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书房位于东宫的东南方向,里头一共三间,只用屏风和书架略做格挡。东侧是太子以前上课的地方,现在是和属官们议事之处,现在空无一人。只余几张桌椅和陈设。往西边看,透过博古架,里面影影绰绰约有两个人影。
赵立暄安稳坐在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上,身上正坐着一个衣裳半露的美人儿。亢奋的阳具深深埋在最软滑湿润的地方,看她眉心舒展,娇喘yy,却顾忌着地点不敢出声。
在最正经的地方,行最风流的事,别有一番滋味。
梅染真的只是过来送吃食的,她和香桦都不识几个字,所以帮太子妃送东西到书房来是很平常的事。太子亲自开了食盒,却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雕鸾纹的小盒子。梅染正要退出去,又被叫住,听到太子说想试试在人身上盖印章。
这印章有什么好玩儿的?梅染有些疑惑,仍依言过去,原以为殿下是想在手背上试试的,没想到直接扯了上襦的领边,在肩上来了一下。
雪白娇嫩的皮肤,印上朱红的私印,应当是很漂亮的。肩上的薄汗微微染湿了那块红印,朱红色里透着一股妖娆之气。仿佛那错金螭兽香炉里燃的不是沉水香,而是闺房之香,怎么一下子就起了兴致呢?
手指g开肚兜的带子,顺着领口往里伸。梅染吓坏了,隔着衣服按住太子的手,一边朝门口张望,一边低声祈求。
“殿下,不要啊,这是书房呀。”在梅染看来,书房是顶严肃的地方,没发现太子妃都不轻易来的吗?要是被娘娘知道她和太子在书房胡闹,肯定会受罚的。
要是搁以前读书的时候,赵立暄是万万不敢的。可如今,父皇都把他当大人了,这书房褪去传道受业的光环,也就是个普通办公的地方。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有什么关系?你家娘娘不会罚你的,”
穴口的系带一扯开,衣服立刻四散开来,梅染哪里抵得住男人的肆意抚摸,几下就身酥t软了。只得无奈道:“殿下尽欺负奴婢......回头娘娘生气了......可怎么好?”
“先把本王服侍好了,回头替你说说好话。”
安静的房间里,沉香与情欲缠绕。
梅染扶着太子的阳具对准穴口自己坐了下去,r刃破开她紧致的甬道,有些疼,可她不敢呼痛,就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双手握住圈椅的扶手,膝盖直接跪在又凉又硬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起伏。到底是训练过的,没一会儿,小穴里就渐渐湿润了,进出也顺滑许多。
赵立暄一手握着美人腰,目光满意地逡巡着眼前的胴体。一手从脖子往下划,落到乳尖上慢慢揉搓。只一下,梅染就打了个哆嗦,下面的淫液打湿了他的亵k,泫然欲泣,“殿下......”
眼眶红红的,睁着惊慌的眸子,嘴唇轻抿,仿佛下一刻眼泪就要出来了。可是透着粉色的身体,底下小嘴的吮吸,只会让阳具更加精神抖擞。
太子把她摆成趴在书案上的姿势,从笔架上随手拿了只狼毫笔,柔软的笔毛划在私处,瘙痒难耐。圆润的屁股开始摇了起来,小骚穴一张一合,似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立暄堂而皇之地说道:“你的水太多了,把本王的毛笔都打湿了。”
“呜......殿下......”梅染话音未落,下面就被塞进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因被男人拿在手间把玩过,还不算太凉。
“啧,笔杆都吸那么紧?”
太子随意捅了几下,就换了自己的,从后面挤了进去。重峦叠嶂,紧致非常,再进去还如同处子一般,不愧是从小养出来的。
“你这x费了不少功夫的吧?”
“是......从小就会吃药,抹药,练一些......秘技.....”
梅染和香桦都是李家专门给李攸宁养着固宠的,论起那一身娇皮嫩r,跟小姐们b也不差。从人牙子手上买回来时才三四岁,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是有眼力的老嬷嬷挑出来的好胚子,养到九岁上放到小姐身边看性情合不合。最后四个人里就她和香桦留了下来,一起陪嫁到东宫。
“啪”太子一巴掌打在她的t上,发出清亮的一声,“有什么本事,别藏私啊。”
梅染此刻就是一只吓坏了的小兔子,被撞得都撑不稳桌子。肚子里被搅得一阵阵酸麻,她都能感觉到淫液顺着腿侧往下流,会不会把脚下的织花锦地毯弄脏?
身后的太子动作越来越猛烈,她好怕会有人听到动静突然进来,压低声音:“殿下......您轻点呀......会被发现的......”
书房门早就关上了,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听壁脚的。可赵立暄也不说破,就和她玩儿偷情的游戏。手掌顺着腰线上去肉她的r,“被发现就发现了,让别人瞧瞧你这幅样子,多漂亮......”
说话也是轻声,还故意凑到她耳边,每说一句,他就感觉阳具被缠夹一次。然后在梅染的轻轻的哭声里释放出来......
梅染刚回到住处,香桦就过来扶她洗漱。完了把药递给她,“喝了药赶紧睡吧。”
梅染看着黑乎乎的汤药,有点揶揄地笑道:“合该什么时候让你也尝尝这药的滋味。”
香桦笑道:“我最怕苦了,还是晚点再尝吧。”等梅染喝完,拿了蜜饯给她,“咱们命算好的了,就说这药,和别的娘娘们喝的都是一样的。要是没能跟着进宫......”好一点跟了府里的老爷,少爷,差一点怕就被送人了......
“是啊,知足了。咱们过得也不差......”
暮春过去,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南方的荔枝开始熟了,第一批送到帝后那儿,紧接着就往东宫送了。
“头一批的荔枝,不是很多,内廷司送了两篓来。”
孙德忠弯着腰等太子示下。
“才两篓?怎么这么少?”
“说是南方下大雨,路上就坏了许多。内廷司说等下一批来了再给东宫送。”
大雨,不知道有没有灾情?
“给太子妃一篓,华音殿半篓,剩下半篓你看着分了。”说完就急匆匆出了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的内侍说陛下不在。
“无妨,本王来看一下南边送过来的折子。”
御书房的大太监h礼是专门整理奏折,诏书的。他一听太子要看南边的折子,就赶紧清出一张桌子,亲自把南边的折子搬了过来。
太子没说具t南边哪个道州,他只好将长江以南的全都捧了过来,足有两摞半人高的奏折。一直到皇上过来,赵立暄才堪堪翻完。
“看得这么快?”
“儿臣粗略地翻了一下,看有没有涝灾。万幸还不曾有人上报。”就是些一堆废话的请安折,看得烦死了......
皇帝满意地点头,“太子关心民生,很好。”再说起他关心的涝灾,语气明显沉重多了,“这南边的雨啊,年年下,涝不涝只能看上天的旨意啊。好的时候淹个几天就过去了,坏的时候啊,整个月都不止。”
“那庄稼不都淹死了?”
“也不尽然,那边地势,气候与中原大不一样,官民都有准备的。”皇上想起太子前几日跟他说的商队的事,“你就放手去做吧.....你手底下的人也是时候练一练了。万事还有朕在呢,不叫你孤木难支。”
“谢父皇,那儿臣告退。”
“嗯。”
赵立暄出来发现宫里都已经点了灯,孙德忠也提着一柄宫灯在宫门口等着。这会子起了风,灯笼有些晃动。见太子出来,连忙迎上:“殿下回哪里?”
“去华音殿。”
“少吃点,回头又上火。”晚膳没用多少,现在一盘盘荔枝上去,没一会儿就剩壳儿和核了。赵立暄看她这架势,隐隐牙疼。
孔令婉用手上的那颗圆滚滚,白嫩嫩的荔枝堵住他的嘴,“舒儿也在吃啊。”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
这话不假,这几盘都是两人一起吃的。
周舒薇正眼巴巴等着雪柳给她剥荔枝,突然被提到,愣愣地眨巴眼睛。赵立暄和孔令婉一起笑出声。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隐约是笑她吃荔枝的事情。于是,吃完嘴里这颗就表示要擦手漱口了。
孔令婉朝赵立暄嗔笑道:“看你把人吓得。”然后又拉周舒薇,“你真不吃了?没事的,太子开玩笑呢。”
周舒薇摇头,软软地说她该练字了。她现在学的正是赵立暄写的字帖,每天都要练一到两个时辰,已经有模有样了。
孔令婉一边净手,一边汇报周舒薇的进度。赵立暄听完还有点高兴,难怪先生都喜欢听话的学生,这么自觉又用功,谁会不喜欢。
太子下榻准备亲自去瞧瞧,听到孔令婉吩咐红锦“这里还有剩下的,你再去拿两盘出来,你们分着吃了。”有些奇怪,“不是就送来了半篓?”怎么还有?
“下午太子妃娘娘又让人送来半篓。”孔令婉随口回道,“宫里就是吃个早罢了,还要按份例吃,不像在家,要吃多少都有。”
赵立暄轻轻拧了一下她的粉腮,“什么时候让你按份例吃了?你倒是去看看真按份例的能得多少。”
她吐吐舌头,亲热地拉他的手晃,“知道表哥疼我。”
孔令婉陪太子去了书房,红锦、润碧还有雪柳团坐一起分荔枝吃。
雪柳:“红锦姐姐,春梨在书房伺候呢,给她留两个吗?”
红锦:“早留出来了,这些是咱们的。”
润碧捏开荔枝壳的一条缝,一边剥,一边感慨:“这头一批的荔枝,正经位分上的怕还没有咱们吃得多呢。”
红锦先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瞥她道:“在宫里胡说什么呢?赶紧的,吃完还要收拾呢。”
润碧悄悄一缩脖子,和雪柳相视一笑,手上俱加快了速度。
作者有话说:起章名废,嘤~Pó二0二1.cóм(po202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