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啊…老公,廷廷,饶了我吧,我要要你的鸡巴…啊啊插进来,啊不要啊!”金喜察觉到韩廷的嘴唇含抿住了她的阴蒂,舌头一阵快速地舔舐之后,他合拢了嘴唇开始吮了起来。
“嗯…到底要还是不要,接着说,还要再骚一点儿”韩廷贪心不足地含糊地说着。小狐狸在床上总是压抑着她最冶艳的一面,他要让最真实淫荡的她暴露在他面前。
听着韩廷在身下啧咋有声地、吸舔着她最敏感的部位,金喜浑身狂颤着,她的阴道已经酸到抽搐,她摇着头浪叫着:“啊啊,老公,哈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逼,受不了了,别舔了,我求你了!”
韩廷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下直起腰身,口周和下巴都被金喜的淫水染得湿淋淋亮津津的。他双手掰开金喜的大腿,紧跟着捧着她的腰臀猛地往前一推,让她潺潺流水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身前。
金喜又期待又害怕地哼哼了两声,韩廷大手又抽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爱恨交加地嘟囔了一句“小骚狐狸”,然后小腹肌肉用了用力,鸡巴蛮横地向上挑了几下,热烫的龟头就抵在了金喜的穴口上。
那里早就湿得不行,现在只要龟头稍微向前一滑,肉棒就能整根冲进去。
“小骚逼,老公可要进去了”韩廷扬了扬下巴和眉毛,抑制着狂烈的心跳,他几乎能感觉到金喜的穴口正在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龟头,主动把他向她的身体里拽着。
“啊啊嗯…快点啊!啊啊!”金喜扭着腰,用穴口蹭着他的龟头祈求着。话还没说完,冷不防被他突然地刺入,一顿狂暴地抽送,顶到淫叫不止。
韩廷终于冲入了他狂念了一个月的小穴,如同暴怒的斗牛冲入了斗兽场,开始狂奔突刺起来。
这一次他连骚话都来不及说,他全部的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金喜热烫紧致湿滑幼嫩的阴道里。他吭哧吭哧地大口呼吸着,快速有力地挺着腰肢,尽情感受着穴内旖旎的风光。
他顶得极快极重,但并没有顶到最深,他认为还不是时候。他要在他和她欲望达到满足的极限之时,才插入她的宫颈,好让她牢牢地记住那一刻。
那一刻,就是他用身体爱她的证据。
黑暗里的金喜断断续续地浪叫着呻吟着,她不停地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但韩廷一概充耳不闻,因为他知道她的口和她的身体是两套系统。
她的小嘴,总是在说谎,即便在床上做爱的时候,都改不掉这个恶习。只有把她操到极致的爽,爽得翻了眼白,爽得魂魄都要被操飞到天上去的时候,她才会说实话。
于是韩廷闷声不响向下紧绷着唇角,干得更快更猛更重,每一次插入抽出,龟头边缘翘起的厚厚的沟棱,都要狠狠地蹭过她那些峰峦迭嶂的嫩肉。
“啊啊啊廷廷,廷廷,慢一点,轻一点,啊呀,我真地受不了了,我要到了,你别,别动了!”金喜试图用手去推他精瘦的小腹,却被他一把攥住,按在了枕头两侧。
“这就到了?不行记得吗?老公说过,只有老公让你到,你才能到。”韩廷又重重地顶了她几下,顶到她只能无意识地大叫。
察觉到金喜不再抗拒,转而变为迎合他的动作和节奏,死死握住他的穴肉开始有规律地蠕动,他咬着牙抑制着自己的欲望,抽出了整根肉棒。
“啊!不老公,别,别停,别出去,啊我不我要啊…啊啊,你好坏”金喜从高潮将至的边缘狠狠坠落,摇着头徒劳地抗议着,挺着小腹追逐着已经抽出体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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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的内心荡漾,展开了想像。韩廷对金喜是充满了性幻想的,这很好。欲望本身就是凡尘俗世中人的爱情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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