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喻‘疯狗’烬死瞪着的笠彦,这会儿冷汗都冒了出来,更恨恨的拍了自己一嘴巴子,后悔极了。
槽!
他嘴快什么?
这下好了——
死!定!了!
欲哭无泪的小亲王大人,都不敢去看那两位祖宗的表情,结结巴巴的张嘴。
“那,那个,喻,喻哥啊,这事儿吧,它其实,其实——”
“说!”
怒火直烧天灵盖的喻烬,才没那个扯淡的心情听他在那里瞎几把扯东扯西,只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于是,上手揪住小亲王的领子,就准备把他给拎出来。
而,他这般过于暴怒的模样,让小野泽默了一默,伸手摁下他的手,小声解释。
“喻先生,我家主子不撒谎的,所以,应该是这样了——”
这,他应该算是尽力了吧?
毕竟,他说的是实话啊——
至于,他家主子是不撒谎,可并代办他不会使坏,所以,他真心想不明白,他家主子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捅出这要命的大事儿?
搞啥啊?
真是自己人?
不是对方派来搅和出‘内乱’的奸细?
心情很是复杂的小野泽,瞅着自家那心虚到不行,更后悔到泪眼汪汪的主子,无言极了。
而。
“槽!”
怒火更上一层楼的男人,松开笠彦,几乎是一脚一个火焰坑的,大步走向龚文袭冷笑连连。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那丫头求婚?!”
……莫名被成为攻击对象的龚家大郎,看着面前这个宛若从火焰里烧出来的男人,顿了一顿。
“源间主城,龚城城主,龚氏家主,为何不敢同她求婚?”
“呵!你以为有身份有地位就了不起了吗?在她面前屁都不算一个!也敢跟也求婚?”
怒火中烧的喻烬,简直在无差别鄙视,让不远处的玉娘古怪的瞅着他,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片刻后,扭头朝那明明身为当事人,却仿佛事不关已的在那里啃着棒棒糖的臭丫头。
“你不管管?”
“我为什么要管?”
舒千落有些惊讶,然后在玉娘极度无语中,伸手虚点了点喻烬。
“他虽然是我方的临时小伙伴,但却不代表人家没有一点儿释放自个儿天性的机会不是?再说了,小伙伴是小伙伴,又不是保姆,我为什么要为他的行为买单?就算要买单,也是他的兄弟来买的好吗?”
这般说着,她点向面无表情的渠长歌。
“呐,那是他的双胞胎亲兄弟,你应该找的是他,不是我,明白?”
……我一直觉得,自个儿就挺冷血无情的,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她更加冷血无情的女人在,还是一个未成年?
真是,甘拜下风!
被梗到无言以对的玉娘,心塞的叹口气,朝这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老祖看去,然后,又望向她家亲哥。
“不管一下?”
这话,让玉岩睨她一眼。
“你以为我是谁?能管得了谁?”
……行吧,一个个的,都是甩手掌柜!
眼见着,那叫做喻‘疯狗’什么的男人,撸起袖子就要揍人,心累到不行的玉娘无奈开口。
“我说,像这种事情,你们私底下处理行吗?眼下,我们的首要目的,是弄清楚有关于你们记忆错失点的好不好?”
但。
喻‘疯狗’烬,完全不搭理她,而是死咬着龚家大郎不松口,甚至还暗自过起了招,这让玉娘的眉心跳跳,怒火也被激了出来。
“喂!你们差不多行了!”
这一个个的,能不能有点儿主次观啊摔!
“嗯,那个——”
身为挑事儿的罪魁祸首之一的小亲王大人,这会儿是努力的补救,他整出来的乱子,小声轻咳一声开口。
“基本上,该说的都说完了,眼下,玉小姐该关心的是,那些散落在外的复制品到底在何处,亦在干什么,乃至,最好的将他们抓回来,然后想个法子将被他们夺走的影子给剥离出来,好还给执法者们,这才是最关键的,否则——”
他顿了顿,心下有些不安。
“会出大乱子的吧?”
毕竟之前在过来的时候,他们可是有听说,一位仙辅阁的执法者正在贩卖龚家玉佩这事儿,而,事实上,龚家的那玉佩,舒小姐把它卖给了一位看上去很有钱的爆发户。
可,为什么会落到执法者手中,还被他给随意贩卖,着实怪异。
再者,有关于源间的势力分布,他们在找其它人的时候,也是有进行了了解的,所以,亦知道,玉家是何等存在。
正因为这样,仙辅阁的执法者才干不出来这种事情,那么,极有可能是复制品干的,倘若真是这样,那麻烦可就大了——
对于笠彦的担忧,玉娘哪里不清楚?
可眼见——
她很是心塞的朝她家亲哥看去,无奈极了。
讲真,他们对于复制品简直就是一头雾水的好吗?
所以,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抓回那些复制品,更不要说,把被他们夺走的影子给抓回来还给执法者们了。
乃至。
她拧了拧眉,心下焦躁又不安。
毕竟,之前的复制品能够顶着仙辅阁的名头在外面做恶,那么,还有那么多的复制品在外游荡,鬼知道他们又会干什么,到时候,不仅仙辅阁要遭殃,就连玉家也会遭受到牵连。
一想到这里,玉娘就真的坐不住了,站起来,看向玉家老祖,沉声询问。
“老祖,您可有法子?”
她这话一出,让静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玉家老祖抬眸朝她看去,然后,在玉娘越加忧虑和焦急的神情中,朝那少年望去。
“能否,把那团东西给我看看?”
“自然。”
少年大方点头,亦弹了弹指尖,把那团玩意儿朝玉家老祖抛去。
而,接过那团玩意儿的玉家老祖,却隔着结界什么都感应不到,这让她顿了一顿,看向那少年。
“可否把结界撤开?”
“唔~”
这话,让少年点了点下巴,沉吟起来。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那东西倘若一有机会便会逃走,到时候想再抓它可就难了,乃至——”
他有些谨慎的朝玉家老祖望去。
“十有八九还是会攻击人的,至于怎么攻击,会让您经历什么样的攻击,都是未知的,那么,您还想要爷扯下结界吗?”
“嗯,不碍事。”
意外的,玉家老祖好像并不怕那东西伤到她一样,这让少年笑意加深,亦让众人奇怪的看向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