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妹妹”,有福远远地挥了挥手,自从情定荆盈之后,有福一直在想应该怎么面对白鸟瞳,虽然自己和荆盈结识在先,心中也是先对荆盈情根深种,可是一番阴差阳错之下,白鸟瞳却先成了他的女朋友,小姑娘纯真可爱,对自己又是一番心意,自己断不能做出抛弃之举,可是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有福哥哥”,白鸟瞳眼前一亮,喜不自胜地迎了上去,毫不顾忌地挽住有福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甜蜜样子,惹得一众峨眉姐妹连连摇头。
“众位师姐师妹,这才是我和你们说过的有福哥哥”。
“有福见过峨眉众位师姐师妹”,有福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他生得英气俊朗,举止又是斯文有礼,立时博得峨眉众人的好感。
峨眉众姐妹纷纷还礼之余,还不忘窃窃私语地交流一下心得。
“这个才像点样子嘛,比那个什么小田田强多了”,
“可不是嘛,长得精神,举止得体,还有点儿腼腆,是我喜欢的类型”,
“什么你喜欢呀,人家名草有主了,你不是想和白鸟小师妹抢吧”,
“嘻嘻,那倒未必,我看她是想二女共伺..。”,
“哎呀,净胡说,不理你们了”,
几个女孩子嘻嘻笑笑、打打闹闹,看得有福和焦大海莫名其妙。
“这位姑娘是..。”,白鸟瞳发现了随后赶上来的甜儿,发现她并不是武林大学的姐妹,不禁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叫甜儿,是主人新收下的丫环,您就是主人常常提起的峨眉派白鸟瞳姑娘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呢,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俊俏几分哩”,甜儿姑娘十分伶俐,早把白鸟瞳对有福的亲热举止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有了计较,便特意恭维了几句。
果然白鸟瞳一听,十分高兴,抿嘴笑了笑,随口问道:“怎么他经常提起我吗?”
“可不是嘛,主人总说您聪明俊俏,乖巧可爱呢”,甜儿姑娘笑道,其实有福何尝说过这些,只不过田柏光和焦大海开玩笑时提过有福在峨眉还有个相好的姑娘,甜儿便记在心里,所谓“聪明俊俏、乖巧可爱”云云,都是她临时杜撰的。
白鸟瞳面上笑靥如花,心中却是一动,不露痕迹地随口问道:“有福哥哥还真是有福气呢,竟能收到你这样一个玲珑的小丫鬟,快给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哪里哪里,是甜儿的福气才对。甜儿本是乐山县的一个小乞丐,孤苦无依,幸亏遇到了主人,要不然我还忍饥挨饿呢”,甜儿姑娘说话时的表情,有一丝凄苦,还有一丝幸福,这些都被白鸟瞳看在眼里。
田柏光不甘寂寞地插话道:“可不是嘛,我们哥几个和甜儿姑娘也算不打不相识,要不是她偷了大海和咱小田田的钱袋,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儿了,哈哈”。
“呵呵,竟有这般际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听书呢”,白鸟瞳表面上轻描淡写地应和着,心中却有不同的盘算:“哦?甜儿姑娘还有这般好手段,竟能偷得了武林大学两位高材生的钱袋,这人绝不是普通的小乞丐那么简单”。
“对了,我还没介绍呢”,白鸟瞳不愿盘问太多,引起甜儿姑娘怀疑,把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有福哥哥、大海哥哥,这几位都是我在峨眉最要好的师姐师妹,这位想必你们有过一面之缘的..”。
有福一看她指的是最年长的红衣女子,便笑着插话道:“不错,峨眉大师姐邹芷若,在‘一站到底武林知识竞赛’上,曾经见过大师姐的风采”。
红衣女子仔细看了看,也认出了有福,点头笑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当时力挫群雄,勇夺站神的有福。你的记性还真好,过目不忘,我要是有你这记性,这位田兄可就少受了不少皮肉之苦了呢”。
田柏光委屈地咬着嘴唇,心里流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有福和邹芷若客气了两句,白鸟瞳又给众人一一介绍了起来,那牙尖嘴利的黄衫小姑娘叫做小蛮,年纪最小的紫色衣服小姑娘叫做魏紫,那个风风火火的带路小姑娘叫做风信子..有福一一记住。
众人正说着,就见又有一个峨眉女弟子领着一群人从山下走来。白鸟瞳眼尖,欢喜地喊道:“是点绛唇的姐姐们,绿萼姐姐、颜儿姐姐”。
有福等人回身一看,果然是绿萼、朱颜儿、小娇姑娘、温七七和苏幕等五人,以及另外两个不是很熟悉的武林大学女弟子。想不到众人分别起程,路线不同,竟是殊途同归,同一天到达,众人立即迎下山去,久别重逢,自然又是一番欢声笑语,亲切无比。
峨眉派掌门绝情师太外出访友,并不在峨眉,和她同辈的师伯师叔近年来都以清修为主,不理门派内务,峨眉下一代弟子之中,大师姐邹芷若权领峨眉事务,她和白鸟瞳私交甚笃,对武林大学十名交流弟子自然也是加倍照顾。
她在玉女峰给武林大学七名女弟子以及甜儿姑娘安排了两个极为宽敞的房间,都和峨眉本门弟子比邻而居。有福等三人是男子,自然另择住处,被邹芷若安排在了隔峰相望纯阳峰上别院之内,虽然路程稍远,居所却是干干净净的独门独院,十分阔敞舒服。
又过了两天,绝情师太回到峨眉,在一众峨眉女弟子提议之下,还给武林大学众人办了了小型的接风宴,算是尽了地主之谊,武林大学十名弟子就此正式开始了为期一年的峨眉交流生活。
武林大学众人虽然吃住和峨眉女弟子并无异同,可是学习武功却不在一起,除了每三天一次的剑术理论是合在一处之外,其余时间,都是由峨眉出家的年长前辈单独传授,这也是情有可原之举,毕竟峨眉派只是一个传统的武林门派,和武林大学这等新式学院不同,对于门户之见,一时难以摒弃,自然要防备外人偷学武功了,所以武林大学弟子们并不计较。
田柏光初时还担心自己得罪了峨眉派的师姐们,唯恐她们报复,可是过了几日,并不见她们有何动作,便自然而然地以为那她们只是随口警告自己而已,把那日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