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一路疾行,直直杀进不远处的另一串院落,走到主卧门前“砰砰砰”敲门,力道大如寻仇杀人。
“敲敲敲你妈——阿兄?”裴言一脸诧异,“你胡子怎么没了?”他看裴述面色不好,瞬间严肃起来,“怎么了,是不是——”
“怎么进去?”裴述打断他的话。
“什么怎么进去?”裴言懵逼。
“怎么进女人里面!”裴述咬牙切齿。
裴言一阵沉默。
“阿兄……你这么凶敲门,就为了这个?”
“别废话!”裴述暴怒,“快点,我舔都给她舔了,她也爽了,但就是进不去!”
“……”
房事描述地这么清楚,清醒过来会灭口吗?
裴言实在一言难尽,“你就,就,进去啊!”
平时嘴里浪归浪,但真的这么详尽,实在是……
饶是裴言千帆过尽,此时也张不开这个嘴,支支吾吾反而引得裴述一声怒吼:“老子进不去!”
裴述吼地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吓得裴言蹭地往后一跳。
“兄长!兄长!冷静!冷静!你再吼别人都要听见了。”裴言战战兢兢,“那个,女人吧,她没那个什么过,都,都那个,紧。你用手给她,松松,多松松,就进去了。”
“就这?”裴述狐疑,“但处女不是有膜吗?捅破了怎么办?”
裴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你轻轻地捅不就完了么?谁让你全塞进去了!”开了这个羞耻的口,后面的话便好说了一些,“一根不行两根,两根不行叁根,反正你就在那个入口那儿,多扩一扩。再说第一次总会疼,也就那么一下,一闭眼就过去了,哪个女人能避免得了这个?”
“那她怎么爽了还更紧了?”
“她是女人!女人!不是男人泄了就小了!女人高潮缩得更紧!早让你去花楼找个女人开个荤,你非不去!”
裴言红着脸一通咆哮,裴述反而诡异地笑了。
他伸手拍拍裴言的肩膀,笑得阳光:“谢了兄弟。”
迫不及待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阴恻恻地一笑:“今天的谈话如果有第叁个人知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裴言迅速否认。
他悻悻地看着裴述飞快消失的背影,小声嘟囔道:“白天就看出来你猴急,还说你不好色,绝色来了你比谁都好!”
裴述当然不知道自己被吐槽了,他满脑子都是“叁过家门必须入,老子今天一定要进去!”
他大步流星回到屋子,迅速把自己剥光,跳上床把虞怜晃醒。
虞怜迷迷糊糊被叫醒时,眼前便是裴述放大的兴奋的脸。这个表情她一晚上见过太多次,恍然间还以为狗贼进了梦里。
“你穿衣服干嘛?费事!”裴述抱怨,忙忙碌碌扒了虞怜睡前裹上的衣袍,捏着她的脸,“睡够了吧?来!再来!这次绝对成功!”
裴述脸上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自信,不等虞怜说话,头一低就噙住了她的唇,一双禄山之爪已经开始四处游移,胯下的武器也迅速准备就绪。
虞怜睁大了眼睛,彻底清醒,“呜呜”地摇头想要说话。
裴述皱着眉抬头,“怎么了?”
“你,你还来?!”虞怜不可置信,“你不累吗!”
裴述理直气壮,“我都没进去,累什么累!”
虞怜噎住,“可是我累了!”
“别胡说,刚刚都让你睡过了。”
“就那么一会儿!”虞怜差点气笑。
“我都没进去!”裴述继续重复,一脸委屈,低头亲着她撒娇,“让我进去,最后一次,进去就结束!”
虞怜拗不过他,反正逃不过,便也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
裴述心里得意得很,果然女人都逃不过温声软话儿,是以上兵伐谋,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也!
他一遍亲一遍蹭,心里一边暗暗地想,开玩笑!怎么可能进去就结束?看不起谁!他不仅要进去,还要在里面待一晚上,待到明天!
于是重复过第叁次前戏,加之裴言传授的手指妙用,两人都冒着热汗,一个软,一个硬,股间流水也已潺潺,裴述直着眼睛,扶着辛苦一晚上的巨龙,用力一挺!
终于!
裴述激动地差点叫出来,感到肉棒捅破了一层薄膜,虞怜的屄肉一瞬间收紧,夹得他“嘶”地吸气。
虞怜是真的叫出来了。破身的一刹那,下体像被撕开了一般,远比之前裴述想进又进不去还痛!
她哭着攥紧枕头。
“好痛!呜呜呜……你不要动了,你出来!我要痛死了!呜呜……”
裴述咬着牙,身体停下。
“嘶,你松松,别夹这么紧!”
“不行,你出来!呜……”
“好好好,我不动,你别夹了!”
裴述感受着夹着他的软嫩渐渐松了一点,便试探着动了两下,发现虞怜的反应不太大,便快乐地摆起了臀,闭起眼睛感受着深入的快乐。
哦!简直太妙了!好湿,好软,好嫩,好紧,滑腻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大棍子,简直比上天还快乐!
他陶醉地一次比一次深入,头皮都爽得发麻。
而后猝不及防——
他傻眼了。
裴述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盯着还埋在里面,但的的确确正在射精的肉棒,脸色逐渐脸色变得难看。
虞怜也感到有点意外,毕竟之前那个样子,他还蹭了好久,这次好像……有一炷香的时间吗?
但无所谓了,快点才更好。她疲惫伸手推裴述,“好了吧,快出……”
“再来一次。”裴述抬头,咬牙切齿,“再来一次!”
虞怜睁大眼睛,被折磨了一晚,再继续下去,她就是跪着伏小做低,也要先死在床上,还谈什么回去!
她生气道:“你要想弄死我,就一刀干脆些!”
裴述泄气地搭下头,附身趴在虞怜身上。
“不来了。”
他又补一句:“明天来。”
虞怜又推他,“……你出来。”
裴述动动,“啵”一声,他拔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儿一并流出。虞怜“呀”一声,有些慌张。
“快……流出来了!床单……”
裴述嗤笑一声,撑起身体,一边揪过来中衣给她擦擦,一边嘲笑她。
“早就已经湿得不能更湿了。”
虞怜脸红,咬着唇想要拿过来自己擦,却被裴述躲开。
擦过之后,裴述跳下床,站在床边问她:“你想洗澡吗?我给你打水。”
虞怜红着脸点头,视线绕开他赤裸的身体。裴述看她害羞的样子,心情好了一点,饶有兴趣地低下头,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刻意凑近她。
“还脸红啊?”裴述笑她,“都看了一晚上了。”
看到虞怜的脸变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用力推他,裴述哈哈一笑,裹了一件衣服去给她打水。
放好水,强行把虞怜抱进去,又调戏几句,裴述到隔壁用冷水给自己匆匆冲了一下,赶回来换了新的被褥,再去把虞怜抱出来擦干,一路抱回床上,拒绝了她要穿衣服的要求,并且把自己也扒干净,搂在美人钻进被窝。
“裸睡可以延年益寿。”裴述一本正经道,“一个老岐黄和我说的。”
虞怜懒得反驳他,深知反驳也没用,索性闭上眼睛。
裴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虞怜的后背。这一天对虞怜来说,太过跌宕起伏,以至于她本该痛恨着这个改变她命运,毁她前程又夺她清白的贼匪,却忍不住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疲惫地睡了过去。
床边的烛火闪动,昏黄的灯光照映在虞怜的脸上。此时她看起来毫无防备,安静又乖巧,美丽惊人。
裴述低头看着她,像在思索,又像在出神。许久他微微一笑,在虞怜嘴上亲了一下,收紧手臂。
“下次。”他睡着前小声嘟囔,“下次一定很久。”
题外话:
其实这边建议男主呢,榫不对卯,不要强求,不然你用两根手指插插鼻孔试试。
哈哈,这是从微博上看到的段子啦,众所周知ghs定律,钥匙一定比锁眼大,结果一定是打开它。
但是裴言大概再也不能直视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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