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转身对身后众人说道:“大哥的话,想必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个陆远奇,事到临头居然躲了起来,大家伙儿一会,不要放过任何能找到他的痕迹。”众人应诺,陆陆续续向着‘陆家庄’走去,只留下陈子鼠与龙五,跟王世雄、欧阳威、周伯通等人对峙着。
只见那陈子鼠眼珠一转,说道:“日后几位若有闲暇,请到‘梅门’盘桓几日。”
王世雄说道:“梅山远距宋金边境千里之外,咱们就是真的去了,也是无处找你。”
那陈子鼠还不放弃,说道:“只要几位一进梅山,我便会接收到信息,倒时自然会有人,前去相迎。”
欧阳威面色一紧,说道:“在下现在地身份,想必各位已经知道,此时此刻,还是能避则避吧。”
那陈子鼠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彼此守秘,互不妨碍,只要你不妨碍我等抓捕,我等便可帮你在江湖上正名。”说完便翻身一跃,扬鞭驰马而去。
周伯通低声问王世雄,说道:“王大哥,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王世雄叹了一口气,说道:“细细想来,确也如此,他说的没错,既然大家都没有冲突,何必图添新仇。”
周伯通怔了一怔,说道:“王大哥,说的不错.......”
王世雄皱了皱眉头,说道:“只不过这‘陆家庄’陆氏夫妇,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到是惹人万分好奇。”
欧阳威灵关一闪,缓缓说道:“不错,‘陆家庄’此次摆寿宴,偏偏明教不请自来,只怕都和这殷盛有关,或许这‘杨家堡’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好在我等不用去烦心这事。”
周伯通抢道:“是啊,幸好这事与咱等无关,要不然非得查个明白不可。”
王世雄说道:“当年‘杨家堡’一事,轰动了整个武林,只怕现在还有,那些有心人,会假借此事兴风作浪,到时武林中又会发生一段武林惨案。”
此时夜已三更,皓月当空,天上云淡风轻,一片平和,欧阳威在与王世雄、周伯通分别之后,又继续向西走去,走了约有小半个月,来到一片湖泊,沿着湖岸又往前走了几里,只见湖边停着几艘小船。
欧阳威找到渔家,花了几个小钱,请他们用小船将其载到对岸,再一阵摇摇晃晃之后,最后在一处集市上了岸。
在集市上稍微,买了些干粮,便又出了集市,继续赶路,一路向西南方走去,过了正午,刚好来到华容镇县,欧阳威找到一处驿站,雇了辆马车,出了城门,先往南行,复又转向西行,渐渐日近黄昏,欧阳威问问了车夫,说道:“这条路一直往前是通到哪里?”
那车夫回答,说道:“大概再走个六七里路,应该就可以到桃源镇县了。”
走着走着,天色渐黑,欧阳威从车内掀开车帷,探头跟车夫说道:“车夫大哥,换你上来休息了。”
那车夫说道:“客官......多谢......不用了.......”
也不知又走了多久,但觉车外除了马的喘息声与车轮声之外,忽然一片寂静,欧阳威心里微感奇怪,身子一侧,正想探出头去,突然‘咻’地一声,一枝羽箭从车外射了进来,正好从欧阳威脑后掠过。
欧阳威大惊,忙对车外的车夫喊道:“发生什么事了?”便在同时,马声嘶鸣,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接连‘咻咻’声响,羽箭接二连三不断从外向内,射进车来。
既然知道外面有人放箭,欧阳威连忙听音辨位,一连闪开几枝羽箭,到后来躲得烦了,身子往上一跃,顶开车盖,扯下车帷,双手拉着车帷,不断朝着飞箭来处,来回舞动,一瞥眼,只见那车夫此时正躲在马车后面,瑟瑟发抖。
也许是对方的羽箭告急,不一会儿,树林中不再射箭出来,欧阳威找不到偷袭之人,车夫本想四下寻去,欧阳威忙叫住车夫,说道:“别追了.......或许是.........一些想拦路打劫的土匪。”随后安抚了一下车夫,还赔了弄坏的车顶,这才继续向前赶路。
当夜,马车停在桃园县镇,欧阳威找了间客栈投宿,还给车夫要了一间房,这一觉一直睡到午夜,欧阳威一个翻身,忽然醒了过来,脑海中想起莫名其妙的遭到埋伏,其中可能有些奇怪的地方,可是最后什么人也没看到,自然也就毫无头绪。
欧阳威想着想着,正想翻个身子,继续睡时,忽然听得头顶上轻轻“吱”地一响,欧阳威立刻转醒,因为这声音颇为沉重,绝对不是半夜爬上屋顶上的猫,但如果是人,那半夜爬上屋顶,就非奸即盗了。
欧阳威没有立刻起身,只是静静的,听着这声音的去处,不久,便听得四面八方,三四个人陆续出现,一直到六人之数,蹑手蹑脚地都爬上了屋顶,欧阳威心中窃笑,心中想道:“似你们这般,偷偷摸摸地干嘛?发出这么大的声音,除非是聋子才听不到。”
欧阳威本来还觉得好笑,可是待听得这些人,都往自己这边围拢过来时,这才恍然,心中想道:“好嘛,原来是冲着我来的。”
欧阳威有了之前遇袭的经验,更加相信这些人,就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只见欧阳威偷偷溜下床,把棉被隆起成人形状,悄悄躲在暗处。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得屋顶窗外都是人,还有人低声谈论,接着“劈哩啪啦”一阵乱响,几道寒光破窗而入,全部打在床上,接着几道人影,破窗而入,各执兵刃,手起刀落,全部砍在棉被上面,霎时间棉被破露,棉花纷飞。
一阵混乱中,六人纷纷从窗外跃进,忽然有人说道:“等……等会儿……大家住手……”众人正砍得兴起,一时停不下来,那人越喊声越大,说道:“都给我住手!!”
众人纷纷停手,说话那人将棉被一掀,大喊道:“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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