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惜惜停工了七天,对外宣称自己大病一场,实际上‘初愈’的她面色红润、小脸溜圆,原本空荡的衣襟又撑了起来。一看这七天就吃了不少好吃的,把之前缺的油水都补了回来。常客们倒是喜闻乐见,纷纷邀约禁足已久的小姑娘出来游山玩水,不过赏景是其次,最重要的当然是带这个小馋猫去吃美食了。
盘中的鹿肉酥炸得金h诱人,惜惜迫不及待地夹起来一块就往嘴里送。心急的结果就是被刚出锅的肉酥烫了一下舌头,小姑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恨恨地看着筷子间的鹿肉酥,烫红的小舌尖可怜巴巴地晾在外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在她对面的沈涯看得好笑,出声提醒道:“急什么,晾凉再吃。”,“可是凉了那个酥皮就不酥了!”惜惜露出‘你不懂’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说:“肉酥肉酥,重要的就是‘酥’,咬下去没音儿的酥还叫酥吗!”论吃的,沈涯肯定说不过她,只好无奈地看着她再战鹿肉酥。
二战之时,惜惜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再心急火燎地整个往嘴里塞,而是贝齿轻咬破酥皮,一点点向内馅推进。沈涯看着她因为清脆的酥皮破裂声眯起了眼睛,一脸幸福叼着肉酥的样子,莫名品出了几丝色情的意味。他连忙端起茶杯挡住自己的脸,生怕惜惜看出自己的窘态。
将桌上的鹿肉酥、枣糕、粽子一扫而空,穆惜惜满意地打了个饱嗝。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地她看着对面风光霁月沈公子,忍不住就开始动起了歪心思。“最近沈哥哥怎么都不来找惜惜过夜了,惜惜好寂寞呀…。”她故意娇滴滴地嘟起粉唇,沈涯本来就有点心怀鬼胎,此刻一被撩拨顿时呛了一口茶水,咳了半天才说:“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实在囊中羞涩。”,这话要是放在别的娼妓和p客间,估计沈涯就要被轰走了,但惜惜清楚翰林院修撰的俸禄有多微薄,她瞬间收起了轻浮心思,认真地说:“那你还是好好攒钱吧,请我吃饭这种事也少点,我会把你吃穷的。”
她这么认真倒是让沈涯有点无奈,他琢磨着自己虽然可能是穆惜惜客人中最穷的一个,但吃饭还是请得起的。穆惜惜只见沈涯轻笑一声,脸上便被轻捏了一把:“请你吃饭还是吃的起,还想吃点什么吗?”,“想吃沈哥哥。”惜惜脱口而出,心想这人刚才怎么笑的那么勾人,那微挑的眼角直接就把她的真心话勾出来了!
穆惜惜说完,不等沈涯反应,桌下的小脚就轻轻地蹬在了他的膝盖上,缓缓地踩着。沈涯哪里想到她会那么大胆,他虽然定了这间茶室,但廊上仍有人在走动,果然小姑娘还是该饿饿就老实了…他心想,压低声音说:“惜惜,别闹。”,“我没有闹呀,”惜惜说着,小脚往他膝盖中间挤:“桌下又没人看得见,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别告诉别人哦。”
看沈涯还是并紧双腿如同贞洁烈妇一般,惜惜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明明自己都给他开小灶了,他怎么就不要呢!殊不知沈涯现在是上下为难,穆惜惜根本注意到自己前倾身体的时候将一对沉甸甸的美r搁在了桌上,导致沈涯根本不知道看哪不说,还得防守着下面免得有个小色猫直接就扑上来了。
小色猫穆惜惜哪里善罢甘休,她今天是打定主意给沈涯开小灶了,见他‘宁死不从’,她直接哧溜地钻到桌下,如同流氓恶霸一样y是分开沈涯的双腿,小手抚上已经竖起小帐篷的部位。“惜惜…。”沈涯是真的无奈了,他现在觉着这姑娘就该饿着,别说良家姑娘了,青楼女子也很少会如此大胆妄为的。
“明明都硬了,”桌下传来了穆惜惜不怀好意的声音:“这儿又不是翰林院,沈哥哥就别装正人君子了。”,沈涯低头,就见小姑娘扒着自己的裤裆,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解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他心跳得飞快,一是因为在茶室里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二是小姑娘媚眼如丝的样子让他莫名也期待起来。算了算了都勃起了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说她什么,他叹了口气决定由她去了。
穆惜惜看风光霁月沈公子终于放弃抵抗了,她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粉红色没什么味道的小沈涯,伸手握住棒身:“这样舒服吗?”,听着男人的呼吸骤然紊乱,小色猫简直满意的不行,她肉了肉两颗同样粉嘟嘟的卵袋,得意地说:“沈哥哥这里积攒了多少精液呀,我想想,一个月?两个月?”,沈涯咬紧后牙槽没吭声。
没等到回答,穆惜惜哪里愿意,她嘟起小嘴亲了一口圆润的龟头,趁沈涯浑身一震的时候张开小嘴将之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只听沈涯口中传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绷紧了腰,她才‘噗啾’地吐出龟头,仗势欺人道:“沈哥哥要是不说,惜惜就不要继续了。”,这要不是茶室,沈涯真的要把这小姑娘拎起来好好c一顿才行,可现在这情形他只能忍气吞声说:“…一个月。”,不过他还是撒谎了,他哪里说得出口他前几日还想着惜惜自渎了一次,这事说出来这小姑娘绝对要尾巴翘上天。
一个月的浓精啊,穆惜惜舔了舔嘴唇,把小色猫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她复又低下头将沈涯的肉棒含进口中,用舌头推压着肉棒下面,模仿着插穴的动作,一吐一吞的品尝着。她听着沈涯难耐的鼻音,看着他脸上无奈甚至可以说有些无助的神情,心里满足的不得了,想着今天定要好好让他舒服舒服。
谁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沈涯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坐直、挺身将整根肉棒深入了猝不及防的穆惜惜喉中,窄小的喉管挤压着肉棒,巨大的快感一下子袭上他的尾椎,几乎是瞬间马眼怒张,将精液射了进去,一滴不漏地灌进惜惜肚子里。他死死咬住下唇,忍得浑身都在颤抖,才没有叫出来。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他赶紧应道:“什么事?”好在门外的小二并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沙哑,只是问:“您这还需要加什么东西吗?”,“加一份鹿肉酥。”,“好咧。”。待小二走了,沈涯赶紧将肉棒从惜惜喉中拔出,小姑娘也是被刚才那下深喉整懵了,干呕了半天又咳了半天才停下来,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一下子失了刚才的威风。
沈涯原本觉得她这下该学到教训了,他伸手将穆惜惜散乱的头发别在耳后,问:“这下学到教训了?都说了白日宣淫不行…”,谁知道这小姑娘泪眼汪汪打断他的说教:“我还没尝到精液的味道就全下去了,怎么这样的!”得,看来是一点教训都没学到。
两人赶紧收拾了一下,才在小二上新一盘鹿肉酥时保持了妥帖。穆惜惜吃着鹿肉酥,还是觉得很可惜:“谁知道下次吃沈哥哥精液是什么时候了啊,不如我们偷偷来一次嘛!”,沈涯觉得这姑娘做亏本生意那是真的是有一套,他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好好吃你的肉酥。”,好吧还是肉酥重要,惜惜不吭声了。
茶室重归宁静,只能听见肉酥在贝齿下发出松脆的声音。沈涯看着她又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咳…等我下次发俸禄了,就去找你。”,谁知穆惜惜头也不抬埋头吃酥:“那还是算了,你好好存钱。”,“……”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Яōμsěωμ.ひǐρ(rousewu.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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