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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爬山
那天是周末,俩人约定去爬山。
上山的路程,净初扭了脚,变得一瘸一拐。
待他的目光看向她,她却摇着头说要自己走。
她尝试着歪歪斜斜的迈步,高挑纤细的身子愈发显得弱不禁风。
“——嗳?”
净初忽然低呼一声,发现自己整个身子已经腾空,落入坚实的怀抱中。
她抬眼往上,视线中出现沉霖的下巴,那里清清爽爽,没有胡茬。
山上天空压得很低,云朵太近太白,草叶似乎正随着微风高低起伏。
世界干干净净,一切不再像个谜。
她安心地依偎在他怀中,手攀上他的脖子。
她在明媚的春光中微微笑了,眸中有润泽的光,笑得灿烂。
“爸爸。”她低声喊他。
“嗯?”沉霖正踩上一个坚硬的石头,稳步朝上头山顶走。
净初把下巴垫到他肩膀上,看到山下的城市越来越模糊了。
“……”净初突然忘记要说些什么。
她转过脸来,嘟着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沉霖,和你在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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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二:噩梦
那是好几年后,净初和沉霖早已确定关系。
某天凌晨,净初窝在他怀中沉睡。
罕见的,她竟做了一个噩梦。这太久没有过了。
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A606那套房间,半夜起床出去喝水,再次撞见沉霖和一个陌生女子在沙发上纠缠。
第叁回,这是第叁回。又换人了。
那女子几斤全裸,褴褛的大红裙子衬得她像个吸血的貌美妖精,松松垮垮地吊在腰上,该露不该露的已经通通袒露了。
她长发披肩,张开腿坐在沉霖身上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她脸上绯红,盛满餍足的媚色。
而沉霖呢,健壮的双臂箍住那女人的雪白的臀,任她动作,不耐时还要一个深挺猛插个几下。
净初看得眼圈不自觉发红,她两只手渐渐蜷起,死死攥住。
她注视良久,愈发生气,愤怒和委屈纷纷翻涌而上快把她整个淹没。
她没那个勇气再观望,她张口,尝试着朝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大喊了声——
“沉霖!”
沉霖仿佛没有听到。
他没回头看她,甚至还翻身将那身上的女人压到身下,胯间动作更凶猛了。
这叫一个沉浸,叫一个旁若无人。
净初神经狠狠抽痛,半梦半醒间气得胸口发闷发热,急躁得地在沉霖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沉霖昨夜抓着她放纵,这才休息刚刚半个时辰,被她这样钻来钻去,蹭着不该蹭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他有些认命地叹口气,没睁眼,只是将她搂得更深,不准她再乱动。
净初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又气又急地挣脱出右手,扬起来在他脸上连扇两大巴掌。
啪——啪——
第二声盖过第一声,重,且脆得很。
世界顷刻间安静了。
沉霖睁开漆黑的眼。
净初意识到什么,也恍恍惚惚地撑开眼。
男人幽深的眸子正定定地杵着她,带着深究。
净初审视了眼自己抽红的手掌心,再抬头,心有戚戚地瞅瞅那张近在咫尺的微肿俊脸,她蒙了。
“爸爸,我错了……”净初清醒过来,慌了,立马急急地道歉。
她知道自己惹祸了。
她居然……
她可怜兮兮地做出个哭脸,“爸爸,我、我做噩梦了……”
男人不说话,下边那根活物却硬硬地戳着她的柔软边缘,作着回应。
净初抖了下,被吓得不轻,她的身体还虚着,真的不能再来了。
沉霖的体力,折腾起人来,让她……欲哭无泪。
“梦到什么?”
嗳?
沉霖嗓音低哑,覆身在她濡湿的发间亲了一口,并没有如她预想中的动作。
她心里软软的,这种软绵绵无尽地蔓延开去,像夏天的晚风拂过稻田中青葱的柔嫩苗叶。
“梦到……”净初声音降低,再低。
虽说知道是梦,但她心里颇有些怅然,她苦涩地把脸埋进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她曾在心里一遍一遍问过自己。
“有过苦涩吗?”
“有过。”
“欢愉呢?”
“更多……”
既然欢愉更多,那就让苦涩,随风而逝吧。
沉霖,和你在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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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初留在本市最有名的A大里读哲学专业,她终究是没法做到不顾及他的感受,独自跑去最北方。
当然,她若是要去,沉霖倒也不会阻拦,只要能在他掌控范围之内,飞高一点或是飞远一点,那是她的自由。
可她犹豫再叁,还是选择了留在他的身边。
沉霖的公司大事情也多,他出差时,净初便会住在学校。
宿舍有叁位室友,人都好相处,对她也不错。
到双十一那天,宿舍里的姑娘们趁着光棍节热烈地在群里讨论一起约会的事情,要大家都带着对象一起出来聚餐搞活动。
净初收到消息的时候咯噔一下,看了眼被她坐着大腿的男人,试探地问:“我们宿舍聚餐,你去吗?”
她有意的避开了称呼,因为她时常会短路,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有时候是爸爸,有时候是沉霖,偶尔情到浓时,他还恶趣味地诱导她唤他......
哥哥或者老公。
……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没羞没臊,她那副身子被他用各种花样和姿势折腾来折腾去,试遍了各样的场地,她终究是习惯了一点儿他的章法,倒也没有刚开始时那样赧然羞耻。
正是夜晚,她穿着一袭纯白的丝质睡裙,裙摆极长,直到小腿肚,裸露出的两只藕臂和小腿白嫩嫩的,黑如绸缎的长发落在腰际,乌发衬得那张小脸儿愈发魅惑,宛如一只吃人魂魄的小妖精,看上去却如此无辜清纯。
沉霖握着遥控随手切换到新闻频道,听着电视里一本正经地解读,他目光却是幽暗的,熟练地将置于她大腿上的手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缓缓地、慢条斯理地朝上抚弄,来到两人此刻正紧密相接的地方,摩挲着濡湿的外沿,同时,挺腰狠狠往上连续猛插了几下。
“嗯啊......”净初星眸半掩,一双小手无助地攀附于他宽阔健壮的肩,虚软的娇躯难耐地扭摆轻颤,唇微启溢出破碎的呻吟,“你......呃……”
“希望我去?”男人提起她白玉似的臀,直挺挺的蜜色肉柱粗得骇人,沾着也不知是她的汁水还是他的精液,飞速地往她粉嫩的穴里撞,啪啪啪的声音刺激得净初头皮发麻,他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低沉稳重。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她绵软得能出水的嫩乳挤压在他硬实的胸膛里,随着他的上下动作,跟着有节奏地耸动。
连续运动一个多小时,她本就劳累,如今又迎接他的冲击,她差点就要从他身上滑下去。
“嗯......”她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哼哼,裙下的盘着的双腿又紧了紧,扣住他的腰,怯生生开口,“你若是去不成的话,我待会儿就......”
“以什么身份?”他打断她,胯下一顿激烈地抽插,阳物被她里边紧窒的肉壁吸得欲生欲死。真是个妖精。
“你明知故问......”她红着脖子,一双迷蒙的眼睛我见犹怜。
“我不懂。”他哑着嗓子,揉一把她的胸,说的跟真的一样。
“你......你总是这样......”净初瘪瘪嘴,撒起娇来,“你欺负我......”
他勾唇不答,呼出的气息愈发滚烫,常年握笔的指靠近她最柔软之处,去揉弄、挤压花瓣护着的柔嫩蕊珠,两人还连接着,双重刺激,她哪里受得住,哆嗦着往后仰头低呼,语无伦次地阵阵求饶。
“霖.....你别.......”她精致的脸儿红扑扑的,想躲开他的手,偏偏逃不过,一根粗指甚至恶劣地缓缓挤入那不堪重负的甬道中.......
“唔啊!”净初不自觉地弓起身,紧拧的眉心透露出她的脆弱与委屈,紧窒窄小的身体容纳他那根巨大的东西都已经是费尽功夫,如今又插入一指,小小的地盘被撑到极限。
“太多了.......”她憋不住,脚趾蜷缩,内壁抽搐,差点喷潮。
“爸爸......不要了......”她眼泪汪汪地哭出声。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律动起来,节奏比之前缓和很多,但也累的净初够呛。
“不诚实。”他低下头颅去吮吸她粉嫩的乳头,充血的阴茎恣意地进入她体内,如坚硬的烙铁,一次次摩挲着她那小小的、娇媚的湿润入口,里边的指头弯曲着,强迫她为他打得更开,再让他通通填满,“明明全含住了......”
“没有......”净初羞愧无比地撇开头,四肢虚软得挤不出丁点儿力气,只觉得下腹流出一股挡不住的热潮,溪流似的往外倾泻,她否认,“我没有.......”
沉霖挑挑眉,笑着舔舔她的耳垂:“小骗子。”
丢下话,他撤出指,站起身来。
“啊——你....你你......”净初被他这个动作吓到,手吊在他脖子上,两条腿儿圈得更紧。
他一手抱高她的臀,由缓慢到急促,又一波猛烈的挺撤。
她的花唇因为紧张将他绞得更紧,随着他的撞击发出羞人粘稠的声音,他灼热的汗珠滴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这一切实在太悖德、太淫糜了!
“做够了再说。”他不动声色地朝卧室走,那坚挺灼热的粗长毫不知足地继续抽插,净初的密处随着他的走动收缩又收缩,吞噬他的根部一次又一次。
夜幕降临,激烈的纠缠依旧无止息。
到了晚上八点,她才成功更衣出门,腿太软,从房间到车上那段路,都是由他抱着的。
推门进饭馆包厢,室友一见她后边高大又冷峻的男人,纷纷呆住。
“净初,你对象好帅哇,难怪不愿意带出来!”室友们满眼讶异的桃心,脸都红了,惹得身侧的一众男友颇为不爽。
“不是我不愿意......”净初连忙摇头,坐在沉霖旁边,解释道,“他工作比较忙......”
“是比较忙。”沉霖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别有深意。
净初一怔,忽然意会到他的那层含义,脸“嘭”的一下就红了。
大家边吃边闲聊起来,饭局结束后又约了去K歌。
因是临时决定去,最近的包厢全都定光了,大家有些不尽兴的沮丧。
沉霖平时并不爱参加这样的活动,今晚倒是意外,他打了一个电话,直接带了七个人去附近最豪华的KTV,坐在包厢角落里,陪着大家玩骰子喝啤酒。
几对情侣纷纷点了情歌对唱,脱了鞋子在房间中央又是唱又是跳,氛围热烈得不行。
最后大家唱累了,拉着净初一同去,要她唱,她不会,急得连连摇头。
这时候沉霖走上来,站在她旁边,大掌搭在她肩膀上,大大方方点了一曲《南山南》。
他握住麦,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英俊的脸庞,沉稳的气质,本就是一道打眼的风景线,而他的歌声......
又是出乎意料的动听。
五音不全的净初彻底地醉了,仰头看着他,眼里心里都是他,无法掩饰的崇拜。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记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的声线厚重又温暖,故事性十足,她眼里溢出水光,心软得一塌糊涂,总觉得这首歌里藏着无数的秘密。
不,不再是秘密。
因为他低下头,覆在她耳边,低声说:
“小初,我一直在。”
这不是梦,都是真真切切的。
不要忘记,你属于我。
陪我一道,天涯海角,永永远远,不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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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意外沉霖还会下厨。
沉霖做菜速度很快。
他把鱼调好料焖进蒸锅中,将果蔬洗干净,水果被切成漂亮的形状摆盘,厨房台面上居然全程井井有条。
不像是在做菜,更像是某个画家在搞艺术品。
净初望洋兴叹,感慨这样精湛的厨艺自己怎么没继承到。
她干坐着也乏味,好几次起身想去洗个菜,剥个蒜,帮点力所能及的忙,他却没让。
“你去看电视,别弄脏手。”他抬头,语气轻柔,有点把她当成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等着吃就行。”
她听了,默默走开,也没逞强。
她从小就被高蕊带着在外边吃饭,下馆子或者吃快餐,有时候两个人都不出门,就窝在家里一起吃方便面。
后来到了沉霖这边,又有保姆照顾,多年“积累”下来,她对厨艺是一窍不通,几乎五谷不分。
所以……还是不要去帮倒忙了吧。
净初手里握着遥控,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百无聊赖地翻着页。
无意间摁开“历史观看”那一栏,瞥见浏览列表里,有一个孤零零的“初”字。
第一行是她刚刚看的电影,都市商战剧题材。
第二行,就是那个“初”。
她盯来盯去,有些想不通。
沉霖这么忙碌的人,会下厨已经很神奇了,他平时——竟然还有功夫看电视?
她眯着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个“初”,忽然感觉自己对他,真是所知甚少。
另外,有叫这个名字的电影吗?她怎么没听过。
她正要摁“OK”键,男人的发问陡然闯进她的思绪。
“你确定要看?”
沉霖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立在她后边。
“什么?”
净初吓一跳,诧异地回头看他,脑袋还在消化着他那句话,惊魂甫定中,手在遥控上胡乱狂摁了一把。
接着——
“嗯嗯唔.....“
“爸爸......”
“爸爸……好爸爸……我想要........”
过分熟悉又过分陌生的呻吟声陆陆续续从屏幕中飘出,带着令人颤抖的情潮。
我去!
净初瞬间感受到什么叫五雷轰顶!
她呆滞地将头转回来,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那是部仿真人的3D动画片。
通体雪白的女孩跪趴在卧室的大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身后,直遮到翘着的上半个臀部,净初甚至看到她浅浅的臀沟。
她的头微微仰着,面色潮红,嘴边是男人硕大的阳物,粗粗长长,硬硬地昂扬,弹跳着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她脸上。
画面每一帧细节都做得极其精妙,净初甚至看到那个鼓胀的蘑菇顶端还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男人站在那女孩面前,画面上只能看得到他的肩膀及以下的身体,他侧着身子,肩膀很宽,胸膛结实, 体态匀称,没有一丝赘肉。
这应该是净初见过为数不多的动画人物中身材最好的一个了——如果他没有说接下来那些话。
“宝宝……”
“我的小初.......”
画面上的男人爱恋地抚摸着女孩光裸的后背,嗓音低沉黯哑。她看不到那个男角色的脸,但对方的眼神必定是温柔深邃的。
可净初还是被这两声叫得魂飞魄散!
“爸爸.......”女孩在喊那个男人。
她脸上稚气还未褪尽,一双迷茫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中雾气流转,含着一丝迷离妩媚的水光。
她的嘴微张,双唇殷红饱满。
“小初乖,帮爸爸含着,舔一舔。”男人声音似乎隐忍着什么,他循循善诱,嗓音充满致命的诱惑。
女孩闻言真的乖乖的扶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小口勉勉强强地含住柱身的半个头部,慢慢地舔舐起来。
吸溜吸溜。
声音不算大,却听得清清楚楚,净初胸口突突地狂跳。
男人一只大掌覆于她头上,一下一下的引导着她动作。
净初脸已经涨得通红,她坐不住,快要发疯。
那个女孩的脸........
那男人的声音.......
这分明就是、就是——
男人弯下腰,另一只手朝下游移,抚摸她的大腿,待她身体松软,插进她两腿之间,抚着她粉嫩逼真的私处,弹按着小小的凸起。
女孩含着肉棒,小口被囫囵地占领,根本发不出声音,只得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仰头瞧着男人的方向,呜呜的呻吟。
男人低笑,中指伸出,“啾”地一声插进了花径——同时,女孩的头部被男人的大掌狠狠地按下,强迫吞吐着他的阳具。
上下夹击使得女孩难以承受,落泪从眼角滑落,似乎痛苦中又夹杂着快感,嘴中传来使人脸红心跳的急促声响,下体里侧被手指摩擦,内壁发出噗噗水声。
男人上下抽插进度一致,越来越快,女孩脸色迷茫,也完全沉迷于情欲之中——
净初死死盯着“高清无码”的大屏幕,视觉感官神经受到极大冲击。
她的四肢百骸像被火烧着,浑身燥热空虚……
两腿间升腾起一种绵软酥麻的怪异感,有一股湿黏黏的液体重重地塌下去,从体内溢出,浸湿她的底裤。
屏幕上的男女喘息声嗯嗯啊啊地越来越缠绵——
净初夹紧双腿,别过脸,羞耻感暴涨。
“宝宝。” 真真切切的沉霖在身侧唤她。
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坚毅的轮廓触碰她滚烫的脸庞。
他沉声问:“喜欢吗?”
这、这种恶趣味的东西——谁会喜欢?
净初两个耳朵红得快滴血,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在此刻张嘴,将她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满个包裹住,还欲罢不能地咬了咬!
“啊!”
净初又惊又惧地叫出一声,瑟缩着一抖,往旁边倾倒,躲开他的偷袭。
这动画他究竟怎么做的?为什么声音容貌都几乎一样??
她红着脸猛地站起来,仰视着他,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有点儿咬牙切齿:“沉霖——你!”
“嗯?”男人幽暗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似乎在认真地等她继续。
净初瞬间噤声。她刚刚喊他什么?
从十岁到他身边起,她就不断提醒自己,要亲近他,讨好他,因为他是自己成年前唯一能依靠的饭碗。
可刚刚的状况,她真的……真的快要气过头了!
“你……你……”她“你”了老半天,搜肠刮肚,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宝宝——”
“……要射了……全射给你……吃下去!”
净初听了,差点没咬到舌头!
屏幕中的男人抽插的动作愈发地快,声音嘶吼着,似乎接近高潮临界点,女孩睁着一双婆娑的泪眼,仰着头,嘴撑得大开,生生受着越来越大的阴茎……
“嗯嗯嗯……唔唔……咳、咳咳……”
男人一阵无休止的喷射,女孩一顿被狂呛的咳嗽,这两个声音夹杂在一起,炸得净初脑袋嗡嗡作响,而面前男人的目光直直看进她的眼睛,似乎要剥开她衣服,囫囵吞枣地吞下她……
双向刺激,净初臊得差点没休克!
太过分了!
“你自己慢慢欣赏去吧!”
她泄愤似的将手中的遥控器重重摔上男人胸口,也不顾他的闷哼,气急败坏地转身冲进了一楼卧室,“啪”地一声撞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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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净初20岁生日,沉霖开房车带她去自驾游。
净初离开家时,在书柜里随意抽出一本书,是果麦编的《孩子们的诗》。
她想去大一点儿的森林,看蓝天白云,听风吹草动,于是他就带她去。
路程有些远,沉霖最近除了公事繁忙外,私事也极其“忙碌”,他的睡眠时长被压缩得很短,净初怕沉霖瞌睡,便找点事情做调剂。
净初开了半边车窗,窗外的风从城市拐至山野,薄云下的夕阳是淡淡的浅红色,城市的大厦和人群被远远甩到身后。
“爸爸。”
净初温柔地翻开书,笑着看向身边驾驶坐上的男人。他今天穿的是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头发剪得短短的,整个人说不出的神清气爽,像刚过而立之年,比她大不了太多。
沉霖将车开得极稳,颠簸小路如同坦途。
他侧头对上她的目光,墨黑的眸中生出星星点点的光亮。
“怎么?”
“我给你读小朋友的诗好不好?”
前方景色开阔,爱人就在身旁,沉霖唇角微扬:“读吧,我听着。”
净初果真读起来,语调轻盈:“我的眼睛,很小很小,有时遇到心事,就连两行泪,也装不下……”
“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
“春天来了,我去小溪边砸冰,把春天砸得头破血流,直淌眼泪……”
“要是笑过了头,你就会飞到天上去,要想回到地面,你必须做一件伤心事……”
“纸币在飘的时候,我们知道风在算钱……”
“你问我出生前在做什么,我答:我在天上挑妈妈……”
“母亲提水桶,父亲提电脑,我想起,往日他们提着我在街上乱跑……”
“树枝想去撕裂天空,但却只戳了几个微小的窟窿,它透出天外的光亮,人们把它叫做月亮和星星……”
读完以后,净初盖上书,喝了一口维他命,心情很不错,雀跃得像个孩子。
沉霖的情绪也被她感染,他慢慢将车停在路边,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来。
她依言,羞红着脸跨过去,臀紧紧贴上他的大腿。
沉霖抬手抚她的脸,将她搂进怀里,忽然叹口气。
“小初,如果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
男人的大掌在她长长的发上揉了揉,似是安慰。
净初那点想法被戳破,她一顿,小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不要,等再过几年吧……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
孩子没有就没有,有你就好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好。
沉霖又笑,亲亲她的发顶,心里很满足。
(二)
净初读大二时,性子要活泼开朗一些,她被室友们带着追星。
追红透C国半边天的某个Y姓小鲜肉。
程度倒不算疯狂,她只是安静地迷恋,各种买买买。
买视频播放器的贵族会员,一交费就是十年,看他的所有视频。
她关注对方线上线下的每一条相关消息。
每周还去一次商城实体店,买写真集、买他出的书、买海报、买光碟……
这样的净初,像被一把火点着了。沉霖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她,现在见着了,竟然还不是为的自己。
他横眉冷对,嫉妒到发狂。
某天他从霖初集团回家,闲来无事,进她书房,一不小心,真的是“一不小心”,把某本厚厚的写真集,丢进了垃圾桶。
净初知道后,有些生气。
“你怎么可以这样,没经过我的允许,就丢我的东西?”她站在书房门口,怒气冲冲地质问他。
“……”沉霖坐在沙发上,盯着她,一声不吭。
“说丢就丢,你……你干脆把我也丢了吧!”净初真的气,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气得眼眶都发红了。
沉霖见她这样,坐不住了,他熄灭烟,站起,过来一把抱住她。
“哭什么。”他俯身,与她平视,亲亲她的眼睛,还不许她躲,“明天晚上六点,这人过来给你开演唱会。”
“……”净初愕然,眼里渐渐蔓上惊喜,嘴傻傻地张开……
沉霖亲她,这次是嘴唇。
亲完,他又吻她,很重。
他语气很轻,像在哄小孩:“要答应我,明天之后,再不准买他的东西回家来。”
“……”
净初脸红透,气息紊乱,她恍恍惚惚地回答:“喔。”
(叁)
净初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和沉霖在一起很多年后,她开始信佛。
花开见佛,见着增福。她曾去过许多寺庙,在菩提树下,她闻着花香朝高高在上的佛像跪拜、许愿。
她虔诚地顺时间转动转经筒,抄诵无数遍经文,她甚至也想去磕十万个长头。
她每次都许同一个愿:愿他和她来生能够断离血缘,顺应自然地好好在一起。
沉霖看在眼里,不赞同也不劝说。
他从来不信佛,他只信自己。
他就是她的佛。
他会守护她今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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