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此时见到宋浅,磕头问安:“Hecate大人安。”
基本上俱乐部里没人不认识他们四个。
不过宋浅没有丝毫介绍的意思,林珩川突兀的站在那儿,不只如何是好,宋浅仿佛看不见他的尴尬,和三人聊着天。
“Hecate,几天不见这手段就不行了,这宠物进门连规矩都不懂。”聊得好好的,ling突然吧话题转到了不知所措的林珩川身上,上下将人打量一番后,又道,“你这眼光也越来越差了。”
这下子几人全都看向林珩川。
Yang接着道:“这是个雏吧?Hecate,我记得你不是不带雏。”
Yang口中的雏是bdsm未涉及过的人,并且不是其中之一属性,喜欢正常性爱方式却被带进这个圈子。
他们都是圈子里的个中老手,一眼看出来并不奇怪,站在那儿的青年腰背挺直,一双眼睛跟着宋浅,看不出丝毫m的属性。
宋浅只轻笑着不开口,任由三人评头论足。
老大:“你不耐心教规矩,送俱乐部来就是。”
“她呀,一颗心都挂在外面的小妖精身上了,哪里记得什么俱乐部。”
Ling红唇一扬,吐出的话阴阳怪气,三人了解她性子,也都不在意。
Yang笑着开口:“Hecate这一走啊,ling这怨气大的哦,这一季的奴可就惨了啊。”
“哼,你心疼啊,那都送给你了。”
Yang连忙摆手:“别,都是你的。”
几人的话似乎又跑偏了,林珩川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见一人声音——
老大拍拍跪在自己脚边的奴:“小宝,来,你新来的同伴不知道规矩,你来示范一下。”
被称作小宝的男人巩声应道:“是,主人。”
林珩川便看着人向自己爬来,姿势是宋浅第一天教他的,这个男人做出来却格外的好看。小宝抬起上半身,林珩川才发现这人生得一张俊美阴柔的脸,鼻梁高挺,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白皙的皮肤衬得唇瓣粉嫩诱人。男人胸口夹着白色的蝴蝶乳夹,上面还挂着三个砝码,缀得乳粒下沉,拉出弧度,看着便痛,下半身的性器上穿着环,里面塞着东西,林珩川不想看却无法移开眼睛。
“俱乐部规矩,奴无权穿衣,行走,跟随主人身侧如无允许不得离开,见主人一级别尊称大人,躬身行礼且问安。”
小宝说完,便亲自示范一遍,随后跪倒自己主人脚边。
林珩川能清楚的感受到四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他目露哀求的看向宋浅,嘴唇抖了抖,却不知道该喊什么,在这里主奴分明,让他更清晰的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他因为爱和愧疚,可以接受在宋浅面前做一条狗,匍匐卑微,二十多年的教育和正常世界的价值观让无法做到在一群人面前下跪,当个宠物。
内心的挣扎和众人的眼神,以及他今晚所见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最终林珩川还是选择让自己崩溃的妥协,他无法接受自己被抛弃。
笔直的大长腿微微弯曲,空气似乎静止,他敛下眉眼,似乎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不会难堪羞耻,却在膝盖快要碰地时,被一只拉住跌坐在沙发上,问道熟悉的味道,林珩川所有的情绪似乎都消失不见,他埋在宋浅怀里,无声的流着泪,自己都不知道原由,停不下的哭泣。
宋浅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站在那里孤立无援,绝望妥协的屈膝时,她总是忍不住心软,她知道这是作为一个调教师的大忌。薄薄的布料被水渍沾湿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却无可奈何。
瞅着对面三人还想再说什么,宋浅眼睛一瞪:“老大,该你上场了,你还不带小宝去后台准备。”
老大摇摇头,站起来牵着小宝离开:“你啊。”
“老大快去吧。”
“你们今天怎么都不带奴。”
Ling端着酒一口闷:“无趣!”
“刚进了一批货,一天天的,还不得休息一天啊。”
“哈哈,不是提了一批新调教师。”
Yang解释:“你也说是新的了,今年奴要退一批年纪都到了,新货多了不少,现在俱乐部都快忙死了。这不老大都亲自下场,还不就是为了带带新人。”
聆开口:“老大上台了。”
宋浅看了一眼台上,放开怀里人让人坐好:“起来,今天的公调演出可是难得一见。”
林珩川从宋浅怀里抬起头,后知后觉有些害羞:“浅浅,谢谢。”
一张脸哭得眼睛鼻头都红红的,黑漆漆的眼珠子跟水洗般清澈,像只可怜兮兮无家可归的幼兽。宋浅摇摇头,拉着人靠着自己:
“听话点,看台上表演。”
公调演出,是主人也是爱人,<a href="/act=showpaperpaperid=6282579" target="_blank">/act=showpaperpaperid=6282579</a>,出现在台上的小宝重新被装饰了一番:黑色的巨大眼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了鼻尖和尖尖的下巴,他的嘴里咬着一个红色小球,小球上的两条黑色皮带捆住了他的头,无法张合的嘴分泌出唾液从镂空处流出,牵出淫糜的银丝。在他的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项圈,细长的链子分成两股,接在胸口的乳夹上,正面对着观众席位双腿大张,胸口还捆缚着浅黄色的细麻绳,将胸肌和腹肌紧紧捆住,而他的阴茎则高高扬起,顶端的小口里一抹珠光若隐若现。
两个巨大的宽屏,将这些清晰的展现在人前。
男人一上台,林珩川就发现了变化,和宋浅他们聊天时平易近人的模样完全不同,整个人的气场威慑严厉,举手投足间皆是威严和优雅,铆钉靴踩在台面上,一声,一声,仿佛是心跳的节奏……不,不对……是心跳不由自主跟上了他的节奏。
乳尖突然一疼,林珩川软倒在宋浅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对刚刚似乎还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宋浅,他完全……
他听见包厢里另外两人的轻笑,他不明所以却也知道自己应该做错了什么,林珩川仰头看向宋浅。
宋浅没有说什么,只道:“继续看。”
他又将目光转回台上。
屏幕上面清晰地放大了男人的每一步动作,极具艺术感。他摘下了腰间那条被误认为是装饰品的鞭子,细长的鞭尾扫过奴隶的胸口胯下,带来皮肤的颤栗,他看见奴隶微微挺起胸膛,这是交付的动作,气氛已经酝酿好,随即——
他退开一步,留出足够挥鞭的距离,随即鞭子落下,”啪”的一声抽在了奴隶的左胸上。不待反应,又接连四鞭。一共五鞭,在瞬息之间完成!台下的观众发出惊呼声,五条鞭痕排列平衡,长短深浅完全相同,像是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的作品,内行人懂得这是精确的掌控力度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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