沢田纲吉就把手给抽了回去,“该去公园了,再耽搁下去,我今天可就得熬夜看文件了。”
“哦,知道了。”优子失落地看着被沢田纲吉揣进口袋的手,敷衍地回答。
小狗的尾巴不再摆动了,乖乖地在白嫩的脖颈处盘成一圈。
糟糕,太可爱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好像一只宠物,好想把她一直养在身边。
这时的沢田纲吉,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不该有的念头。
如果她的母亲和妹妹都不在了该多好,她能依靠的人就只剩自己了。
把额头抵在车窗上,振动感让优子的额头麻了一片,她却乐此不疲。
沢田纲吉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怎么就这么像个小孩子呢?对什么东西都那么好奇。
但是很可爱,就由她去吧!
从车上下来,优子的头被撞得有点头晕。
她晕头转向的,差点直接面部和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幸好沢田纲吉及时抱住了她。
“下次不要把头放在玻璃上了,没看见额头都红了一片吗?”沢田纲吉摸着优子通红的额头,勾勒着那一小片红色圆块的形状,喉结上下滚动。
优子愣愣地看着他,一种羞耻感如浪涛般拍打她的神经。
倏地红了脸,优子急忙从沢田纲吉的怀里挣脱。
她指着温软边懒散的,等着游客投喂的鸽子说:“看,那边有很多鸽子。”
好像爸爸呀,首领先生他。
因为身高的加持,沢田纲吉能清晰地看见优子脸上的红晕,他莞尔一笑,主动握住了女孩的手掌。
“那就去和鸽子玩一会儿吧。”
买了一袋饲料,沢田纲吉把它放进优子手里,用下颌指了指鸽群,“有吃的,它们会更愿意接近你。”
抓起一小把撒在地上,鸽子蜂拥而至,一个个埋着脑袋,寻找吃食。
优子的眼神柔软,又意味深长,透过它们在想些什么。
沢田纲吉蹙眉,他不喜欢女孩的脸上露出他不知道来由的情绪。
“为什么会喜欢鸽子?因为它们是和平的象征?”
“不。小时候,家里很难度过冬天,因为真的太冷了。我和妈妈只能挤在一张薄薄的被子下互相依偎取暖。”
昨日已如过眼烟云,不可追寻,但经历过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优子想忘也忘不掉。
“有一天,我路过一家家具店,里面拆了一床鹅绒被。那白白的,厚重的绒毛,看着就很暖和,我也想也买一床送给妈妈。但是我还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人愿意雇佣我。”
落寞地垂下眉眼,手中投喂的动作也停下。
鸽子们见没有更多的食物,咕咕叫着,转了转小脑袋,又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其他地方,几片羽毛从天上落下。
伸手接住一片,优子抚摸着根部柔软纤细的灰白色绒毛说:“所以我就突发奇想了,要收集鸽子的绒毛,自己做一床绒毛被送给妈妈。”
“然后呢?”其实沢田纲吉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愿望。
“我花了很长时间,无论是鸽子的绒毛也好,海鸟的绒毛也好,能用的我都收集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大概积攒了有那么多……”
优子b划了一个弧度,接着说:“但都被那个男人用一把火给烧了。我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沢田纲吉有些心疼,他握住优子的手,给予她力量。
“这些东西又不值钱,要收集也该收集能换钱的东西。这事谁不知道?可家中哪怕只有一点钱了,他也要去买酒喝,从来没想过妈妈和我要怎么度过寒冷的冬天。”
羽毛贴着优子的脸颊落下,挡住了她此刻的神情。
“放心,从今以后,有我。”沢田纲吉至少在这一瞬间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她们。
优子无力地笑笑,虽然他们是相互利用,但好在母亲可以得到救治,妹妹以后也不用像她一样。
这笔买卖,还是她赚到了。
“相信我。”
“好。”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鬼畜走来了яΘǔяΘǔωǔ.νιρ(rourouwu.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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