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十天过去了,吴明感觉像是过了十年,
明明是來谈判救人的,却莫名其妙成了阶下囚,吴明真想一头撞死在美女丰满的胸部上,怎么会这么蠢,居然会傻傻的自投罗网,人沒救出來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还倒贴嫁妆,
不过,吴明已经大概知道喀秋莎遭到绑架的原因了,
王子集团投资的能源项目非常庞大,最大的三个投资商分别來自厄罗斯,美利坚,以及华夏,如果项目顺利启动实施,无形中会大大增加这三个国家在阿联酋的影响力,
为了降低三个大国的影响力,维护自身的利益,阿联酋当地的土豪盯上了三大投资商,而这些土豪跟拜神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喀秋莎才会遭到绑架,
吴明对主人家的待客之道十分不满,自从第一天跟带头大哥跟自己聊了几句后,然后就再也沒见过面了,不是说要谈判吗,现在不闻不问是什么意思,
有沒有王法啊,都关了十天了,再关就要长狗尿苔了,
沒有电视,沒有电脑,沒有娱乐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吴明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房间里唯一可供娱乐的设施只有喀秋莎,但是吴明只敢看,不敢用,真是煎熬,
“呼……好舒服。”
刚洗完澡的喀秋莎从房间角落里的卫生间里走了出來,身上只穿了一件丧心病狂的紧身浴衣,白皙修长的美腿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瞬间亮瞎了吴明的氪金狗眼,
好一个百媚千娇的美女,美不美,看大腿,这话真是一点都沒说错,男人要是看到她的大腿,通常只会产生一个想法,就是匍匐到她跟前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就是人们俗称的跪舔……
吴明自认是一个非常专一的男人,这么多年來,他最喜欢的一直都是胸大臀圆的女人,最喜欢的电影一直都是亚麻跌,游行示威最喜欢泼的一直都是大粪,这些从來都沒有变过,
男人,就应该从一而终,所以,即使看着喀秋莎美丽的大腿,吴明心里想跪舔的依然是喀秋莎她妈,一日贱人,一辈子贱人,一日草泥马,终生草泥马,
当然了,面对眼前活色生香的诱惑,吴明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真是要命了,这个小丫头难道沒把自己当成男人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吴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问道:“丫头,你说他们关了我们这么久一直不闻不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喀秋莎坐到大床上,秀眉一皱,歪着头道:“他们可能打算关我们一辈子。”
吴明瞪大了眼,惊道:“不会吧,他们先前还说只要我同意放弃能源项目,就会放了你的。”
喀秋莎想了一下,沉吟道:“我猜他们的计划应该是想让整个能源项目破产,就算我们退出也会有别的公司入股,所以他们才会一直关着我们。”
“一直关着我们有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两个是公司的最高决策者……”喀秋莎双手抱肩,一脸无奈的道:“我们公司是这个能源项目的第二大股东,如果我们不在,项目上很多的法律程序就无法通过,很多工程就会被无限期搁置。”
“然后呢,为了拖垮项目关我们一辈子。”
喀秋莎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可能性很大。”
“我靠,这还得了。”
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吴明冷静下來,心里开始想着怎么逃出去,这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环境,想逃出去绝非易事,绝对不能冒冒然跑出去,就像偷人家老婆一样,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吴明正躺靠在床头想事情的时候,察觉有人拿脚在蹭自己的小腿肚,除了鬼以外,房间里沒外人,吴明抬起头,发现喀秋莎正用她的纤纤玉足蹭自己的小腿,小嘴咬着手指,一副娇怯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爱,沒想到还有女孩可以用略带小清新的风格勾引男人,
“你干嘛。”
喀秋莎嘟起小嘴,不说话,依然拿脚蹭啊蹭的,吴明心头一阵无名火起,小丫头,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学勾引男人,幸好还算懂事,知道勾引自己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肥水不流外人田,送上门的炮不打白不打,吴明矜持了三秒后,伸手抓住喀秋莎调皮的脚踝,奸笑一声,张开双臂,呈大字型扑向了小羔羊,喀秋莎毕竟是女孩子,脸皮终究不够厚,看到男人扑來,小脸顿时一红,下意识缩腿挺起了膝盖……
哎呀,我擦,要悲剧,
半空中的吴明怀揣的一抹悲愤,小弟弟不偏不倚的撞上了喀秋莎挺起的膝盖,然后就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所有的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吴明捂着痛处,像只煮熟在一样缩成一团,疼得嗷嗷叫,喀秋莎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在床上滚來滚去,撞了一下有这么疼吗,不会是发羊癫疯了吧,
…………
…………
一转眼,仨月又过去了,喀秋莎都快长出黑木耳了,
越是贫团的地区,孩子的出生率就越高,吴明终于能深切体会其中的原因了,因为缺少娱乐,男人晚上闲着沒事,除了跟自家婆娘睡觉以外就沒别的消遣活动了,
大床上,吴明搂着喀秋莎,柔声道:“丫头,我们华夏是一个比较传统保守的国家,以后男上女下这种轻佻的姿势,我们一定要少用。”
“你少來,我才不要像小狗一样……”喀秋莎娇嗔,说着突然坐了起來,敏感的道:“我好像听到有枪声。”
“枪声。”吴明竖起了耳朵,听了一下后,道:“我的听力一向很好,我怎么沒听到。”
“我好像真的听到有枪声。”
“可能是你听错了……”吴明起身搂住了喀秋莎的腰,然后略显惊奇的道:“咦,你好像变胖了。”
“有吗。”
“你的肚子好像大了一圈。”
“是吗。”喀秋莎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憨笑道:“我好像真的胖了一点。”
两人一起傻笑,吴明表情突然一僵,嗫嚅道:“话说,你……你的亲戚多久沒來了。”
“什么亲戚。”
“大姨妈。”
“我沒有姨妈。”
吴明无力的道:“我问的是你的生理期。”
“生理……”喀秋莎恍然大悟,想了一下回道:“好像一个多月沒來了。”
晴天一声霹雳,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加上一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沒羞沒臊,沒日沒夜的恩爱,不怀孕才有鬼,吴明还沒有震惊中缓过來,
轰隆,一声巨响,天花板的粉尘都震得掉了下來,然后巨响一声接着一声,房间里的摆设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床上两个人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流星雨他妈终于落到地球上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过后,密集的枪声响起,床上一对痴男怨女闪电般蹦起來,貌似出大事了,吴明穿着一条花裤衩冲到铁门前,抬脚就是一踹,嘣,厚重的铁门纹丝不动,
吴明后退了几步,蓄势待发,准备再踹一脚的时候,铁门从外面打开了,加百列看到金鸡独立的吴明后愣了一下,然后才一脸焦急的道:“你们快跟我走。”
吴明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有人袭击我们,沒时间说了……”加百列上前拉住吴明,看了喀秋莎一眼,招呼道:“不要耽误时间,快跟我走。”
“好。”吴明沒有犹豫,看向手忙脚乱穿鞋子的喀秋莎,催促道:“丫头,快点。”
加百列捅捅吴明的腰,沒好气的道:“喂……”
“干嘛。”
“你不打算穿条裤子吗。”
吴明慷慨激昂道:“命重要还是裤子重要。”
不久,三人一起跑出了房间,随得可见慌乱的武装份子,沒有人理会他们,由于电力设备损坏,过道照明用的灯忽明忽暗,吴明的花裤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妖娆……
好不容易來到地面,吴明才发现这些天身处的地方是一片废弃的民宅下面,交战非常激烈,硝烟战火弥漫,加百列小心翼翼的掩护着两人來到一处民宅出口,
出口停着一台军用车,一个身背弯弓古剑的金发中年男子站在军车旁边,看到他的瞬间,吴明双眼浮现起一丝水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眼前的中年男人从小就一直很照顾自己,他既是严师,也是慈父,
“卡麦尔老师……”
“我原本并不想见你的……”卡麦尔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吴明面前,拿出车钥匙递给吴明,接道:“快走吧,袭击者的火力太猛烈了,我们快顶不住了。”
“您身体好吗。”
“少废话。”卡麦尔踹了吴明一脚,骂道:“快滚。”
“你们不走吗。”
“我们晚一点才撤离,你先走吧。”
吴明看了身旁的喀秋莎一眼,点点头上了车,卡麦尔解开背后的古剑递给吴明,**的道:“这是我送给你临别礼物,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
吴明慎重的接过古剑,咬咬牙道:“保重。”说完,他启动了车子,一脚踩下油门,
目送军用车绝尘而去,加百列跟卡麦尔眼中感慨万千,就在他们转身的时候,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六个人,其中两人赫然是哈尼亚与查德西尔,
两个人走到六人面前后,哈尼亚看向身旁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开玩笑道:“米凯尔先生,我们好像还是第一次看着小白离开,却沒有追他。”
“我们老了,已经追不动他了。”
加百列看向一位满面病容的老人,问道:“拉斐尔老师,老头子还是不愿意离开吗。”
“他说宁可当一头死去的猛虎,也不当一条活着的丧家之犬。”
查德西尔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笑道:“老头子的咖啡不错,我们回去陪他喝一杯吧。”
“这主意不错。”
“走吧。”
八个人闲庭信步般走回硝烟弥漫的民宅,面色坦然,明知道死神在慢慢接近,他们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