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某部门,几个女职员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
“哎,你知道吗?听说胜徳集团的大小姐回来了,最近还跟我们宋总走得特别近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听说前几天宋总专门偕同这位大小姐一起出席了A市的珠宝拍卖会呢,据说全场最贵的价值五千万的Flawless钻石被宋总拿下了送给了这位,真的好浪漫啊啊啊。”
“是啊,这胜徳与我们宋氏一直都是战略合作伙伴,德胜的董事长和我们董事长又是世交好友,话说这次他的女儿回来,怕是和我们宋总好事将近了吧。”
“唉,宋总这么帅又有魅力,竟然马上就要名草有主了我没有机会了吗啊啊啊……”
“人家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你就别白日做梦了吧。”
近日,这样的传言几乎已经传遍的宋氏集团和整个商界。人人都知道,宋氏马上要多一位总裁夫人了。
高尔夫球场,广袤无垠的草坪上。
几个穿着运动装的商界贵胄正站在一起打球,一人酝酿许久,挥杆一动,“咚”的一声,白色的球犹如离弦之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不管进没进洞,周围都是掌声一片,纷纷叫好。
一旁地休息区,宋景明和沈晔刚打完几场,坐在椅子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真打算定下来了?”沈晔拿摘下墨镜,拿起桌上倒好威士忌的酒杯,喝了一口问道。
宋景明夹着烟,不疾不徐地吸着,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日子挑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公布?”
“下个星期吧。”
“嗯,下个星期宋老爷子寿辰,各界都会到,是个公布的好日子。”沈晔若有所思道。
看宋景明只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眉宇间并无喜色,忍不住调侃道:“结了婚可就不轻松了。”
“还好我和你不一样,不会有人催我,一个人落得自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玩世不恭道,一张俊脸尽是邪气。
他和宋景明一早就相识,在宋景明还没回宋家时,两人就是生死之交了,那时,两人都还算是孤儿,在肮脏的贫民窟中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后来被人卖到不法组织,做的都是卖命的行当,毒品、军火、卖淫,无一不沾。
要不是宋景明被宋家找回,估计他们到现在过得都还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后来宋景明回国,借助宋氏的势力将那个不法组织推翻,让他坐上了交椅,如今已经将部分产业转移到国内,全权交由沈晔负责。
经营这种宋氏这种大型集团难免需要用到一些不正规的手段,这些年,两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互相配合得倒很是默契,不管是宋氏还是他的组织都愈发强大,蒸蒸日上。
这些年,宋景明的性子倒是收敛了不少,回到宋家,执掌宋氏,风光无限,自然少了些戾气,也曾多次劝沈晔找机会金盆洗手,回归正轨,但是这条道,一旦进入,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当初是他执意要接管组织的,他不像宋景明,流着豪门少爷的血,有实力雄厚的父亲为他铺路,前程似锦。
他不一样,他是孤身一人,身边的父母双亲早在他年少时就死在他眼前,再也没有亲人,如果没有一定强大的势力傍身,不知道哪天自己就会暴尸街头。
“你也收收性子,别再荒唐度日了。”尽管他说得轻松,宋景明还是听出他语气中的落寞,难得像个大哥一样劝告道。这么多年,沈晔依旧还保留着当初的劣习,做事阴狠毒辣,睚眦必报,生活又是糜乱不堪,放荡不羁。
或许习惯了黑暗,便很难再接触光明。
“呵,你就别管我了。”沈晔轻笑,继续说道:“我挺喜欢现在这样,在a市,甚至在国内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睡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人给你送来。看,这些人再牛逼,再有钱,不还得叫我一声沈少吗?”他捏着手中的酒杯指向草坪上的一行人,不屑地说道。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是贫民窟的一条任人宰割的狗,如今,他变成了宰割他人的刀。试问, 谁会轻易放弃这样的地位。
宋景明不再多言,静默的将手中的香烟递向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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