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这都应该是一支迎亲的队伍,可是迎亲的队伍有这么的庞大吗?有整个镇子的所有人都去迎亲的吗?而且还是在半夜中去迎亲的,迎鬼亲呀?
看后伊美琳娜猜测的:“看样子是迎亲的。”
闻言,艾萨琳点了一下头:“不错,应该是迎亲的。”
话罢,她又摇了一下头,然后又用很是异疑的口吻:“可是,我怎么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啊。”
伊美琳娜一愣的:“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了?你是不是觉得半夜迎亲不对劲啊?其实这没什么,一个地方一个风俗习惯,有的地方就是晚上去迎亲的。”
闻言,艾萨琳摆了一下手解释:“姐姐,我的意思并不是指晚上去迎亲这一点上不对劲,而是指一个人娶亲全镇子的人都出动去迎亲所说的?难道家里就不留几个人张罗张罗做些安排吗?”
伊美琳娜道:“也可能这个地方就是这么个风俗也说不定。”
闻言,艾萨琳觉得伊美琳娜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一个地方一个风俗嘛,这个地方说不定就是这样的风俗别人管得着么。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她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诡异了,太令她不安了。
思索了一下,他把羊宫叫了过来,然后向他吩咐加强警戒,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有什么人过来了立刻向她禀报。
羊宫答应一声就去安排了。
伊美琳娜虽然觉得艾萨琳这么做有点儿小题大做草木皆兵了,但还是认为有这个必要,小心无大错嘛,于是他也把伯顿将军招呼过来,也对他下达了加强警戒的命令。
二人的命令刚下达了不长时间,就见那队迎亲的队伍朝他们居住的这座学校开了过来,一路上鼓乐喧天载歌载舞的热闹异常。
但这种热闹如果是放在白天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倒没有什么,但是放在夜静人深的半夜就有点儿格格不入,有点儿诡异了。
不一会儿,那队迎亲的队伍就来到了这座学校门前的操场之上,这座操场很大,几百人来到这座操场上也并不显得拥挤。
迎亲的队伍把那顶十六人抬的大红轿子停放到了操场的正中间,然后所有人就以这顶大红轿子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大圆圈,然后就有一些人搬来了很多的木柴堆放成几大堆用火点燃,接着又有一些人搬来了几大坛子酒和几只宰杀好剥了皮的羊,然后把那几只剥了皮的羊放到火上烧烤了起来。
接着就见那个新郎从轿子中把新娘接了出来,乖乖,那个新娘竟然穿了一身的白衣服,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鬼气森森的。
新娘没有蒙着盖头,所以,伊美琳娜和艾萨琳二人站在二层楼的过道上一眼就能够看到那个新娘的容貌,新娘长的很漂亮,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材,真的可以称得上倾城倾国了。但是说实话,跟伊美琳娜和艾萨琳相比还是差了很多的。
不久架在火堆上的全羊烧烤好了,于是在场的人就用刀子从羊身上片下肉大吃了起来,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的不亦说乎。
也可能是吃喝的高兴了,一些人就开始在场上跳起舞来,那舞跳的真的是很怪异,就跟一条被火烧了的蛇在拼命地扭动着。
当音乐突然变得剧烈的时候,就见四个男人抬过来一张大床放到了操场的正中央,然后就见那个新郎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个新娘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然后把她抱起来平放到了那张大床上。我去,不会是新郎跟新娘当众入洞房吧?
但是不是,那个新郎只是穿着衣服上到床上,然后盘膝做到了床头上不动了。
接着就见从人群里面走出来了十几个长着长长胡须的老头儿,就见他们在床前一个个的脱光了衣服排起队来。
我去,不会是这些排着队的老头儿一个个的上床去跟床上的新娘睡觉去吧?
别说,还真是那样的,排在第一名的一个老头儿上到了床上迫不及待的趴到了那个裸体新娘的身上跟那个新娘一顿的“嘿咻”,第一个老头儿完事后,又一个老头儿上去了跟那个新娘又是一顿的“嘿咻”,排队的十几个老头儿都“嘿咻”完了以后,那个新郎就抱起了那个被那十几个老头儿给搞的爬不起来的新娘送回到了那顶大轿子里面不出来了。
目睹这一切后伊美琳娜跟艾萨琳震惊的眼都直了,这尼玛的叫什么风俗啊,新郎娶来了新娘却不能跟新娘洞房,反倒被一些老头儿先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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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申海接话道:“女督陛下,外面的人类在我们这里犯了罪,但你却不准许我们用我们的刑法来制裁他们,你犯了纵容罪,因此你不适合再担任我们的总督了,所以我们要求你引咎辞职。”
闻言,女督愤怒的:“你是在给本督乱按罪名,我们制定的律法是不干涉人家的一切事务,即是如此,那我们干嘛还要去管人家惩处人家那边犯了罪的人,放开手让人家自己去管好了。因此本督认为,本督没有触犯我们政府的任何律法,因此也不存在引咎辞职一说。”
另一个青年军官厉声的:“如果你不引咎辞职的话,那我们就要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你辞职了。”
女督笑了,笑罢,用嘲讽的口吻:“这才是你们此来的真正的目的,但如果你们这么做了,恐怕你们在政府的议会上是通不过的,而且还要落下一个发动军事政变,阴谋篡位的罪名。”
费申海冷冷一笑:“女督陛下,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议会会这么做么,告诉你说,议会是为强权服务的,只要我手掌兵权握有军队,议会就要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反对我就杀谁。”
闻言,女督“唉”的长叹了一声,语音很是悲伤的:“费申海长官,实话对你说吧,其实我早就有辞职退位的想法了,因我毕竟是个女人,女人感兴趣的不是权力,是普通平民的相夫教子的家庭生活,而且下一任的总督人选我也已经确定了。”
顿了顿,突然向费申海问:“费申海长官,你想知道这下一任的人选我定的是谁吗?”闻言,费申海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问:“是谁?”
女督淡淡道:“我确定的下一任总督的人选其实就是你费申海长官。”
费申海一愣,怀疑的:“是我?”
话罢,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罢兴奋的:“这很好啊,我们这不是不谋而合了嘛,那就请女督陛下向仪会推荐我吧,也省得我们这么剑拔弩张的逼迫你了。”
闻言,女督的脸猛地往下一沉,冷厉的:“但可惜的是,事情被你费申海长官给搞砸了,为了这个位子你竟然发动了兵变,你的卑劣行径充分暴露了你是一个自私贪婪,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不惜动用一切龌龊手段的卑鄙小人,如果我把政权交给了你,你还不把我们黑甲神毒族带进灾难之中么,所以,总督的位子我是万万不能转交给你的。”
女督的话音刚落,就听屋中响起了一阵“砰砰”掌声,接着就见王天伦突然出现在女督的身旁,然后就听他道:“女督陛下,你说的太好了,太感动人了。”
话罢,“嘻嘻”一笑的用手向费申海一指:“总督的位子千万不可以让给这种乌龟王八狗下的蛋,猪狗不如,做畜生都不够资格的家伙。”
王天伦的突然出现,把费申海和那四个军官惊的一高从椅子上跳起,费申海用手向王天伦一指大惊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天伦又是“嘻嘻”一笑,然后一瞪眼的:“你这不废话么,这还用问么,你爷爷我是从大门中走进来的啊。”
闻言,一个年轻军官做出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眼一直是盯着大门的,我怎么就没看到你从门中走进来呢。”
王天伦嘴一撇嘲讽的:“就你那对不抓色的母狗眼能看到什么啊,等你看到了什么都晚了,黄瓜菜都凉了。”
也不知道在场的这几位知不知道黄瓜菜是什么东西。
另一个年轻军官接话:“不可能,我------”
那年轻军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费申海一挥手给打断了,然后费申海转移话题的冷冷道:“请阁下出去,我们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请你不要打扰。”
王天伦立刻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噢,原来是开会啊,请问,你们在开什么会呢?”
费申海冷冷的:“我们开的是内阁最高军事会议,你没有资格问。”
闻言,王天伦脸的猛地往下一沉,语气一转冷厉的:“你错了,恰恰相反,最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是我而不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的女督陛下看我是一个人才,于是就任命了我为你们的最高行政长官和最高军事长官,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参加这个会呢?”
话罢,顿了顿,用手向费申海一指厉声的:“其实最没有资格参加的是你,因为你已被女督陛下给免职了,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你才应该出去,喂,混蛋老头,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