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越启被拖走了。
太学殿内的气氛一片沉重,秦玄机、韩离花和吴庸三人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别看夏帝在夏国给他们安排体面的生活,还让他们来上太学课程,可真正要对他们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会留情,说杀就杀,要剐就剐!
他们只是阶下囚身份,随时都有被处决的可能。
负责教授武科的陈塔意味深长看三位质子一眼,不知等到最后,他们中有谁能活着离开夏国,如果连这样的苦难都能熬过来的话,他们一定会成长的十分强大吧。
太学课程将要结束之前,一位老宦官忽然走进大殿,对众人说:
“按照陛下吩咐,诸位殿下的课程暂时停止,从明天起诸位殿下呆在各自的住所即可,禁止随意走动,课程恢复之前陛下自会派人通知诸位殿下。”
这番话,显然是说给三个质子听的。
“禁止随意走动……是要软禁我们的意思么。”
秦玄机默默心想,感到很不妙。
主要是他在夏国就跟个瞎子一样,接收不到任何情报,越国起兵叛变究竟是怎么叛变?有跟哪个国家结盟吗?
秦玄机现在只能祈祷他那位便宜父皇能老老实实的,千万别做坑儿子的事,否则的话他就走投无路死定了。
“不对,我并非一定没救!”
秦玄机忽然想到某事,眼底深处闪过精光。
“越国起兵叛变,夏帝也没有马上杀死越启,只是把他打入死牢,如果是我被打入死牢,我或许还可以向江初雪求救。”
按照他对江初雪的了解,倘若他以仙人大人的身份让江初雪来救自己,她十有八九会乖乖听话。
别看江初雪有点傻白甜,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元婴期大佬,一个人便足以挑翻整个夏国,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大乘期老爹,如果她愿意救自己的话,堪称易如反掌挥挥手就能做到。
“可是,如果因此在江初雪那边暴露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的处境还是会很危险……”
秦玄机皱眉犹豫,让江初雪救他同样伴随着巨大风险,并非绝对安全。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弱了,在那些真正的大能面前他就像是蝼蚁一般无足轻重,随手就可以抹杀。
晚上回到小院,秦玄机还在权衡利弊思索要不要让江初雪来救自己,一直想到后半夜,最终做下决定:
“江初雪是我最后的保命符,倘若夏帝要杀我,我就喊她救命,若是夏帝不杀我,我也没必要跟她透露我的存在。”
“呃……仔细想想,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上她的身体了。”
最近几天,秦玄机为了防止被李小鸢逆袭超越,每天晚上都在磕丹药修炼,导致忙的都没有时间去找江初雪了。
这怎么行!
自己还指望着关键时刻喊对方救命,怎么可以跟她疏远呢!
现在就找她培养感情去!
点开游戏界面,秦玄机忽然意识到现在天色很晚,或许江初雪正在睡觉也不一定,现在并不是培养感情的好时间,扰人清梦还有降低好感度的可能。
“还是等明天白天再去吧,反正太学课程已经被取消了,可以自由支配白天的时间。”
秦玄机心想,随后翻身而起嗑药修炼,又是熬了个通宵。
“上辈子熬夜玩手机,这辈子熬夜修炼,看来无论哪辈子我都逃不过熬夜的命运。”
……
翌日中午,阳光明媚,照耀在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
距离夏国十数万里之外的神丹宗,某间雾气弥漫、封闭的温泉池当中。
“姐姐,你的皮肤真好!”
江琳儿身无寸缕蹲在岸边,身上自带圣光笼罩,将关键部位遮蔽,手里拿着一条白毛巾正在帮江初雪搓背,一边搓一边流哈喇子,双眼放光。
那是一块怎样美丽的后背啊!
比手上的白毛巾还要洁白,肌肤更是比剥壳的鸡蛋还要光滑无暇,令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目光,是绝对意义上的香肩美背!
最令人羡慕的是,视线稍微侧一点,便能看到滔天罪恶的轮廓,江琳儿再低头看看自己身前笼罩的微弱圣光,不禁感到气馁自卑。
姐姐真的是哪里都比自己优秀!
江初雪第一次跟别人一起洗澡,尽管这个别人是自己的妹妹,可还是觉得很害羞,不自然地轻轻扭动身子,荡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从那晚江琳儿道完歉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天,这五天里江琳儿经常带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来找江初雪示好,江初雪接受了妹妹的好意,并为她炼出冰肌玉骨丹做为回礼,两人由此成为名副其实的好姐妹。
今天中午,江琳儿盛情邀请姐姐一起来温泉池泡澡,江初雪原本不想去,可又不好意思拒绝,最终被妹妹半推半就地拉过来了。
“姐姐不仅是皮肤好,身材也比我棒多了。”江琳儿擦拭两把口水说道,“以后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姐姐,肯定每天晚上都会开心死,抱紧姐姐不撒手!”
“别……别胡说。”江初雪脸颊通红,这么大胆的话她以前从来没听过。
“我说的是实话啊,姐姐一直没有出门所以不知道,宗门里有许多没事干的弟子合伙整了一个美人榜,姐姐就是榜首哦,不管是哪个男孩子都不可能不喜欢姐姐,我只恨自己不是男孩子,否则我就不折手段地追求姐姐了,嘻嘻,谁也别想把姐姐抢走!”
不管是哪个男孩子都不可能不喜欢我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直接对江初雪的内心造成触动。
仙人大人,他也是男孩子……
在这种时刻想起仙人大人,再搭配后背手指与肌肤滑腻的触感,江初雪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狂跳。
可是,仙人大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来找自己了……
自己在炼丹房里彻夜未眠等了仙人大人五个晚上,仙人大人却一直没来,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唔~”
这时,一声令人骨头发酥的娇吟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