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这一天正在筹划着军事方面的一些措施和方法,突然听到蔷薇警告道:“指挥官。发现不明身份者!发现不明身份者!”
杨昊有些好奇,是谁来了,之间打屏幕上已经开始显示出蔷薇调出来的入侵者画面。
大白天的,基地十公里内出现了一个三四百人的队伍,二十五号战鹰一直跟着他们。
通过大屏幕显示战鹰拍摄的画面显示,这些人身上的服装五颜六色,看来起来就像一群非主流乡村杀马特造型的二逼。手里的武器更让杨昊愣是认不出来。领头的骑着一匹马,杨昊不禁吐糟道:“这是从哪里来的都比啊?骑着个马想干嘛?”
没过多久,就见那个骑马的头领一声挂叫,其他人都满脸兴奋的狂叫了一声后,就朝着基地的方向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的武器不言而喻,杨昊有些郁闷,尽是一些歪瓜裂枣来打扰自己。
杨昊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些只不过是送功勋的炮灰而已。不对,他们连炮灰都算不上。
“让99a坦克出动一下,老是憋在基地也是麻烦,让坦克手活动活动。”杨昊腹黑的说道。“好的指挥官,已经通知012号坦克车组,他们在附近训练。”蔷薇说道。“好的,让战鹰跟着,我好看一下直播。”杨昊伸了伸腰,然后舒服的躺在专属于指挥官座椅上,准备看着这场杀鸡用牛刀的好戏。
“明白,收到。”正在进行训练的12号99a坦克的车长王棋说道。“头,就我们去拦截那伙人?”驾驶员问道。“是啊,指挥官交给我们了。”王棋回道。“那不是杀鸡用牛刀吗?就那点人用的着让我们出动?”炮手问道。“行了,别抱怨了,指挥官说了,这次杀鸡就要用牛刀,这也是给我们一次训练的机会。掉头,我们去拦截点。”王棋打断了炮手的牢骚,命令道。“是。”
99a坦克随即直接一个转弯,驾驶员一脚油门,99a1500马力的柴油机爆发出澎湃的动力,飞速的向目标地奔去,地面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履带痕迹。
“老大,我好像听见什么了。”一个喽啰对着领头的说道。”都停一下,别出声啊。“骑马跳下马后的命令道。队伍都停下了,仔细听了一会,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啥玩意啊?我怎么没听见?你小子是不是怂了啊?“说完,骑马的一个耳刮子就抽了上去。”哎哟,哎哟,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被打的喽啰连忙求饶。“下次在胡说,仔细你的皮,出发。”带头的又是一个耳光,打完后骑上马,还没等他坐稳,就听见“轰!”的一声,骑马的连马带人就不见了,还炸死好几个小喽啰。
开炮的正是12号车组,他们通过战鹰确定了那伙人的位置后,炮手提议来一个远距离射击,顺便也看看99a的远射能力。王棋同意了炮手的建议,在距离1500米的距离上,一发榴弹直接将带头给炸的连渣都没了。随后埋伏的战士直接开火收割。
“啊!”“妈呀!!!”“投降!投降!”“大王饶命啊!饶命啊!”......
最原始的痛苦嘶喊和求饶忏悔声在一时的机枪声和坦克炮声停止后的天空中回荡着。
面对如此凶残的炮击,他们还是头一次遇见到,要知道,他们以前遇见的硬点子也没这么扎手,这么惨过。
同时被一阵火力打死和炸死的有七十多个。他们大多数没有经过系统的军事训练,也没有机敏灵活的反应能力,在被打了一发榴弹后,他们居然就愣在哪里了。要不是杨昊不想下杀手,恐怕他们早就死光了。
当打扫战场的战士上去的时候,还有几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满身充斥着屎尿的难问气息,看来是被吓到的。
俘虏了一百二十八人,其他的在机枪停止很长时间后,见没有人来搭理他们,机灵的都撒腿跑了。被俘虏的不是被吓得腿软,就是受伤的。从没见过如此场面的众匪都被吓的胆子都快破了。
对于这些俘虏,杨昊没打算留下来教育在使用的想法。
他现在兵员是不缺的,缺的只是粮食,再说,征召的战士比这些人好用的多了,还不用考虑忠诚的问题,麻烦少点多。
所以,对于这些俘虏,在搜光了他们身上的东西后,经过简单的审讯,把几个罪大恶极的土匪给枪决后,其他的就都放走了。受伤的被同伙抬着,一路上哎呀哎呀的回去了。
那副惨样直接吓坏了一帮还想打交道注意人的胆子,也为基地免去了很多的麻烦。
经过一番审问后,杨昊才知道,这群土匪是得知了这里有一个很有钱的商人在这里圈地,本来是想来收点保护费的,想凭着百十号人充一下场面。
只可惜,他们派出的眼线都被战鹰发现后通知执勤的战士给赶走了,根本就没搞清楚这里的情况。最后仗着己方人多势众,就大白天的直接的闯了过来。可惜的是连个人影还没见到呢,就被一发炮弹给打蒙了,接着就被从没见过的人给打败了,死的死,伤的伤。
最搞笑的是,他们使用的机枪居然还是杨昊卖出去的95班用机枪,一看机枪上的编号就知道。不过,着倒是没动摇杨昊卖军火的念头。别人买自己一条枪,就等于送给自己十条枪,这样的买卖谁不干啊?他们哪的再多,也不如杨昊生产的多。
只要有了钱,权限足够的情况下,基地连歼灭星舰都能造出来,更不用提小小的枪械了。
领头的死了,他们的窝点杨昊不感兴趣。但是,斩草要除根,还是排了一个连压着几个知道路的土匪去清扫一下。
看着土匪的那些破烂的衣服,杨昊不指望能搜出多少余粮,不过,钱再少也是钱,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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