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就将小姑娘压在了一旁的实木装饰柜上,将蓬勃的性器送入了她腿间的缝隙。
两个人满打满算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爱,沈卿卿的穴儿又紧回去了,陈谨言进去的时候有点吃力,但托她湿得厉害的福,也没有太吃力,咬着牙还是在没有弄疼她的基础上送到了最深处。
她只是被填满就已经相当享受了,手扶着装饰柜的柜面,指尖抠住那一点点凸出出去的部分,整个脊柱都抻开了,眯着眼儿后仰:别、嗯别在这里,待会儿把东西弄坏了
有些星级酒店为了突显出顶级客房的尊贵感,在装饰架上摆放的装饰品都是有来头的,沈卿卿对艺术品鉴赏没有什么兴趣,但不代表她不识货。
虽然不是没钱,但也不想赔钱。
弄坏就弄坏了。但陈谨言的想法显然和精打细算的沈小朋友不太一样,让你记忆再深刻一点。
这是什么奇怪的道理。
沈卿卿来不及去问,脑海中刚刚形成的问题就被男人一个挺腰深入撞得粉碎,快感逼着哭腔到了嗓子眼儿,她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爽得眉头都打上了个解不开的死结。
陈谨言托着她的屁股,看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看着她嫩粉的穴将自己整根粗壮的东西全部都含了进去,连带着穴口都被插进去了点儿,上面的阴蒂颤颤巍巍地颤动着。
他没有什么耐心再去吊她胃口,一次一次的深入动作简单直白,插到底再拔到头,然后再插到底。
呜嗯
两个人经历了一段无言的性交,都完全被彼此的身体营造出来的沉沉肉欲包裹,除了肉搅合着淫水与阴囊碰撞皮肤的声音之外,只偶尔夹杂着沈卿卿的闷闷的哼叫。
她爽得都快叫不出声来了,陈谨言亦然,就连喘息都只有前半段,后半段直接同性器一道被卡死在了小姑娘的嫩穴中。
才多久,又这么紧。他被她绞得完全束手无策,只能咬住后槽牙的同时用五指陷入她的臀肉间,狠狠地卡住她的胯骨,要每天都松一松是不是,嗯?
沈卿卿其实都没听清陈谨言到底说了些什么,脑袋里都混了,只勉勉强强听见个每天,就下意识地应:呃嗯每天呜都要
小姑娘口齿也不太清楚,声线甚至有那么点奶气,陈谨言又往前顶了一步,把人死死地压在装饰柜上,唇齿抵着她的锁骨,张口便是炙热的气息:每天要什么?说清楚。
沈卿卿被他钻顶进来的圆形硬物逼得掉出了泪,总算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应了点不该应的东西,又只能一边狼狈地擦眼泪一边含糊地猜:要呜要你
算是猜中了吧。陈谨言却还嫌不够,吮咬着她的锁骨,在那一片玉白的凸起上留下一块浅淡的红,又仰起头去吮她的耳后:要我干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沈卿卿顺势手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缓解那种被撞得歪歪扭扭的窘境。
她好不容易才用手撑在陈谨言下巴上把脑袋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尖将男人的耳垂卷入口中。
要你要你操我
陈谨言一瞬间脑袋都空了。
很奇怪,这话明明是他一步一步诱导她说出来的,但到最后疯了的却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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