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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又亲问,所以解释一下。
矛盾起因:
臣服的气息——alpha的绝对控制以及威压。
(楚明懿能受到影响的原因是她闻得到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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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谨昼夜兼程,风尘仆仆赶到太极宫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楚明懿言笑晏晏地与苏祁坐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楚明懿脸上笑意不断,看得出苏祁的话极让她开心。
钟离谨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沉着脸走过去,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楚明懿见到她先是惊讶,而后疑惑的轻蹙着眉。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蹙起的眉头,她的心瞬间凉了下去,她甚至不敢深想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苏祁见气氛有些怪异,就主动告辞,“陛下,臣先告退。”
楚明懿点头示意,“苏公子下去吧。”
等苏祁走后,太液池边就只剩她和钟离谨两个人,她看向钟离谨问道:“你怎在此?”此时战事正起,钟离谨应该在西疆而非出现在京城,难道是边疆出事?想到这些,楚明懿的声音就有些严肃。
钟离谨听她略带质问的语气,心中压下的怒气翻腾上来,嘴上也失了分寸,“我在此是不是打扰了你和苏祁的幽会?陛下被扰了好事,是不是打算迁怒于我?”
楚明懿听她胡言乱语,阴阳怪气,话里话外尽是自己与苏祁有私,不由得也怒了,眉头拧在一起,“满口胡言,我还未问你擅自从西疆回来作甚,你到先责问起我来?”
钟离谨闻言更加以为楚明懿是在狡辩,心中越发笃定了她与苏祁不清不楚,猛然抓住楚明懿的小臂,质问道:“我问你,你是否是要将苏祁纳为真正的君侍?”
楚明懿心知两人都在怒气之下,不可能好言相谈,避免盛怒之下话语伤人,她不欲再与钟离谨因为此事纠缠下去,打算离开等两人冷静下来再谈。
想罢,她挣脱了钟离谨扣住自己小臂的手,转身离去,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不是,此事我们容后再谈,你自个先去冷静。”
钟离谨见她离去,眼睛猩红,又想起这一年来她对自己的若即若离,彻底失了理智。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不许走!”
楚明懿被她抓得有些疼,拧眉看着她,“你发甚么疯?”
钟离谨昂首怆然大笑:“我发甚么疯?昼夜兼程一千里探你安危,你说我发甚么疯!”说罢,一把抱起楚明懿,迈开步子进了假山后。将她抵在石壁上,低头狠狠吻住楚明懿,肆意亲吻。
“你做什么,钟离谨!”楚明懿推开她,用力后仰。
“肏你!”钟离谨抱住她的腰身,修长的手急切的往衣襟里伸,迫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钟离谨觉得自己的心慌了,她急需身体的交融来让她安心。
楚明懿不懂她心中的不安,被她这般蛮横无理的行为惹怒,不停地推拒着她。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一件的剥开,夏日的风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惊起一片颤栗。
“钟离谨,这是在御花园!唔…….”楚明懿猛觉自己一条腿被抬高扯开,钟离谨的手直接隔住亵裤按在楚明懿的花唇上,两指拨开花唇,寻到藏在里面的花核,就那么隔着亵裤,借用衣料的粗糙感揉搓按压,快速的震动摩擦着。
“嗯…啊…钟离谨你个混蛋….”快感猛地袭来,楚明懿仰起头想避开。
“可混蛋却爱你痴狂!”钟离谨眼眶泛红。
她低下头舔舐楚明懿高耸圆润的雪乳,胸前一大片白洁的肌肤嫩如凝脂,在日光照耀下,浮着一层诱人的奶白色泽。又张口咬住了整个桃色的乳尖,把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吮吸带来的刺激让楚明懿挺胸轻吟,
钟离谨褪下楚明懿已经湿漉漉的亵裤,手掌滑进腿心,长指挤进两层花瓣包裹的花心,搅动厮磨。
乳首被钟离谨咬着,腰后的敏感带也整个被她捏在手中,赤裸张开的双腿垂在钟离谨身体两侧,淌着蜜水的肉穴则塞了两根手指,钟离谨的大拇指抵在高高翘着的花核之上摩擦打圈,内外的双重刺激让楚明懿双腿发抖,几乎是挂在钟离谨身上。
“钟离谨…….停…下来…啊…”在人来人往的御花园和钟离谨欢好,楚明懿心中实在是恼怒得不行。
与穴肉痴缠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浅而急地上下刮弄着高度兴奋的肉壁,敏感异常的媚肉突然承受了密集的戳刺,肉穴中突然产生的酸胀在一瞬间膨胀爆炸,席卷了整个身体,她抱着钟离谨,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
钟离谨却吐出了口中被吸吮得因充血乳头,面容邪肆,“你流了这么多水,还说停下?都湿到我手腕了。”
楚明懿娇软无力的身子伏在她身上,语气却是严厉:“钟离谨,我最后说一遍,停下!”
“呵,停下放你去和那个苏祁相会吗?除非我死,我不绝允许和其他人分享你!”钟离谨属于alpha的信息素又控制不住席卷而来,她咬牙切齿地将楚明懿控制在自己怀中,拉高楚明懿修长的腿,将她下身完全打开,扶着腺体深深顶进楚明懿的花穴之中。
“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是不是很爽!既然这么爽为何还要找其他人!”
“他有我会让你这般快活吗?!”
钟离谨过分的话语不断侵入耳中,楚明懿承受着她毫不怜惜的动作,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这是钟离谨第一次粗暴地对她,第一次对她口吐恶言,也第一次伤透她的心。你怎能笃定我有负于你?你怎么能践踏我对你的情意?你怎能如此恶言折辱我?
都说帝王无情,可我楚明懿此生的柔情都给了你,你怎能…怎能?
那股叫她臣服的气息再一次朝她涌来,她心中的屈辱更甚,心一刻不停地在反抗,但身体却一直在沉沦。
唔嗯…啊…
楚明懿无声的呻吟着,腿心大张的花瓣被腺体磨得充血,花穴被炽热的肉棒满满地塞着,冠头次次研磨着花穴内敏感的肉褶,再狠狠地撞上她穴内深处的肉针,不停地顶弄碾压那一点。
楚明懿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热,受不了般地抓紧钟离谨的手臂,大张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想要躲避那种摄人心魂的快感,但腰肢被握着,钟离谨不容她逃避,不停将她的下体撞向自己的腺体,挤开她湿润滑腻的花穴深深含入,快速地顶到最深处,一次次重重地顶上楚明懿那处一碰就让她浑身颤栗起来的凸起。
楚明懿敞开的修长的双腿含着钟离谨的下身,弓起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
花穴含吮的力道,让钟离谨俯身侵占楚明懿的动作停了停,下一刻,她就迎着花穴地蠕动了起来,穴肉在吸的时候,她就将裹着软肉的性器往外拔,穴肉放松之时,她就用力往里刺,楚明懿还未松懈的身子再次紧绷着起来,止不住地颤抖。
不停地撩拨逗弄,钟离谨将楚明懿抛在高潮的顶端好久没能下来,楚明懿受不了地呜咽起来,眼眸紧闭不想看见那人。
穴肉绞着性器不断射出精液,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良久,体内的结消失了。钟离谨放下楚明懿,捡起了散落的衣袍。
啪!
楚明懿重重打了钟离谨一耳光。钟离谨被打得偏过头,她也知道自己刚才那些欢爱中的话过分了,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一言不发继续替楚明懿穿好衣服。
楚明懿推开她,眼眶赤红,转过身不想见她。怒意十足:
“钟离谨你给朕滚!滚回西疆去,朕不想看见你!”顿了顿,讽刺道:“既然你如此在意苏祁,朕明日就封他为君侍,你满意吗!”
钟离谨退后一步,泪流满面,满目忧伤,再退一步,仰天大笑:“满意!满意!满意!”
说罢溘然下跪,行三拜大礼。
“臣,钟离谨,拜别陛下!”起身决然离去。
楚明懿听到钟离谨离去的脚步声,阖目潸然泪下。
一人盛怒之下说出了伤人的气话,
一人却执拗地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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