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天渐渐黑的无边无际。
赵二宝此时才回到神殿,有个眼尖的看到了赵二宝:“赵二宝回来了!”
众人目光纷纷转向大门,看到是赵二宝回来,都涌上前来,他们看着眼前的赵二宝如同神明一般散发着光芒,十分崇拜,有一句没一句的,都想要和眼前的大神搭上话。
“二宝,你可真厉害!”
“二宝,你太神了,简直神明显灵!”
神父从人群中挤出来,一把拉着赵二宝,十分激动的说道:“简直是光明神显灵了,二宝,有了你,以后光明神殿必定能够发扬光大!”
赵二宝撇了他一眼,甩开手臂,冷冷说道:“那是我的祖传医术,跟你们的光明神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别给自己贴金。”
神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着吩咐下人准备好了晚餐,没过了一会儿,饭桌上就摆满了饭菜,香气逼人。
赵二宝忙了一天,自然也饿了,闻着饭菜香,大步走向餐桌前低着头自顾自的大快朵颐,满嘴塞着大肉大菜,还不忘扒着饭。
他身后十几个大神官熙熙攘攘站在旁边伺候着,“来,二宝吃口菜”“二宝,擦擦汗,你多吃点儿”
“二宝你渴不渴呀,我给你倒水,别噎着。”
一群人围着赵二宝,扰的赵二宝吃的很不痛快,放下筷子,抹了抹嘴:“你们有事直说,别跟我眼前晃,吃的不痛快。”
神父看赵二宝急了,赶紧笑着回应道:“还是你厉害,知道我们有事求你,到也没什么大事儿,这不东神殿的圣女大老远来了,想见你一面,她们想要和西神殿结盟。”
赵二宝听了,满脸疑惑,看着神父:“东西神殿是怎么回事?她们为什么要跑来西神殿来结盟?”
神父连忙继续答着:“是这样,在千年前,因为两殿教义不同,两派教徒发生了战争,已有千百年互相仇视,战争打斗,鸡犬不宁,只是在最近这几十年关系才开始回暖,两殿人民才有互相来往,可是现在灭世之灾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只有结盟才能生存下来。”
赵二宝听完,心里也认同:“那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帮的上的地方吗?”
神父笑嘻嘻地看看他没说话,赵二宝被这笑容看的发毛,换了话题又问道:“你不说就算了。那这结盟是怎么个结法?难不成要活人祭天?”
神父神秘的笑了笑摇头:“哈哈哈,那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所谓结盟就是圣子圣女结为夫妻,你们结婚,两国的人互相融洽,这就足够了,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牢靠的。”
赵二宝听了立马反对说:“这是政治联姻,我不同意!再说了,我在乡下还有女朋友呢!怎么能让我为了联姻就抛弃了我的女朋友,不行不行!”
赵二宝自然是不会为了结盟而让自己的幸福跑掉,可神父听后急了,苦口婆心的劝着:“东神殿的圣女都来了,人家就在后面等着你,好歹你们见一面,说说话,培养培养感情,要不然说不定又要发生战争了。”
赵二宝依旧不同意,神父只好转了脸色:“你要是不同意,两殿人民有了危难,到时候你可就是神殿罪人了,那罪名可就大喽。”
赵二宝眉头一紧,觉得神父说的也有些道理,纠结了许久,最后心里一横,就应了下来。
神父见状,高兴的笑着,拉着众人闹哄哄的送这位赵二宝走入一个房间外,他们都纷纷离开了。
赵二宝转身一看,人都没了,也没了退路。
赵二宝看着房门,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要洞房的新郎,在门口挣扎了半天,才缓慢地推开了房门,硬着头皮进去了。
他一进门便看到一个女人在俯头看书,那女人肤若凝脂,睫毛长长的煽动着,真真一个美人儿。
好像没有注意到赵二宝的到来
。赵二宝走过来,她才抬起头,赵二宝向女人介绍了自己:“我是赵二宝,是西神殿的圣子。你叫什么。”
女人起身望向他说道:“我是黛丽丝,是沙汉王国的公主。你原来就是西神殿的圣子啊。”
赵二宝没有太多闲聊的心情,继续说道:“东西结盟的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不可能为了结盟而牺牲自己的人生自由和幸福,更何况我有女朋友,我们互相喜欢,我来这里是被强行拉来,勉为其难答应来见你一面,本来你今天就该回去,但今天天色已晚,你尚且在这呆一晚,明日就回去吧。”
黛丽丝听了赵二宝说的话,十分生气,却没有骂赵二宝,转身走到他背后:“没想到西神殿的圣子这么目中无人,粗俗无礼,不过我也是被迫的,根本就看不上你,你到也不必如此刻薄。”
说罢,黛丽丝就坐回了凳子上。赵二宝一听,喜到眉梢:“太好了!那就没什么事了,告辞。”
转身就要迈出房门,黛丽丝不急不慢叫住了他:“站住。”
赵二宝回头:“你还有什么事?”
黛丽丝见他停了脚步,慢悠悠的说道:“末世预言你我众人都知道了,为了所有的教徒,你我二人必须结合,”
赵二宝本来想要反驳,黛丽丝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可是!你我可以做名义上的夫妻,不需要真情真意,咱们只需要配合演一场结婚的戏,不需要假戏真做。咱们互相配合,这样也好和两国的人交代。起码不至于落得个罪名。”
赵二宝也觉得有些道理地点点头,便同意了。
两人一拍即合,继续商量着。
正在两人热火朝天商议着如何糊弄各自的神殿的时候,一个魁梧大汉醉醺醺地闯了进来,黑黝黝的身材,十分高大,只见他手持长剑一挥,剑锋冷冰冰地指向了赵二宝,冲着他大喊:“你不配娶黛丽丝公主,除非你打赢我,否则别想和公主在一起。跟我出来单挑!”
赵二宝见状,吓得腿颤了一颤,但是他却没有逃。