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靠勤,中财靠德,大财靠命。”
“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先义而后利者荣,先利而后义者辱。”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些经典语句,一时间在香江便流行了开来。
又在新华社的推动下,骆涛的这次采访也被全版传递回了内地。
国内大小报纸纷纷争相报道,有些报刊为了自家别与其他报刊,还把这些年媒体采访过骆涛的资料做了一个合集,刊登出去。
为了吸引读者眼球,题目也大都题的十分雷、同。
对着骆涛那是一阵吹捧,他看着都心惊胆颤的。
像什么骆涛是中国第一个亿万户,第一富人,第一位…我国现代化企业的先行者……
总之就一句话,那就是要争取做到雷死人不偿命。
这次骆涛真的火了,火的连外国那些自傲的媒体人,都开始说他的好话,也不说他是个疯子这类的言论。
随着大家的关注力都往这里靠拢的时候,杜斯做为除内地之外,第一个独家采访骆涛的记者,他也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一炮走红香江。
现在在香江就没有人不知道杜斯是谁的。
……
随着而来的便是蜂拥而至的记者媒体。
他们把杜斯当作榜样,不畏酷暑,每天坚持到骆涛位于吐露港的豪宅外打卡签到。
对于这些人,骆涛自然是不会接受他们的采访。
不是他高傲或者什么,实在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没有必要还劳心劳力去应付这些人。
就算接受他们的采访,回答的也是千篇一律。
不过骆涛还是在这些的面前展现了他的胸襟。
每天都派人给这些媒体记者送凉茶和冷饮,为此还置办了一些冷饮的机器。
这可把小丫头给高兴坏了,天天一睁开眼就吵着要给外面的叔叔阿姨做冷饮。
这段时间也把小丫头锻炼成了一个小小冷饮西施。
高兴的时候,在安全的情况下还会跟着朱霖去和他们打招呼。
对付外面这些记者,骆涛现在都交给了她们娘俩,而他本人则卧在家里,谁也不见,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
现在这帮记者也渐渐把注意力从骆涛身上,转移到了朱霖和小丫头身上。
话题呢之前他们最为关心的经济和正之,转移到娱乐和生活上。
现在他们反而更喜欢拍些朱霖和小丫头的片段,他们喜欢朱霖的优雅和理性,也喜欢小丫头的可爱和聪明。
渐渐地这帮记者便成为了,朱霖母女俩发朋友圈的工具,通过他们的宣传,每天都能让香江人感受到这家人的平易近人和宽厚。
对于这些宣传,香江人是非常喜欢的。
长时间在这种剧烈内卷环境的压抑下,他们非常讨厌有些人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们喜欢那些没有架子;喜欢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喜欢能为他们说话的人。
如今的骆涛一家正好符合了她他们心理对有钱人的这种需求,所以大家非常喜欢看这些报道。
媒体记者看到这有市场,那自然是不会错失良机。
这便是朱霖母女为什么能帮助骆涛拦着这些长枪短炮的原因。
正因为是她们母女有可炒作的空间。
不过,这些都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无意中形成的结果。
就在朱霖母女在为骆涛遮风挡雨的时候,作为男人的骆涛,那也是一刻没有闲着。
先是处理了杜斯的事情,私下帮助他成立了一家小杂志社,由于他也是刚入行没有多久,也不敢给他弄的太大。
这家小杂志社权当给他练手,磨练一下,积累经验。
是不是做大事的材料,咱们不管理论,咱让实践后的结果说话。
又意外收到了张栋梁的邀请,对这个人名,骆涛还是有记忆的。
起初还在犹豫去不去,但又看到是内地企业家的联谊会,这个就不太好拒绝了。
便欣然前往,在这场联谊会上,骆涛也是长了见识,也才知道原来内地到香江做生意的有那么多。
不但认识了孙锋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还意外碰到了那个大名鼎鼎吃到唐僧肉的女人。
只能感慨——缘份啊!
“陈女士的大名,骆某可是如雷贯耳,早些年在京城我就对陈女士的事迹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真女中豪杰啊!”
骆涛端着高脚红酒杯,面对面对其不吝赞赏,对,在外人看来就是骆涛在夸奖陈紫檀。
不过,这位聪明的女人,隐隐听出了骆涛的弦外之音。
京城事迹,什么事迹?
《几多文物付之一炬》:“中国女首富陈紫檀就是把京城当年没收文物的库房中的“货物”以低价占有后,几年就成为中国前10富豪的。”
这就是她发家的事迹。
在承平的年代,大家都十分恨这类文物贩子。
老马虽然也经常干,但是他的最初是因为喜欢才进了这个圈。
但这位陈紫檀进这行,从最初就是带有目的。
还有一些传言说她是慈禧后,这就是胡说八道。
要想知道她是不是慈禧的后人,那你就先要知道同治有没有后人。
事实就是同治无后,慈禧自然是除了同治外再无直系后人。
她是满族这是真事,还是带通天纹的整黄旗。
一旁的张栋梁一听两人还有过未曾谋面的相知。
又看到陈紫檀的脸色变化,心里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都涉足文物,但路走的却是截然相反,这样两个人走到一起不掐起来才怪。
今儿个他是东道主,知道问题的核心的时候,他自然要出面打个圆场。
这事说到底也怪他事前没处理好。
“原来二位认识啊!”又一拍脑门,“咳!瞧我这脑子,怎么忘了两位也都是京城人。”
这话说的又好像没有说,不过经他这么一搅和,原先那个气氛也不见了。
陈紫檀不愧为这个时代女强人,立马换了笑脸,道:“我可是仰慕骆先生已久,今儿个就是想向您请教来的,还希望您多多指教。”
“就是,就是,骆先生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那些整天鼻子朝天的洋大人,什么时候夸奖过咱们……”张栋梁也跟着附和。
骆涛爽朗的一笑,“张先生言重了,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话,这没什么了不起的,重要的是大家实业兴邦的这股子干劲儿,……折服了他们。
香江是中国最前沿的窗户,……来到这边工作,咱们是代表着中国企业的脸面,不说增光,但求不为祖国抹黑。”
酒会不大,再加上在骆涛到来之后,所有人看似做着自己的事,实则他们那颗心一直都在骆涛身上。
骆涛的讲话,自然而然传到了在会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骆先生说的太好了,您是我们的榜样。”
“这话说的在理。”
“是啊……”
咱们国内就是夸人,这些夸人的话,闭着眼都能听出来。
热闹了一番,酒会又归于自娱自乐的时段。
骆涛又和陈紫檀聊了几句。
撇去文物这块不谈,这位身上具备的意志还是值得学习的,一个弱女子能在香江创下那么大的家业。
能以“宾缝子”(类似中介)的方式,缔造了一个百亿富檀集团,这是很了不起的。
可惜就是发家史比骆涛还黑,骆涛不过是卖给外国三件最次的民窑瓷器,她是按车往外倒弄家具。
临走他还是没有忍住,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不多了,咱们现在是该要考虑一下,咱们能为后人留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都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机会,就同其他人推杯换盏。
陈紫檀微微愣了几秒钟之后,便又觉得迷茫的望着骆涛离去的背影。
呢喃细语道:“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不多了,咱们现在是该要考虑一下,咱们能为后人留些什么?”
这一句话被她念道了好久,直到被其他人叫,她才缓过来。
在酒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孙锋还是不死心的,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有技巧的缠着骆涛。
“孙先生的名片,我收下了,至于请客,我看就算了。
最近实在是事情太多,再加上过几日我就要回京,是要辜负孙先生的这一片好意。
……等孙先生什么时候去京城,我请您。”
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于这位来自内地的同行,再加是初识,谈不上厌恶,自然也没有对其有什么好感。
不过就是把他当做一位普通人的来看待罢了。
见骆涛如此说,他也识趣,知道再说下去,自己那就属于胡闹了。
这不光会厌恶了骆涛,还会得罪了张栋梁等之前自己精心维持的朋友。
在众人的相送下,骆涛坐上小车离开。
……
“我说孙老弟,你这也太急切了吧!”张栋梁略有点责怪他。
孙锋也是个妙人,参加完张栋梁组织的酒会后,第二天,他就非常有智慧的,请张栋梁这几位好朋友去洗洗脚,按按摩。
名头自然是交流心得,兼职学习外语。
实则是圆他在酒会的话,他说要请骆涛,但骆涛没有应邀,可他说这话的时候,他们都在场。
骆涛不来了,只能改请他们,要是骆涛应了,事后还是要请他们的。
总之你不强大,就的仰人鼻息过活。
“张哥,老弟我也是没有办法,自来香江半年多都没有开张了,……不瞒几位老哥说,小弟我这都快火烧眉毛了,你们说我能不急吗?”
孙锋说的可怜巴巴的,其他几人听着,面上同情,心里:我信你个鬼。
要不是几人跟他做的不是一个行业,他们绝对会帮助他早日脱离苦海,早登极乐世界。
当然,这一点孙锋也是清楚。
“老弟,不是老哥说你,这事就算骆先生愿意出手,又能帮你多少?
再者他是搞实业出身的,西昌和复兴这两家公司也都不曾涉足房地产业。
据我所知,骆先生是不喜这个行业的,你找他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
听张栋梁这么一说,孙锋想杀他的心都有了,你既然知道有内幕,怎么不早说。
这两三天就在这几个人身上花了十几万。
不过他也是泰山崩而不改色的主儿。
没事人一样,“哦,张哥这您可得给小弟我好好说说。”
张栋梁见他这副做态,心里非但没有鄙视他,反而十分赞赏。
能屈能伸,凭这儿将来也是个人物。
他也不想接着卖关子,从而得罪了孙锋。
便把他知道的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孙锋,特别说了文谢礼还有黄援朝。
“他们跟骆先生的关系都不简单,老弟你要真想搭上这条快车……我看还得找他们合作为好。”
被张栋梁这么一点拨,孙锋如大梦初醒,前途豁然开朗。
在他们面前一点也不掩饰他的兴奋,抓起桌上的红酒,举杯说:“今后几位老哥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只管言语一声,……我先干为敬。”
几位也相视一笑,纷纷举杯同庆。
孙锋熟练的给几人倒酒,还道:“要不是今日张哥和几位的提点,小弟还不知道拜偏了佛……”
“孙老弟,你也就是吃了不了解京城情况的亏,要是了解哪里还用得上我们几个在这里和你说。”
“老张这点说的没错,孙老弟如此年纪就挣下如今这番事业将来不可限量啊!”
几个人都开始吹嘘起了孙锋,搞的他一事转不过来弯,今天是怎么了?这才几杯酒就喝成这样了。
他们说归说,孙锋也就心里认可,面上可不会真的接下这话。
“几位哥哥太抬爱,小弟跟几位就是萤虫比皓月,……都是借着几位各哥哥的光,……”
接下来就是一场大型的商业互吹现场。
双方吹的对方都神魂颠倒。
……
“我说老张,这孙锋能行吗?别回头搞砸了,咱们面子上也过不去。”
张栋梁摆手道:“梁兄多虑了,这孙锋不是一般人,至于能不能行,我看那就不是我们该问的。
咱们能做的也都做了,这也算给足了老领导一个面子,至于其他的嘛!可不是你我能参与的……”
听张栋梁这么一说,这人连说了两句:“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他也是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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