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在被窝里滚了一圈,她轻哼了声。
傅祁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按了下她的小腹,说:吃点东西?
肚子里空空的,她确实饿了。
傅祁端着吃食进来的时候,见苏苏站在窗边拉窗帘。他放好托盘,快步过去。苏苏刚把窗帘卷好,还没松手,腰肢就被人拥了过去。
发觉他又要把她抱起来,她赶忙退后,我可以走的。
她已经不疼也不累了。可是他却不容拒绝地弯腰横抱起她。苏苏无可奈何。
你吃了吗?她把抱枕垫到后面,问他。
吃了。他搅拌了几下碗里的粥,待不那么热之后,喂给她。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目光从碗里旋转到他身上。
眸底一帧一帧地划过昨晚上的画面,她的脸烧了起来。她不知道,平时那么清冷自持的男人会有那样激狂的一面。
最初始,他很温柔,到后面,他像一只发狂的猛兽,一寸一寸地吞噬尽她的血肉。
身体最隐秘之处牢牢相缠的痛苦与愉悦将她湮没。昨夜身体的感觉通过回忆又涌了上来,她喉头一呛。
咳咳咳!
傅祁立即松碗,顺着她的胸脯,慢点吃。
她缓好气儿,涨红着脸,灌下一杯凉水。
凉水镇压下她灼烫的心跳,她长长地舒了舒气,一声不吭地闷头吃东西。
饭毕,苏苏滞了一滞,对他道:阿祁,药。
药?他蹙眉。
嗯她有点难以启齿。
霎那间,傅祁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紧扣着她掌心,说:不用,不用吃药。
可是万一怎么办?
有了就生下来。他说。苏苏额角抽了抽,不要。她才二十一岁,她不要这么早就生孩子。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他拧下眉梢。
她急忙为自己辩解,不是。
他收紧下颌,静默思索好半晌,猝然靠近,苏苏,嫁给我。
苏苏心里一阵悸麻。胸腔里好似装了蝴蝶,正因为一场龙卷风而剧烈扇动着翅膀。
他直直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时空停顿了不知多久,苏苏弯了弯眼睛,好。
傅祁狠狠地吻住她。缠绵的亲吻持续到苏苏无法喘息为止。她慢慢地平复气息,攥了攥他的衣摆,药,阿祁,要吃药。她还没忘记这件事。
你不是答应了嫁给我?他说。
苏苏思绪迟滞了少顷,倏地明白了他为什么突然向她求婚。原来他以为她不想生孩子的原因是咳!她解释道:阿祁,我还年轻呢,不想这么早生孩子。
他眉头一松,继而扬唇,嗯。
先生。佣人把先生吩咐买回来的药交给他。
傅祁接过药,让她出去。他打开其中一支药盒,把里面的药扔掉,换上另一支药盒里的药。封好药盒,他去了苏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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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微风不燥,暖暖的阳光从苏苏指缝漏下来,她蜷了蜷手掌,想要把阳光握在掌心。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傅祁瞥见苏苏趴在窗台前,浅白的裙摆下纤细白嫩的小腿勾起,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摇晃。
傅总?
视频里的人迟疑地发出声。傅祁转回目光,命令道:会议结束。
关掉视频,他悄无声息地上前,问她:在看什么?
随便看看。她回头,眼角眉梢都沾染了金灿灿的光晕。
傅祁眼神渐暗,直接欺压而下。
初尝□□的苏苏对男女之间那事儿并不热衷,但是初尝□□的傅祁却极为热衷于此事。
往往苏苏被他折腾地昏睡过去,又被他折腾地醒了过来。她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的精力,仿佛如果她不哭着喊停下来,他就永远不会停止。她有一种他要把从前三十多年积攒的精力一一消耗到她这里的错觉。
她伏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地承受着背后的撞击。
屋内云消雨歇,苏苏累得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艰难地换成平躺的姿势,察觉到他貌似还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她一拳软绵绵地砸下去,阿祁,我累。
他包裹住她的拳头,黏着亲了会儿,好。
后来究竟他到底有没有继续她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她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临近傍晚时分,苏苏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揉捏着酸痛的四肢,没有坐到傅祁旁边,而是坐到了他对面。
见状,傅祁挪到对面的沙发里。瞧见她在揉捏腰部,他把她抱到膝盖间,帮她揉,这里不舒服?
有人替自己揉,苏苏当然乐得轻松。她懒洋洋地瘫着肢体,空隙间剥了颗棒棒糖。
棒棒糖跟从前他送她的一模一样,直到他再次把这样的棒棒糖送拿给她吃,他才知道原来从前和现在的棒棒糖都是他专门找人订做的。怪不得她怎么查也查不出哪里有卖这种棒棒糖。
甜丝丝的糖果充斥到口腔内壁,她抿抿糖,颊边梨涡里溢着甜甜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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